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的心裡很害怕,只是覺得這樣不好。趕緊躲在門背後。一直到鐵柱把巧兒刺暈,幫她蓋好被子,走出醫館的門。
趁着趙鐵柱回家的當口,石榴忍不住在他背後拍了一下,把趙鐵柱嚇得差點尿溼褲子。
趙鐵柱膛目結舌,聲音結結巴巴:“怎麼是你……石榴,你幹啥,你都看到了啥?聽到了啥?”
石榴羞澀一笑,說:“俺啥也看到了,啥也聽到了,俺看到你跟巧兒抱在一起,沒穿衣服,在牀上打滾,趙鐵柱,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去告訴俺爹,讓他打你屁屁……”
“我日……”趙鐵柱嚇得真的震精了。石榴這丫頭大嘴巴,什麼都喜歡說,這要是在大街上一喧嚷。自己挨頓打是小,巧兒的名節可是大事啊,那巧兒以後在村裡可咋活?
趙鐵柱驚得趕緊伸出手,上去堵住了石榴的嘴巴。口裡連連哀求:“小姑奶奶,我求求你,這種事可不能亂說。我跟巧兒啥呀沒幹,我就是把她刺暈了。”
石榴的嘴巴被趙鐵柱堵住,女孩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嗚嗚嗚,你欺負俺妹,我去告訴俺爹,讓他打你屁屁…………”
趙鐵柱沒打算殺人滅口,他還犯不着跟一個女孩子計較,就是怕他將事情捅破,影響自己的計劃。
趙鐵柱捂着石榴的嘴巴,趕緊說好話:“妹子,我的好妹子,你就饒哥哥一次,只要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買給你,想吃麻花哥哥給你買,想穿新衣服,哥哥進城的時候給你扯。行不行啊?”
石榴竭力掙扎,想把趙鐵柱的手扯開,可鐵柱是男人,手掌很有力氣,把石榴抱得動彈不得。
而且男人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另一隻手臂竟然摸在了石榴的胸口上。
趙鐵柱是無意的,可石榴卻羞紅了臉:“死混蛋,放開,你往哪兒摸啊,拿開你的髒手!”
趙鐵柱說:“不放,你答應我,今天晚上的事兒別告訴別人,點頭YES,搖頭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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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被鐵柱捂得都喘不過來了,只好點點頭。
趙鐵柱放開了她,女孩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氣,臉蛋都憋紅了,怒道:“趙鐵柱,死人頭,你想殺人滅口啊?”
石榴生氣極了,在趙鐵柱的肩膀上又掐又擰,還用腳踹他,一邊踹一邊罵:“死人頭,趙鐵柱,讓你堵我嘴巴,讓你堵我嘴巴,你想悶死我啊……?”
趙鐵柱連連後退,不是他害怕石榴,而是好男不跟女鬥。
雖然他說過要把王長水的五個閨女全部睡了,按倒在牀上,可那不過是一句氣話而已,說說罷了。
鐵柱還沒有那麼壞,他的內心深處是善良的。
鐵柱說:“你幹什麼?還有完沒完?”
石榴怒氣衝衝道:“沒完,老實交代,你啥時候跟巧兒好上的?”
趙鐵柱說:“冤枉啊,我沒跟巧兒好,是她一廂情願,她要嫁人了,心裡氣不過,跑我這裡哭,我只是安慰她一下嘛。”
石榴眨巴一下聰慧的大眼,說:“那你幹嘛親她,咬她的臉?你是熊瞎子啊?”
趙鐵柱趕緊辯解:“我沒有,也不是真心的,你看到了,是巧兒主動撲過來的,我沒忍住……”
石榴停住了手,其實她心裡是很喜歡鐵柱的,姐姐梨花跟
鐵柱哥戀愛的事情在青石山傳得沸沸揚揚,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鐵柱哥敢做敢愛,石榴敬佩鐵柱哥是個男人,
她也看不起爹王長水,她知道爹是色狼,利用大隊村長的職務,糟蹋了村裡不少的良家婦女。很多寡婦跟女人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被王長水給逼上炕的。
石榴氣急敗壞說:“你跟巧兒好,爲啥不告訴我?”
趙鐵柱一愣:“我跟誰好,爲啥要告訴你?你是誰?”
“我是…………”石榴語塞了,本來想說:“俺也想做你的女人。”可是一個女孩的矜持卻阻止了她,她的小臉蛋立刻紅透了。
鐵柱說:“石榴,我的好妹子,今天的事兒你千萬不要說,要不然巧兒的名節就完了,最多你以後讓我做啥,我做啥,行不?”
趙鐵柱有點服軟,不服軟不行啊,因爲石榴揪住了他的小辮子,他的隱私在人家手上,奶奶的,早知道這樣,我剛纔就不親巧兒了,也不解開她的扣子。
石榴小嘴巴一撅道:“想堵住我的嘴巴也行,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跟我好。以後我讓你幹啥你幹啥,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我讓你打狗,你不能罵雞,我說雞蛋是樹上結的……”
趙鐵柱趕緊說:“那我就說它是帶把滴……”
石榴笑了笑說:“這還差不多,聰明。”
趙鐵柱問:“沒事了吧?沒事我走了。”
石榴說:“沒事了,滾蛋滾蛋。”
趙鐵柱狼狽不堪,嚇得抹頭就跑,那知道剛剛跑出一步,石榴又叫住了他,說:“慢着!”
趙鐵柱嚇了一跳,趕緊停住腳步,問:“你還有啥事?”
石榴低頭不語,猛地張開嘴巴,閃電一樣在趙鐵柱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紅着臉一路小跑走了,身後灑下一陣咯咯咯的笑聲。
這一口不要緊,趙鐵柱立刻就被石榴給親懵了,站在那裡老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還好趙鐵柱的臉皮夠厚,要不然一定會被石榴的嘴巴叼去一塊肉。
趙鐵柱明白了,石榴已經開始喜歡他了。他露出一股yin邪的微笑……。
以後的十天,趙鐵柱陷入了糾結,他在研究一件事,就是怎麼整治王長水。
鐵柱對王長水的憤恨沒有因爲石榴親他一口而罷休,爺爺奶奶的慘死,還有梨花被打下懸崖,反而激起了他內心更大的憤怒。
王長水欠他的債太多了,根本無法償還,不揍你個**不能自理,真他孃的沒有天理了。
鐵柱曾經想過,等王長水晚上出來,從背後給他一記悶棍,把他揍暈。
可是後來打消了這個念頭,給他一棍子不是難事,難的是尺度不好把握。
打得輕了,達不到報仇的目的,打的重了,打死人咋辦?小爺可不想坐牢。
最好設計一個圈套。讓王長水往裡鑽,把他弄殘廢,一輩子痛苦,還要讓他有苦也說不出。
於是趙鐵柱就每天晚上暗暗跟蹤王長水,尋找下手的機會。
機會終於來了……
王長水這段時間心裡很不是滋味,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失手把親生閨女從山崖上打下去。
梨花的慘死讓他痛苦
了半年,也大病一場,半年以後精神才慢慢恢復。
心情好一點以後,他又想起了村裡的寡婦們,這才發現半年的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
家庭的慘變差點讓他不舉,晚上跟老婆紅杏睡一塊,不三不四的事兒也懶得幹了,根本沒心情考慮那個事兒。現在生理恢復了正常,他就有點憋得慌。
那些飢渴的寡婦們得不到王長水的撫慰,心裡同樣憋燥得不行。特別是嫂子李寡婦,渾身跟貓兒抓一樣難受,那個地方奇癢難耐。她也非常思念王長水,渴望小叔子的撫摸和親吻。
這段時間,王長水又鑽進了李寡婦的被窩,三天兩頭往女人哪兒跑,兩個人如魚得水,夜以繼……日,孜孜不倦……
趙鐵柱暗暗勘察了王長水每次行動的路線。
每次王長水到嫂子李寡婦哪兒去,都不會走門,而是爬牆頭。就是從牆這邊爬到牆那邊。
牆那邊有個雞窩,是王長水的落腳點,每次王長水翻過去以後,首先踩在雞窩上,然後才跳進院子。
他捏着腳步,悄悄潛伏到李寡婦的窗戶跟底下,先學兩聲狗叫:“汪汪汪,汪汪汪,得兒汪汪,得兒汪!”
李寡婦每次都在被窩裡學兩聲貓叫:“瞄——瞄)。”
暗號對了,王長水這纔敢翻窗戶進去,翻過去就是李寡婦的土炕,李寡婦已經扯光衣服,在炕上等不及了。
兩個人翻雲覆雨一陣以後,王長水就原路返回,踩在雞窩上,跳過牆頭回家睡覺。
一連七八天都是這樣。於是趙鐵柱的心裡就有數了,狗日的,老子廢了他!
趙鐵柱回到了家,走進自家的倉庫,翻騰了半天,終於翻出了一隻獸夾子。
所謂的獸夾子,就是專門打野獸的那種獸夾子,非常的厲害,上面有彈簧,金屬齒牙。無論是狗熊還是野狼,只要踩中獸夾子,就會被夾子夾住雙腿,根本逃不掉,只有被獵人抓捕的份兒。
這獸夾子是趙鐵柱的爺爺留下的,趙鐵柱爺爺活着的時候非常喜歡打獵。青石山上到處是野獸,不但有野狼,還有棕熊和狐狸,運氣好的話也能打中獐子。
鐵柱的爺爺喜歡打獵,當然,老頭在的時候是爲了採集藥材,捕獲到獐子以後,一般都是採集獐子肚子上的麝香,麝香可是最名貴的藥材,可以治療很多病。
將麝香採集完畢,就會把獐子放走,鐵柱的爺爺很少殺生。
有一次,獸夾子無意中打中了一條野狼,是青石山的狼王。那狼王踩中夾子以後,整整嚎叫了一夜,半個青石山都被震得顫抖起來。
天亮以後,鐵柱的爺爺去抓捕狼王,沒想到那狼王咬斷自己的傷腿跑了,從哪兒以後,青石山的狼王就成了瘸腿狼王。
趙鐵柱從小就跟着爺爺進山打獵,他對這種獸夾子最熟悉,可惜爺爺死了以後,這東西就不用了,放在了倉庫裡。
今天,鐵柱要把這獸夾子用在王長水的身上,夾斷他的雙腿,打斷他的小丁丁,讓他變成太監。一輩子不能跟村裡的女人幹那個事兒。
鐵柱踩好了點兒,知道王長水每個月的單日子要到李寡婦哪兒去一次,風雨無阻。就是初一,初三,初五,初七。
雙日子的時候,他就在家跟自己老婆紅杏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