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白天做,夜裡做,在屋子裡做,在被窩裡做,趁人不備的時候,在茅廁裡做,在房頂上做……好像要把失去的東西全部找補回來一樣。
素娥嫂的身體本來很虛弱,病入膏肓,已經不行了,跟孫瘸子搞在一起以後,她的病竟然非常神奇地有了好轉。
她的臉色鮮紅起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勁了,飯量也增加了。
這讓趙鐵柱很納悶,難道男人那個地方噴出來的**,對病毒有抗療作用?還是孫瘸子練了什麼武功秘籍。能夠讓素娥嫂起死回生?
趙鐵柱恨不得用孫瘸子的**檢測一下。看看那**裡是不是有新的抗體出現。
這段時間,趙鐵柱瘋了一樣,一直在研究新藥方。
他試驗了很多中藥,包括天山雪蓮,還有千年燕窩,最後五毒都用上了,還是對病人沒有好轉。
他都要崩潰了,覺得自己真笨,對不起死去的爺爺。如果爺爺活着,一定有辦法擺平這場災難。
村子裡的醫療隊在研究新的抗體,趙鐵柱也在研究新的抗體。
他在自家的醫館裡弄了個小小的實驗室,瓶瓶罐罐擺滿了整個屋子,旁邊是一摞一摞的醫書。
他廢寢忘食,白天黑夜不着家,一遍又一遍試驗新的藥方。
巧兒看到鐵柱在忙,就心疼地不行,後來乾脆也住在了醫館裡,幫着男人做飯,晚上陪着他睡覺。
這天趙鐵柱正在研究,他疲憊不堪,眼睛通紅。忽然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柱子氣喘吁吁走了進來。
柱子上氣不接下氣說:“鐵柱哥,不好了,不好了!曉霜,曉霜出事了。”
趙鐵柱吃了一驚,趕緊說:“別慌,喝口水,慢慢說,曉霜咋了?”
柱子使勁嚥了口唾沫,說:“今天上午,曉霜的心裡好難過,就跑到紅杏嬸兒的墳前去哭,結果哭着哭着……暈倒了。”
趙鐵柱吁了口氣,他覺得曉霜暈倒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娘死了,做閨女的那個不心疼?跑到紅杏墳前去哭實屬正常,暈過去也實屬正常。
可是柱子接下來的話把趙鐵柱嚇了一個趔趄,柱子說:“曉霜看來是病了,她渾身發燒,而且…………”
“而且怎麼樣?”趙鐵柱死死盯着柱子。柱子欲言又止。
“而且…………”
“你他媽的倒是說啊,想急死我啊,咋就跟個娘們一樣吞吞吐吐的,還是不是男人?”
柱子說:“而且我發現曉霜的手背上,有兩個紅疙瘩,跟那些患有厲病的人……一模一樣。”
“啊?”趙鐵柱一聽,蹬蹬蹬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醫館的病牀上。他的心裡頓時像火燒一樣。
鐵柱怎麼也想不到曉霜會感染上厲病,她還是個閨女啊?纔剛剛十八
歲。還沒成年呢。
他更加不知道曉霜感染厲病的原因,是不是有了男朋友?跟男朋友同居,被傳染了?
現在的女孩子啊,忒他孃的開放,看到帥哥就撲,撲上去就親,傍晚見面,晚上就上牀,都司空見慣了。一點也不新鮮。
趙鐵柱覺得曉霜一定是跟男朋友睡覺了,那小子被厲病感染,才傳播到了曉霜的身上。
這他媽的誰呀?老子他媽劈了他!敢欺負我小姨子!活的不耐煩了!
曉霜是梨花的妹妹,是石榴的妹妹,也是巧兒的妹妹,那就是他趙鐵柱的親妹子。
親妹子感染厲病,鐵柱怎麼能不心疼?
他定了定神,問:“柱子,那曉霜現在在哪兒?”
柱子說:“在醫療隊住的那個醫療所,秋萍在哪兒,正在跟她治療。”
趙鐵柱不敢怠慢,摘掉了手上的手套,大步流星走進了醫療隊的那個醫療所。
所謂的醫療所,說白了就是一座廢棄的民房。
醫療隊駐紮在青石山以後,大隊部成爲了臨時的醫院。
鐵柱就選擇了一座很好的民房,讓醫療隊的人住在了那兒。伙食有大隊部供應,被褥跟牀鋪也有大隊部供應。
醫療所的任務就是給病人按時打針,吃藥,同時研究新的病毒抗體。
這些人都是專業的醫生,大多跟趙鐵柱都認識。
趙鐵柱高超的醫術在Z市非常的響亮,當初跟很多醫生都交了朋友,那些醫生也樂意過來幫忙。
鐵柱走進醫療所的時候,曉霜就躺在臨時的病牀上,女孩子已經打了針。燒退了不少。
孫國明的前任老婆秀秀在裡面,曉霜的姐姐秋萍也在裡面。
趙鐵柱衝着秋萍噓噓了兩聲,勾了勾手指頭,示意她出來。
秋萍看到了鐵柱的召喚,小腰一扭,來到了鐵柱的面前。
“鐵柱哥,你咋來了?”
秋萍的臉色很不好看,晴轉多雲。剛剛死了娘,爹又大病不起,妹妹又染上了厲病,趕上誰,臉色也不會好看。
趙鐵柱問:“你告訴我,曉霜的病到底怎麼回事?”
秋萍抽泣一聲哭了,一下子紮在了鐵柱的懷裡,女孩子肩膀一抖一抖非常的可憐:“鐵柱哥,俺的命咋這麼苦啊,俺娘死了,爹又病了,現在妹妹也不行了,俺咋辦啊?咋辦……”
趙鐵柱趕緊把秋萍推開了,光天化日乾坤朗朗,兩個人這麼親熱,這不找死嘛?
很多醫生看着呢,柱子也在旁邊看着,大家一定會誤會。
鐵柱問:“那,曉霜現在怎麼樣?”
秋萍說:“打了針,已經退燒了,可她的確是患了厲病。他的手上已經開始出現了水紅的疙瘩,小腿上也有……”
趙鐵柱的心
裡就忽悠一下,難過地不行。:“別哭,別哭,我想辦法,放心,我一定把她的病治好,還你一個漂亮的妹妹。”
趙鐵柱這是瞎說八道,他能有什麼辦法?有辦法早就開始行動了,也不用等到現在。安慰秋萍而已。
鐵柱安撫了秋萍,然後走進了病房,把裡面的醫生全部轟了出去。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曉霜的身邊。
他開始細細盤問了,要問出曉霜得病的原因,是不是有男朋友啊?是不是被男朋友給那個了?你男朋友是不是有厲病,等等等。
當然,這些話不是他一個當姐夫的問的,不能那麼直接,要拐彎抹角去問。
趙鐵柱咳嗽一聲,終於拉開了話匣子:“曉霜,我的好妹子。”
“嗯……啥事兒?”曉霜漫不經心,白了趙鐵柱一眼。
她還在跟他記仇,六年前,趙鐵柱沒有教會她射箭,讓她少打了不少的兔子,曉霜恨趙鐵柱恨得牙根疼,恨不得把趙鐵柱的那把鐵弓掰斷。
鐵柱笑眯眯的,好像個慈祥的大哥哥,在關心妹妹的生活,一副討好的樣子:“妹子啊?你說,鐵柱哥對你咋樣?”
曉霜說:“還湊合,沒俺親哥那麼親。有話說,有屁放。”
其實她沒有親哥,因爲王長水一輩子沒兒子。
鐵柱說:“別張嘴閉嘴屁啊屁的,女孩子說髒話不好。要斯文!”
曉霜說:“斯文個屁!你有事沒有?有事兒說事兒,沒事滾蛋!”
趙鐵柱沒開口呢,先碰了個硬釘子,這讓他很沒面子。
可是面對乖巧的小姨子,他根本生不出氣來。
鐵柱說:“曉霜,鐵柱哥問你點事兒,你要是說實話呢,鐵柱哥就教會你射箭,秋忙以後,拉你到山裡去打兔子,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不帶你去。”
曉霜一聽高興壞了,一下子抱住了鐵柱的脖子,恨不得在他臉上叼一口,眼睛裡露出了狂喜:“真的?鐵柱哥你說話算話!”
趙鐵柱說:“君子一言,快馬加鞭,鐵柱哥當然說話算話了。”
“那好,拉鉤啊。”曉霜說着,竟然伸出了小手指,要跟趙鐵柱拉鉤。
這是小孩子玩的把戲,現在的曉霜依然跟個小孩子一樣,不但臉蛋稚氣,那雙眼睛也很稚氣。
鐵柱根本就不相信,這麼純潔的小姑娘,怎麼會失身,染上厲病。一定是被人欺負了,抓到那小子,老子他媽割了他!
鐵柱沒辦法,只好伸出小手指,跟曉霜拉在了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了是小狗……”
拉過勾以後,曉霜就笑了,女孩子的臉上顯出一對酒窩,露出一口小白牙。
趙鐵柱開始問話了,道:“曉霜,你跟姐夫說實話,是不是已經交男朋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