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心裡就慌亂起來,撲通撲通直跳,巧兒的身體就像一塊磁鐵,深深的吸引了他。
窗櫺上是一具苗條的身影,那胸脯真鼓,身段好苗條,長髮披肩,仙女一樣騰雲而來。二蛋的身體就有了衝動。
他怎麼也禁不住好奇,於是就沾口唾沫,在窗戶紙上捅了個窟窿,木匠掉線往裡看。
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瞪直了,身體立刻僵住,那口水就像黃河決堤一樣滔滔不絕。
他發現巧兒站在水盆裡,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她的果體完全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一時間,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些部分正在發生着變化,喘息粗重起來,臉也脹得紫紅。
二蛋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用力抓着窗櫺,差點把窗櫺掀飛。
巧兒在裡面聽到窗戶紙呼呼啦啦響,不知道外面發生了啥事,就大叫一聲:“誰?”
二蛋一聽,嚇得差點震精,趕緊翻過李寡婦家的牆頭,一溜煙地跑了。好像被門夾了尾巴的狗。
巧兒穿好衣服打開了房門,卻發現屋子外面靜悄悄的,什麼也沒有。
夜色很黑,伸手不見五指,天上連星星都沒有,她就感到納悶。
恩恩,可能是風聲,我有點大驚小怪了。
巧兒的臉蛋紅了一下,於是就關住了房門,躺在炕上。
這一夜巧兒失眠了,夜不能寐,滿腦子都是趙鐵柱魁偉的身影,在眼前晃來晃去的。
好不容易外面的天亮了,東方露出魚肚白色,外面的雞也叫了。
巧兒起牀了,她來到水缸旁邊,先舀了一瓢水倒進臉盤裡,把臉洗了一下,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然後她扛起鋤頭準備下地幹活。北屋的娘還沒有起。
巧兒是勤勞的,鄉下的女孩就這樣勤勞樸實,從不睡懶覺。
千百年來,鄉土少女已經養成了勤勞持家的習慣,留下了溫柔和賢淑的美德。
必須要在立夏前把地裡的麥田整理出來,將土鬆一遍。這樣小麥有利於保墒,大山裡機械化不發達,根本沒有水泵這些東西。虎嘯河距離村子又遠,哪兒的水也引不到村子裡來。
所有的莊稼只能望天收,指望老天爺垂憐了。
天已經開始暖和了,地裡的麥苗綠油油的,全都開始拔節,一眼看不到頭都是好莊家。
青石山山肥水美,每年的糧食都能豐產,千百年來,腳下的這片土地養育了北崗村上百代人。
太陽羞答答露出了紅紅的臉龐,好像剛過門扭扭噠噠的新媳婦。空中起了一層霧氣,將整個青石山籠罩,山林裡的樹葉拼命生長,爭奪着每一寸空間,每一寸土地,又是一年春來到。
巧兒開始鋤地了,不一會兒小臉蛋就紅撲撲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微的汗珠。
她有模有樣,煞是好看,兩根大辮子也一甩一甩,在後頭直晃盪。
這時候,巧兒怎麼也想不到,又一雙賊眼在悄悄看着她的身
影發呆。
就在不遠處的草叢裡,張二蛋已經趴在那兒觀察巧兒很久了。
看着巧兒纖細的身影,還有磨盤一樣甩來甩去的俏屁屁,他的下面又雞凍起來。
張二蛋同樣昨天一夜沒睡,在被窩裡翻騰了一宿沒閤眼。
昨天夜裡,他從李寡婦家出來,就深深被巧兒的美貌癡迷了。
想不到巧兒的身段這麼好,單看人影就能讓他把持不住,這要是抱進被窩,還不把人給爽死?
不行,老子必須想辦法把她搞到手,不能便宜了南崗村的那個傻子,也不能便宜趙鐵柱那個混蛋,趙鐵柱跟巧兒在一塊,那就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
張二蛋覺得趙鐵柱是牛糞,其實他自己就是牛糞,所有的牛糞都當別人是牛糞,而看不到自己就是牛糞。
天沒亮他就起來了,在巧兒的家門前轉悠,心裡跟貓抓一樣癢癢。
得不到巧兒的感覺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他一直在找機會下手,可是又擔心王長水的拳頭,王長水維護自己的嫂子,比維護自己老婆還積極,他只能在門外徘徊。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亮了,他看到巧兒的家門開了。
巧兒扛着鋤頭上了不遠處的青石山,張二蛋的心裡就是一喜。
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不如跟在巧兒後邊上山,找機會把他女幹了。
想到這裡,張二蛋就跟在巧兒的身後,上了青石山的山坡。
來到責任田,巧兒開始幹活,他就隱藏在草叢的後頭看。
汗珠順着女孩黑黑的劉海滴了下來,滑過像櫻桃一樣潤白的臉頰,滴到隨着身體來回晃動的胸口上。張二蛋的眼光閃爍出餓狼一般的貪婪。
看了一會兒,實在把持不住,於是他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樹林裡走了出來,故意靠近巧兒。
“巧兒,鋤地呢?”二蛋很客氣地跟巧兒打招呼。
巧兒知道張二蛋的德行,見鞦韆就想蕩,見美女就想上,特別沒出息,白了他一眼沒理他。
張二蛋討了個沒趣,又往前湊了湊,說:“巧兒,你累不?要不你歇會兒,我幫你鋤?”
二蛋過來奪巧兒手裡的鋤頭,巧兒趕緊躲閃,說:“不用,不用,你走吧。”
張二蛋說:“巧兒,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幫你,沒別的意思。”
巧兒說:“真的不用,我自己會鋤。”
二蛋不由分說,就奪過了巧兒手裡的鋤頭,幫着她鋤了起來。巧兒不好意思拒絕,只好隨他去了。
張二蛋一邊鋤一邊試探女孩子的心事。
“巧兒。”
“嗯。”
“你今年十八了吧?”
“是。”
“有對象沒?”
巧兒楞了一下,但是沒在意,張二蛋也不是啥壞人,就是色了點,到現在爲止,在村裡也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巧兒不信他敢胡來,就羞答
答說:“沒。”
其實張二蛋已經知道南崗村的
村長到李寡婦哪兒提親了,而且李寡婦已經答應了,喜事兒定在今年的八月中秋,他是沒話找話。
張二蛋說:“巧兒,我也是單身,你看咱倆年紀差不多,男沒婚女沒嫁,不如咱倆處戀愛,你看怎麼樣?”
巧兒一聽竟然撲哧笑了,說:“二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你都醜成啥樣子了,還想跟我戀愛?”
張二蛋說:“我怎麼了,比趙鐵柱哪兒差了,別以爲你跟趙鐵柱的那點事我不知道。”
“你……”巧兒一時間語塞了,立刻意識到不妙,自己跟趙鐵柱睡覺的事情這小子已經知道了。
巧兒問:“你啥意思?”
張二蛋說:“沒啥意思,昨天晚上我看到你跟趙鐵柱在打麥場……你倆在幹那個事。”
一句話說出,巧兒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她覺得頭頂上像是打了一道利閃,臉也紅到了耳朵根。羞得真想找個地縫藏起來。
在北崗村,未婚的少女跟男人偷吃,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女人的作風有問題,根本不能嫁人。如果張二蛋滿街的喧嚷,那自己還怎麼做人?
“你你你……你都看到了啥?”巧兒的心裡害怕起來。
二蛋微微一笑:“我啥都看到了,我看到你跟趙鐵柱一起在玩脫光光,看到你們倆從麥秸垛裡鑽出來,抱在一起說悄悄話。你沒出嫁就偷人養漢子。小心我告訴你娘,打你屁屁。”
張二蛋開始威脅了,巧兒一下子就慌了手腳,趕緊說:“二蛋你別……”
巧兒知道孃的脾氣,如果讓李寡婦知道趙鐵柱跟她閨女睡覺,那還不把鐵柱給殺了?
“二蛋,我的二蛋哥,你怎麼欺負妹子啊?你別出去說好不好?求求你了。”巧兒開始求饒,語氣軟了下來。
二蛋知道自己的奸計得逞,他的眼睛裡閃出一股yin邪的微笑。:“想讓我不說出去也行,除非你……”
“除非怎麼樣?”
“除非你讓我親一下小嘴……”
巧兒一動不動,她完全僵住了,不知該如何回答,本想回罵他一句來掩飾自己的慌亂,可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因爲人家已經揪住了她的小辮子。
巧兒有點惱羞成怒:“二蛋,
你到底想怎麼樣?”
二蛋說:“我不想怎麼樣,就是想你昨天晚上怎麼對趙鐵柱的,今天怎麼對我,只要你讓哥哥親一下小嘴,我保證出去不亂說,更不會告訴你爹。”
“你你你……你無恥,下流!”巧兒氣急了,小胸脯一鼓一鼓,高低起伏。
二蛋說:“你比我更無恥,更下流,沒成親就偷人養漢子,你偷吃,不要臉!”
“你…………”巧兒終於明白了,二蛋這麼勤謹,原來不是好心幫她,是別有所圖,這小子是有備而來。
這色狼要對自己下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