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條狼再也按耐不住,終於最先發動了攻擊,嗖嗖嗖,七八條黃影撲上了山坡,奮不顧身衝金毛怒卷而來,後邊的狼相繼跟上。
狼的速度好比一道犀利的閃電,短短數秒十多條成年大狼就把金毛包圍了。
它們將獵狗圍作一團,紛紛縮起脖子,抖起鬃毛,衝着金毛嚎叫。
“嗷……嗷”
“嗷嗷……”
金毛渾然不怕,精神反而顯得更加抖擻,狼王的氣勢已經徹底被它震懾,它已經成爲了它手下的敗將。所以對狼王不削一顧。
身子一轉,金毛巨大的身軀就扭轉過來,它連考慮一下就沒有,飛身撲向了羣狼。
與其說是撲過去的,不如說是砸過去,飛過的同時,它的身影就像一道金色的彩虹。咣噹就砸中了一條壯狼。鋒利的牙齒狠命地咬向了它的脖子。
那條狀狼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脖子上就多出了四個深深的血洞,當它搖搖晃晃爬起來以後,金毛的身子已經從它的身上躍了過去,撲向另一條大狼。
吭哧一口,那條大狼的半拉腦袋就被巨大的獒嘴銜進了嘴巴里。兩排尖利的狗牙幾乎將它的腦袋穿透。
兩條大狼的身子相繼倒地,金毛髮了瘋一樣四處亂咬,身影來回的飛舞,砸向那裡,那裡就傾倒一片,撲向那裡,那裡就飛出一團鮮血,虎入狼羣一般。
山坡下的羣狗立刻被金毛英勇的氣勢感染了,羣狗不敢怠慢,蜂擁而上,潮水一樣涌上了山坡,跟金毛並肩作戰。
青石山的山坡上又是廝殺一片…………
瘸腿狼王知道大勢已去了,帶來的一百多條狼所剩無幾,如果再打下去一定會全軍覆沒。
它沒有勇氣了,只能仰脖子一吼,發出了撤退的信號,然後自己第一個跳下了山坡,直奔青石山的深處竄了過去。
後面的狼聽到狼王撤退的信號,它們不敢怠慢,紛紛開始後退。
狼的紀律性很強,它們就像是經過訓練的特種部隊一樣,撤退也是井然有序。
狼王在前頭開路,受傷的狼和老弱病殘的狼被夾在中間,狀狼斷後,邊戰邊退。
很快,所有的狼全都退進了山谷裡,金毛帶着自己的衛隊把它們趕出去老遠老遠,直到看不見。然後才搖搖尾巴回到了村子。
獵狗金毛在青石山一戰成名,從那兒以後,高山狼的氣勢被它徹底打敗,很長一段時間,狼羣都不敢貿然襲擊村子了。
山坡下,青石山的村民發出了一陣劇烈的歡呼聲……
金毛勝利而歸,趙鐵柱激動不已,猛地把金毛抱在了懷裡,在獵狗的身上親啊親。
“金毛,好樣的,真棒!!”
主人的誇獎是對獵狗最好的獎賞,金毛也洋洋得意,屁顛屁顛美的不行,伸出舌頭在主人的手掌上舔啊舔,蹭啊蹭。
金毛的身上多處受傷,後腿上的皮被狼牙撕裂了一塊,脖子上的鬃毛也被撕裂了一塊,而且身子幾乎被狼血染紅。
但是這沒有影
響到它的精神跟斗志,依然顯得英姿颯爽。
青石山經過大地震和大狼災洗禮以後變得一蹶不振。村民還沒有從地震中驚醒過來,羣狼的襲擊又給他們的生活蒙上了一層陰影。
這次的損失非常巨大,很多家禽被羣狼拖走,大街上淨是死雞死鴨子的屍體,有的家禽腦袋沒有了,有的家禽肚子被刨開了,到處是紅紅的鮮血。
豬圈裡的豬也沒能倖免,有幾頭豬的氣管被咬斷,肚子也被尖利的狼牙刨開,腸子被呼呼啦啦拖出去老遠,
圈裡的牛和驢子也嚴重受傷,一頭驢子屁股上的肉被野狼生生撕去了一大塊,鮮血順着腿向下淌,地上流成了一條河。
有幾個村民也被野狼咬傷了,腿上留下了個狼牙咬過的血洞,嚎叫聲和低吟聲到處都是。
趙鐵柱衝不遠處的大栓和拴柱大喊一聲:“愣着幹啥,還不救人?”然後他抓起醫藥箱撲向了傷者。
趙慶華也忙活起來,幫着兒子給大家看傷。
趙慶華來到了素娥嫂的帳篷裡,素娥嫂正爬在被窩上,撅撅着個腚,爹啊娘啊地嚎叫。
素娥嫂很倒黴,半夜撒尿的時候被一條野狼的爪子抓傷了,疼的她殺豬宰羊般的叫喚,死了爹一樣。
趙慶華趕緊撲過去要揭開女人的被窩,幫她檢查傷口,素娥嫂怕羞,擡手捂住了,不讓趙慶華揭開。
趙慶華愣住了,問:“狗娃家的,你的傷不讓我看,我怎麼給你治療啊?”
素娥的臉蛋騰地紅了,含羞帶臊說:“慶華叔……你不能看?”
趙慶華問:“爲啥?”
素娥說:“俺……怕羞。”
“啊?”趙慶華愕然了,心說,你整天偷漢子,被男人捅都不怕,還怕被人看?
“狗娃家的,醫者父母心,我是爲了給你療傷啊?你就別在乎那麼多了。”
素娥嫂說:“不行不行,你不能給俺治,俺要鐵柱過來幫俺治療。”
趙慶華又好氣又好笑,就你那,臭烘烘的,還挑三揀四的?
他也知道素娥嫂怕羞,但是素娥嫂不怕趙鐵柱,因爲鐵柱叫她嫂子,嫂子可以給小叔子看,但是不能讓叔叔看。
趙慶華沒辦法,只好揹着藥箱子走出了狗娃的帳篷,把趙鐵柱叫了進來。
趙鐵柱進門以後,素娥嫂還是趴在被窩裡不肯出來,狗娃哥在旁邊抽菸,吧嗒吧嗒作響,帳篷裡煙霧繚繞。
鐵柱說:“素娥,聽說你被狼咬了?”
素娥說:“嗯,是被狼抓了。”
鐵柱開玩笑地說:“素娥,你那個地方都快被全村的男人鼓搗成蜂窩煤了,還怕人看?”
素娥一瞪眼罵道:“趙鐵柱你放屁!去你妗子個腿!你媳婦才被人鼓搗成蜂窩煤了呢。”
“那你讓不讓我看?”
素娥說:“我把你叫進來就是讓你看,別人不行。”
素娥嫂還真給趙鐵柱面子,當着狗娃哥的面就跟鐵柱打情罵俏的。
狗娃哥也不
在乎,鄉下小叔子跟嫂子鬥嘴是家常便飯,不鬥嘴關係就生分了。
狗娃說:“鐵柱,別跟她廢話,上去把她剝了,趕緊療傷,狼牙可是有毒啊。”
趙鐵柱答應一聲放下了醫藥箱,上去揭開了素娥嫂的被窩。
被窩剛剛揭開,趙鐵柱的眼前就打了一道厲閃。
怪不得素娥嫂不讓他爹老子看,原來女人的裡面根本沒有穿,一條布絲也沒沾。渾身光溜溜的一片,就像一團雪。
女人的後背跟屁屁非常的潔白,潔如玉嫩如筍,渾身的比例絕佳。
趙鐵柱的鼻血差點飈出來。
女人愛乾淨,幾乎天天洗澡,而且狗娃哥對她非常好,這個膏啊那個粉,大包小包的往家買。
素娥嫂每次洗澡完畢,化妝品就跟摸牆一樣往身上塗抹,所以她的身體有股化妝品的香氣。
趙鐵柱沒少爲村子裡的女人打針,他是婦科大夫嘛。所以見過很多女人。
他見過李寡婦的,見過巧英嫂的,巧蓮嫂的,王長水的媳婦紅杏的他也見過。
趙鐵柱發現女人的屁股蛋子上的確有三個深深的血槽,中間的那個深一些,兩邊的稍淺,深的不到三公分,淺的那一道也有一公分還多。
狼爪子很厲害,而且有劇毒,女人的傷口不但開始翻卷,而且發青發紅,腫起來老高。
“鐵柱,嫂子的傷嚴重不嚴重?”素娥問。
趙鐵柱一下子皺緊了眉頭,說:“非常嚴重,狼爪的確有毒,如果不及時治療,會慢慢爛掉,大洞套老洞,老洞套小洞,洞洞有連環,跟地道戰一樣,一點點爛沒爲止,以後你就沒有屁股了。”
“啊?”素娥嫂知道鐵柱在嚇唬她,可還是嚇了一哆嗦:“那該咋辦?”
趙鐵柱說:“需要消毒,可惜最近受傷的人太多,已經沒有消毒藥水了,消炎藥也沒有了。”
“啊?”素娥嫂嘴巴一咧,差點哭了:“鐵柱,那該咋辦啊?你一定要救救嫂子,俺可不想沒屁股,難看死了,嫂子忘不掉你的大恩大德,求求你了。”
鐵柱說:“目前只有用唾液消毒了,就是找個人把你傷口上的淤血吸出來,然後服草藥就會沒事。”
“那,好啊好啊。”素娥嫂說:“那你快幫着嫂子吸唄。”
趙鐵柱一皺眉頭,說:“我纔不幫你吸呢,臭烘烘的,讓你男人幫你吸。”
於是素娥嫂衝狗娃哥一瞪眼:“狗娃,你過來,幫着俺吸傷口,快呀。”
狗娃哥也嚇一跳,皺着眉頭搖搖頭說:“我纔不幫你吸呢,臭烘烘的,難聞死了。”
素娥嫂一聽就不樂意了,怒道:“俺是你女人,你就這麼看着俺受傷不管?你還是不是男人?”
狗娃哥說:“不是我不幫你吸,因爲我不是醫生啊,力度掌握不準,力氣大了吧,傷口會更嚴重,力氣小了吧,又吸不乾淨,還是讓鐵柱幫你吸吧。”
狗娃哥表現出了一如既往的大度,不大度不行啊,誰讓老婆受傷來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