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娘大肚子以後,趙鐵柱在他孃的肚子裡蠢蠢欲動,趙慶華沒辦法,爲了男人的責任只好娶了她。就這樣拋棄了芬蘭。
再後來芬蘭爲了報復男人的背叛,一怒之下嫁給了老支書的大兒子王大山。
跟王大山成親不到十天,她又鑽進了小叔子王長水的被窩。
要嘛怎麼說,能得罪君子,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對於一個流血一週都不死的動物一定要謹慎。女人的報
復心一旦升起,是勢不可擋的。
趙慶華辜負了李寡婦,李寡婦就不斷地跟村裡的男人上炕,徹夜在不同男人的懷裡嚎叫,二十年的時間,幾乎睡遍了青石山前後五個村子一多半的男人。
她是爲了刺激趙慶華,讓他心裡難過。
果然,自從李寡婦開始偷人以後,趙慶華就有了心事,整天吧嗒吧嗒抽菸。心裡愧疚極了。
二十年的時間,李寡婦曾靜無數次挑逗趙慶華,希望男人進她的被窩。並且說,只要趙慶華能偷偷跟她
好,她就不屑於任何男人,這輩子都不再偷人。
可是趙慶華這人非常的正直,從來不幹越軌的事兒,就這樣拖拖拉拉一直拖了十多年。
一場大地震徹底改變了兩個人的命運,那天,當趙慶華從廢墟里把李寡婦救出來的時候,他的心裡引起了深深的震撼。
他感到了對女人的愧疚,也覺得應該對女人補償。
李寡婦的腿被石頭擦傷,被狼咬傷,趙慶華一直在默默照顧着她。
所謂日久……生情,相處中兩個人的感情再一次擦出了火花,那火花終於將兩堆乾柴點燃,他們的心碰
撞在一起,激烈燃燒起來。
那一夜,趙慶華拋棄了所有的世俗觀念,毫不猶豫將女人納在了懷裡,解除了女人二十年等待的飢渴。
李寡婦也感動地不行,抱着男人使勁的摩擦,跟他緊貼。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可根本無法控制,那一夜,他們偷吃了禁果。
大地震過去以後,趙慶華就感到後悔,覺得自己背叛了鐵柱娘。所以每天夜裡跟鐵柱娘躺在炕上,他總覺得對不起老婆。
再後來,他漸漸開始對李寡婦疏遠,兩個人碰面以後,他總是躲躲閃閃。不敢跟芬蘭的目光相碰。
但是他一直在照顧着李寡婦的生活。田地該澆水了,他就默默給她將田地澆灌。
莊稼成熟了,他就套上家裡的老母牛,爲女人收割莊稼。將麥子拉進場裡,碾場放磙,打好的麥子也默默幫着女人裝進糧倉裡。
女人的缸裡沒有米麪了,他就套上驢子,徹夜爲女人拉磨。
他幹活的時候總是一言不發,默默將活兒幹完,然後扭頭就走,不吃飯,也不喝水。
雖然男人的表情很冷淡,但是李寡婦的心是熱的。她知道男人在照顧她,補償她。
他們是青梅竹馬的戀人,也是兒女親家,親家
與親家之間幫忙,也算是合情合理。
自從那次跟趙慶華一夜以後,李寡婦收斂了很多,她不再跟別的男人上炕了。
她準備爲趙慶華守一輩子,自己白淨的身子只能是趙慶華才能享受。
大地震過去以後,一年多的時間,她又憋壞了,身子難受地不行。
這天趙慶華髮現女人家的麪缸見底了,又來幫她拉磨,男人還是一句話也沒有,牽着那頭毛驢子,套上以後執拗執拗在院子裡轉圈。
驢子拉磨,男人一手拿着笤帚掃面,一手拿着煙鍋子。落日的餘暉將他孤獨的影子拉出去老長。
李寡婦在屋子裡納鞋底子,目光透過窗戶卻一直盯着男人,大針刺到了手指都不知道。
她發現趙慶華老了,背有點駝,鬢角上出現了幾根白髮,臉上也出現了皺紋,刀刻斧鑿一般。
歲月的滄桑完全印刻在了男人的臉上。李寡婦就抽泣一聲。
人生如此短暫,難道他跟趙慶華這輩子就這麼糾結下去?她不甘心。
她想了想,就放下鞋底子,衝進了廚房,打了兩個雞蛋,放下面板開始擀麪條。
麪條擀好,她就係着圍裙,等着男人忙活完以後吃飯。
太陽下山了,面終於磨完了。男人將麪粉裝進了口袋裡,幫她背進了糧倉,倒進了麪缸裡,拍拍身上的塵土,拉起驢子就要走。
李寡婦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撲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男人的腰,兩隻手箍得緊緊的,臉蛋也貼在了男人的後背上。一雙淚珠慢慢流出。
她說:“慶華哥,你別走,別走成嗎?”
趙慶華停住了腳步,男人打了個哆嗦,只是猶豫了一下,就開始掙脫她的手。
李寡婦抱着男人死死不放,說:“慶華,俺的小華華,你就那麼狠心?你給俺一天做你媳婦的機會行不行?只要一天,穿一次俺爲你做的鞋,穿一次俺爲你做的衣,吃一口俺給你做的飯。
這輩子有這麼一次,俺也知足,只要一次,行不行?俺求你了。”
女人一抖一抖,淚眼婆娑,把趙慶華的後背都陰溼了。
趙慶華顫抖的更厲害了,但還是咬咬牙,使勁甩開了女人。淡淡扔出一句:“女人,要注意自己的名節!!”
男人用力過猛,李寡婦悽楚地哀嚎了一聲,跌坐在地上。可憐楚楚看着他。
趙慶華邁出一步,忽然覺得不妥,於是就回來攙扶她,想把她拉起來。
可李寡婦卻像蛇一樣纏了過來,猛地把男人裹緊,將他按倒在了地上……
李寡婦瘋了她把男人裹得緊緊的,跟膠水黏住一樣。任憑趙慶華怎麼掙扎也掙不脫。
開始的時候趙慶華一個勁的掙扎,嘴巴里苦苦哀求:“芬蘭,別,傷天害理,傷天害理啊……”
可是李寡婦根本不聽,喃喃道:“俺不管,俺不管,你是俺男人,俺男人,小林林,俺的小林林,沒有你俺根本沒法活
,給俺吧,咱倆再來一次,最後一次,過了今天,俺保證不再纏着你,求你了…………”
女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氣,男人也呼哧呼哧喘着粗氣。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芬蘭是他渴求了一輩子的女人,他的一生都在因爲得不到她而忍受煎熬。
他要補償她,安慰她,彌補對她二十年來的虧欠。
男人被撩撥的臉紅脖子粗,青筋條條爆出,眼珠子立刻就紅了。洶涌彭拜的熱血擠壓着心臟
,彷彿要衝破胸膛狂跳出來。
他變得不能自抑,立刻主動起來。
李寡婦雖然已經年過四十,可依然風韻猶存。她一點也沒有變老,一頭黑髮還是那麼烏黑亮麗。臉上沒有任何的皺紋,眼睛又圓又大。歲月的滄桑沒有在女人的臉上和身上留下任何印記。
趙慶華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忘乎所以,他現在擁有的只是對女人的補償。
他忘記了家裡的鐵柱娘,也忘記了李寡婦是她的親家,更加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三七等於二十一。
上一次她就從趙慶華的身上嚐到了其他男人無法帶給她的快樂。同樣是男人,每個男人帶給她的刺激和快樂都是不同的。
趙慶華是醫生,他對女人的生理結構瞭如指掌。他會春術寶典絕技,他知道女人的興奮點在在哪兒,總能刺激到別的男人無法刺激到的地方。
這也是他爲什麼總招女人喜歡的原因,也是他爲什麼總把鐵柱娘弄得死去活來的原因。
這種技術讓鐵柱娘迷戀了一輩子,對男人服服帖帖唯命是從。李寡婦也非常的迷戀。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裡才恢復平靜,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不住顫抖。
李寡婦說:“小親親,你好棒。”
趙慶華也抱着李寡婦說:“芬蘭,你也好棒,比我家裡那口子強多了。”
李寡婦的確比鐵柱娘強,鐵柱孃的身體強壯,骨骼硬朗,每次趙慶華爬她身上,都跟開坦克車差不多。
李寡婦跟鐵柱娘截然不同,李寡婦經歷的男人無數,經驗豐富,她同樣對男人非常熟悉,知道怎麼撩撥男人的興奮點。
而且她骨肉勻稱,不胖不瘦,抱在懷裡的感覺總是那麼舒服。
趙慶華覺得自己開始迷戀李寡婦了,就是覺得對不起鐵柱娘。
趙慶華說:“芬蘭,我……怎麼跟鐵柱娘交代啊?”
李寡婦說:“俺不管,她不要你正好,那你就過來,跟俺過。反正俺的身子以後只屬於你,除了你,俺不許任何男人再上俺的炕,慶華哥,咱倆……再來一次。”
他們在裡面所做的一切,被窗戶外面的王長水看的清清楚楚。
王長水那個氣啊,心說狗日的趙慶華,忒他媽不是東西。
平時看你那麼老實,原來也是個見不得腥的主兒。你睡我的女人,你兒子睡我的閨女。這他娘還有沒有天理。爺爺跟你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