一個月不見,所有的思念都化成淚水一股腦的潑灑,石榴瘋了一樣去親趙鐵柱的臉,趙鐵柱也瘋了一樣去咬石榴的脣,兩個人就像一雙對撲的獅子,又像兩隻螞蟻在打架。
撕扯了很久才分開,吧唧一聲。
趙鐵柱二話不說,拉起石榴的手,拽住就走,一直把女人拉進了打麥場。
打麥場是他倆私會的老地方。
找到那個從前的草垛,趙鐵柱一下子就把石榴按倒了。伸手就要撕扯女孩的衣服。
但是石榴卻把他推開了,還是淚眼婆娑。
趙鐵柱有點吃驚,問:“咋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石榴搖搖頭。
“那是怎麼回事,爲啥不讓我摸?”
石榴說:“鐵柱哥,俺……已經是嫁過的人了,不乾淨了。再說,俺也不想對不起巧兒。”
一句話不要緊,把趙鐵柱嚇得渾身一抖:“怎麼,那個傻子欺負你了,我去宰了他!”
趙鐵柱義憤填膺,站起來就要跟傻子去拼命,石榴卻拉住了他的衣服:“鐵柱哥,你別,傻子對俺很好,他沒欺負俺。”
“那爲啥你說自己不乾淨了?是不是陶大明欺負你,我殺了他!”
石榴說:“沒人欺負我,我是嫁過的人,嫁人以後……就不乾淨了,鐵柱哥,俺對不起你。”
趙鐵柱抱着石榴說:“不怪你,你也是被逼的,我不在乎,哥……疼你,咱倆一起私奔吧。”
趙鐵柱說着,又去吻石榴的脣,這次石榴沒有拒絕,被趙鐵柱再次按倒在草垛上。
趙鐵柱再次把手伸向了石榴的扣子,釦子揭開,女孩的一對磁窩窩就呈現在眼前,一個月不見,石榴的白麪饃又大了整整一圈,還是那麼溫酥綿軟,潔白高挺。
紅衫綠褲下是柔美細膩的身子,石榴的腰肢輕輕一扭,雪白的肚子閃爍出來。
第二次扭腰的時候,就露出一眼肚臍,那肚臍眼也泛着陣陣香氣。
石榴的肚子白的像雪,乾淨得就像一塊美玉,毫無瑕疵。
鐵柱親着女孩的臉,咬着女孩的脣,雙手不停。
鐵柱又看到了石榴羞於見人的一切。
兩次揭開石榴的衣服,趙鐵柱都沒有看清石榴的身子,都在半夜,而且都是在慌亂中進行的。那個地方朦朦朧朧,充滿了神秘與莫測,讓人產生無限的聯想。
石榴閉着眼,臉蛋粉紅,嘴巴里發出了啊啊的低吟聲,四肢不斷伸展,身體不斷跟男人迎合,扭曲的就像一條蚯蚓。在趙鐵柱的懷裡輕輕顫抖。
她好像已經從失落中完全甦醒過來,現在她的身子是屬於鐵柱的,靈魂也是屬於鐵柱的,包括她的一切,都是鐵柱的。
石榴一邊呻喚一邊說:“鐵柱哥,俺想你,真的好想你,俺不想活了,你弄死俺吧……”
趙鐵柱一點一點把石榴撩撥的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女人都要死過去了。
石榴
已經不是閨女了,上次也是在這裡,她把人生的第一次交給了趙鐵柱,趙鐵柱讓她嚐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樂,那種快樂能讓她思念一輩子。
趙鐵柱看看時機差不多了,就溫柔地把女人壓在身下,石榴就發出一聲迷人的呼叫。
石榴仰臥的草垛上,細膩的身子溫柔如水,雙手環抱着鐵柱的脖子,趙鐵柱兩手抱着石榴細細的腰肢,石榴咬緊了嘴脣,輕輕哼了一聲,臉蛋上立刻出現了一片醉迷。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渾身忽然一顫,就把鐵柱納在懷裡抱緊,四肢也扭曲起來,十根手指來回的亂抓,女人癲狂不已,把鐵柱的前胸跟後背抓了個稀巴爛。
緊接着他們跟死過去一樣一動不動了,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一曲終畢,石榴還是抱着趙鐵柱愛不釋手,她說:“鐵柱哥,俺不是人,俺做了禽獸,對不起巧兒,對不起憨子。”
趙鐵柱說:“那是因爲你心裡有我,我心裡有你,咱們是自由戀愛,又不是偷人養漢。”
石榴問:“你跟俺睡覺了,那巧兒咋辦?憨子咋辦?俺想忍來着,可惜……沒忍住。”
女人說的是實話,她無法抑制從那男人身上發出的那股魅力,趙鐵柱太吸引人了,把她弄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趙鐵柱也無法抑制從女人身上發出的那股魅力,石榴太漂亮了,讓他無法控制。
趙鐵柱說:“這有什麼?孔夫子都說過,食色性也,就是說吃飯跟**一樣,是人類生存必不可少的兩大元素,不吃飯人會死,不幹這個事,活着就沒有了興趣。
**是人類繁衍跟傳種接待的必然產物,沒有**,人類就會滅絕,它跟吃飯喝水一樣平淡,沒什麼可丟人的。那些把**看做齷齪的,全都是假道學。他爹不跟她娘幹那個事,怎麼會有他?鄙視**就是鄙視自己的父母。”
趙鐵柱讀了兩年的醫書,不但學會了不少治病的良方,理論也整回來不少,說得振振有詞,把石榴說得張大了嘴巴。
石榴撲哧一笑,饒有興趣問:“鐵柱哥,那俺以後就跟你,一生一世,一輩子。”
鐵柱說:“以後跟着我,保證天天讓你爽,不但會讓你一輩子幸福,還會讓你一輩子舒服。”
忽然,石榴眼睛眨巴一下,兩滴淚珠就滴了下來,抽泣一聲說:“可惜俺嫁給了傻子,鐵柱哥,要不然你拉俺私奔吧,咱倆離開北崗村,遠走天涯,尋找屬於我們自己的天地。”
趙鐵柱咬牙切齒說:“私奔?我纔沒有那麼傻。我爲啥要走?老子又沒幹缺德事。”
趙鐵柱的眼睛裡冒出一團火,好像要殺人,王長水不但害死了他的爺爺奶奶,還打死了梨花,一筆筆仇恨讓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他纔沒有那麼傻,他要慢慢折磨王長水,讓他嚐嚐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滋味……今天睡了你的閨女,明天老子就奪了你村
村長的位置,把你趕下臺,一槍挑落
馬下,一輩子不得翻身。
石榴點點頭說:“好,俺聽你的,放心,俺的身子也絕對不會讓憨子碰,俺只屬於你……”
兩個人親親我我甜言蜜語,嘀嘀咕咕說了好一會兒,石榴還想再來一次,趙鐵柱卻阻止了她,說:“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這種事適可而止,多了會傷身體。”
石榴只好悻悻作罷,穿好了衣服,看看天色不早,月亮已經升到了中天,趙鐵柱就送石榴回家。
來到了陶大明家的圍牆外面,將窗戶撬開,趙鐵柱抱着石榴又親了一口,小聲說:“下個月初一,我等你。”
石榴也戀戀不捨親了趙鐵柱一口,說:“鐵柱哥,俺一定不會失約的。”
就這樣,鐵柱抱起石榴,把女人順着窗戶又塞回了憨子的土炕上。
憨子在裡面睡着了,鼾聲比打雷還響,不要說老婆偷人,把他當豬殺了也不知道。
憨子的新婚之夜,憨子娘本來是要聽房的。她害怕兒子傻,不知道幹那個事兒,真想爬窗戶根聽聽。
可是忙忙活活一天,陶大明跟老婆累的焦頭爛額,不要說聽房,連個屁也懶得放。天一黑他們就鑽進了被窩,不三不四的事兒也懶得幹了,鑽被窩就進入了夢鄉。
所以趙鐵柱把石榴拉出洞房,在打麥場乾的那些事,他們兩口子根本不知道。
趙鐵柱把石榴送回了洞房,他沒有因爲石榴的再嫁而嫌棄她,他也知道石榴不會把身子便宜那個傻子,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他的心裡就像一湖平靜的秋水,沒有引起任何波瀾。這是一種無愧於戀人的心理報償。
他沒打算帶着石榴私奔,不是不敢,是心有不甘。就這樣拉着石榴走,也太便宜王長水了。他要慢慢整死他。
石榴跟憨子成親的第一夜,啥事也沒有發生。
憨子這孩子比較老實,他睡地上,讓石榴睡在了炕上,一夜沒有碰她。
天亮以後,陶大明的老婆去給兒子疊被窩,推開門的時候,發現憨子在地上睡得正香,石榴坐在炕邊一夜沒解衣服,她的臉色就耷拉下來。
鄉下就這樣,兒子跟媳婦成親的第二天,婆婆必須要去給一對新人疊被窩。
疊被窩是假,檢查兒子跟兒媳婦的**纔是真。
因爲兒子跟媳婦的**順利不順利,是做人父母義不容辭的責任。
要細心檢查,耐心的教導,做婆婆的那個不想早日抱上孫子?
婆婆的任務是檢查新人的被子上有沒有落紅,有落紅的話,心裡就很高興,沒有落紅,心裡就很生氣,那證明兒媳婦不老實,做閨女的時候偷吃,已經不是處女了。
如果被子上有血跡,婆婆就興高采烈,有的還屁顛屁顛把被子拿出來,晾在院子裡,故意讓來來往往的鄰居們看,使勁的炫耀,那意思,大家快來看啊,俺兒媳婦是閨女,被俺兒子給成功搞定了。
做父母的臉上也覺得無限光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