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華知道躲不過去這一劫了,猶豫了一下,猛地躺在了李寡婦的土炕上,眼睛一閉,把腿張開,說:“那你來吧,說話要算話。不過……親家母,你輕點……”
趙慶華豁出去了,不就跟女人睡覺嘛?誰怕誰呀,只要芬蘭能答應兩個孩子的婚事,做奴隸老子也認了。
爲了趙家的香火,老子願意肝腦塗地。
趙慶華終於被李寡婦征服在身下,他躺在炕上,就像一隻可憐楚楚的小貓,等待着屠夫的宰殺。
李寡婦發現趙慶華躺下了,她得意地笑笑,一下子撲在了男人的身上,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加速起來,十多年的苦等,今天終於得到了報償,老孃要將你撕扯揉碎……。
她的臉蛋頓時變得粉紅,張口去親趙慶華的臉,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臉上又啃又咬:“小林林,俺的小華華,你少讓俺美多少回啊……今天俺要把失去的一切在你身上全部找補回來,你弄死俺吧,俺不想活了……。”
李寡婦聲音斷斷續續,如夢如幻如癡如迷,瘋了一樣,狂吻暴雨似的打在趙慶華的臉上,脖子上,還有胸膛上。
李寡婦三十多快四十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歲月的滄桑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跡。
她的小腰越來越纖細,皮膚還是那麼嫩白,兩個白麪饃饃也一如既往的鼓,跟做閨女的時候一模一樣,只是臉上多了幾分滄桑。
她的手蝸牛一樣,溜過男人的汗衫,落在了趙慶華的肚子上……
開始的時候趙慶華還能挺得住,再後來就招架不住了,心臟狂跳起來,熱血也彭拜起來,血液擠壓着心臟,好比洶涌彭拜的岩漿,隨時都會噴發出來。
趙慶華其實還不老,也就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樣子,跟李寡婦的年齡相仿。
李寡婦曾經是讓他癡迷的女人,他也是讓李寡婦瘋狂的男人,兩顆焦灼的心靈瞬間產生了撞擊,閃出了火化,一起絢麗起來。
李寡婦什麼也顧不得了,翻身把男人壓倒,將男人納在了懷裡,伸手就撕扯了他的汗衫。順便也撕裂了自己。
然後拉過一條被子,矇住了兩個人的身體,他們就在被窩裡翻騰起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件意外發生了,趙慶華忽然被閃電劈中,跟鐵柱娘從前的恩愛一下子映現在腦海裡,他覺得這樣對不起媳婦。
趙慶華一使勁,就把李寡婦推開了,然後趕緊坐起來慌亂地穿衣服,一邊穿一邊說:“不行,不行,我們不能這麼做,傷天害理,傷天害理啊。”
趙慶華穿衣服很快,一下子跳下了土炕,這讓李寡婦驚訝了半天。
李寡婦慾火難耐,眼看就要得逞了,沒想到趙慶華會變卦。
“你……怎麼回事?後悔了?”
趙慶華尷尬地說:“是,我後悔了,這是傷天害理,芬蘭,咱們這樣……不純潔啊……”
李寡婦忽然就惱怒了,一瞪眼道:“不純潔個毛!這算怎麼回事?你要把我折磨到什麼時候?”
趙慶華委屈地說:“不是我折磨你,是你折磨我。”
“你……?”李寡婦心裡一急,眼淚都流了出來,她知道今天的挑逗又失敗了,趙慶華根本不屬於她,而是屬於鐵柱娘。
女人抽泣一聲,怒道:“你給我滾!滾得遠遠的!以後再來,老孃就打斷你的第三條腿,滾啊!”
李寡婦嚎叫起來,趙慶華嚇了一哆嗦,慌慌張張扎出了女人的屋子,
李寡婦在裡面嚎了一聲:“趙慶華,別以爲我只想跟你睡覺,這是你欠我的,這輩子也還不清。拿走你的髒點心,老孃不稀罕!”
李寡婦隔着窗戶,啪嗒一聲將趙慶華帶來的點心扔了出去,剛好砸在了男人的腦殼上。
趙慶華彎腰撿起點心,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李寡婦家的院子。灰溜溜走了。
看着男人遠去的背影,李寡婦猛地撲到在炕上,哇哇大哭,委屈地不行。“趙慶華,你兒子想娶俺閨女,下輩子吧!”
李寡婦趴在炕上哭了很久,將十多年的仇恨一股腦發泄。
這些年她沒少偷人,其目的就是爲了報復趙慶華,讓他心裡難過。閨女巧兒就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
其實巧兒不是李寡婦跟王大山生的,而是李寡婦跟小叔子王長水偷情生的,王長水纔是巧兒的親爹。
哥哥跟嫂子成親沒幾天,王長水就鑽進了嫂子的被窩。
巧兒小時候不懂事,不知道爲啥那麼多男人都喜歡往孃的被窩裡鑽,長大以後就明白了。
巧兒覺得很丟人,就跟娘鬧,說娘不要臉,下賤,她看不起李寡婦。
李寡婦把眼一瞪,怒道:“你知道個屁!我是爲了誰,還不是爲了你?沒有男人幫着咱家種田,你吃屁喝風啊?”
巧兒這才明白,娘偷男人也是爲了她,圖的是男人的力氣,幫着自己家種田。
李寡婦的辦法不錯,那些男人就是自己家的地不種,也會把李寡婦家的田地管理的井井有條。他們不但把自家的肥料撒進了李寡婦的田地裡,也把肥料播在了李寡婦的肚子上。
所以李寡婦十多年都沒有捱過餓,每年地裡產的糧食也最多。
李寡婦又當爹又當娘,含辛茹苦把巧兒拉扯大,就指望閨女將來嫁個好人家,給自己養老送終摔盆子。
她看不上趙鐵柱,覺得小中醫沒出息,不但收入少,還整天幫人打針,摸別人的屁屁。男人女人的都摸,那自己的閨女豈不是很吃虧?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那個事兒雖然美,時間長了也就那麼回事,一輩子吃穿不愁纔是王道。鈔票纔是最經濟實惠的東西。
老實說巧兒是李寡婦的一塊心病,閨女已經到了出閣的年齡,山裡的女孩子結婚早,很多人十五六就成親了,十七八就當娘,女大不中留啊,留來留去留個愁。
於是李寡婦就從炕上爬了起來,她洗了臉,梳了頭,打扮得光彩亮麗,跑進了劉媒婆的家,希望劉媒婆給閨女找個如意郎君。
劉媒婆是方圓百里最出名的媒婆,那嘴巴跟巧嘴八哥一樣,死的能說成活的,公的能說成母的,彎的能說成直的,細的能說成粗的,短的能說成長的……也能把男人哄得自己脫光衣服。
事情很快搞定,劉媒婆哪兒正好有戶人家,急於找媳婦,是隔壁鄰村桃花溝村長的兒子,名字叫憨子。
李寡婦認識憨子,這孩子不錯,心眼實誠,也踏實肯幹,就是有點傻傻的。
但是她一點也沒有在意,反而樂壞了,屁顛屁顛美得不行,笑呵呵說:“村長好啊,跟着村長有飯吃,明天你讓憨子到俺家去提親,俺讓巧兒在家等着他。”
晚上,巧兒回到家,勞累了一天的她疲憊不堪,把鋤頭放在屋檐下,準備下廚房燒火做飯。
巧兒家裡窮,沒上完初中就回家務農了,認識的字不多,但溫柔善良,她有着山裡女人特有的那種溫存跟樸實,樣子又長得好看,全村的青頭仔看到她,都吧嗒吧嗒流口水,對巧兒的身體望眼欲穿。都想娶她做媳婦。
其實這段時間,有很多人到家裡爲巧兒來提親,可巧兒一個也看不上,他早就喜歡上了村裡的小中醫趙鐵柱。
鐵柱哥的善良,強壯,英俊,還有對女孩子那種無微不至的關心,已經深深打動了女孩子的心。她可盼着嫁給趙鐵柱做媳婦了。
巧兒小時候就跟鐵柱的關係好,她管鐵柱叫哥,趙鐵柱管她叫妹,兩個人形影不離。家裡有啥好東西吃,巧兒總不忘拿過去跟鐵柱分享,兩個人親的啊,跟一對甜蜜的小夫妻差不多。
今天鐵柱的爹趙慶華到家裡來提親,巧兒已經知道了,她在地裡沒心思幹活,臉蛋也紅撲撲的,一顆小心撲通撲通亂跳,慌亂極了。
她巴不得娘趕緊答應這門親事,立刻鑽進鐵柱哥哥的被窩。太陽沒落就扛着鋤頭回了家。
剛剛把米下到鍋裡,李寡婦笑眯眯屁顛屁顛噌了過來,說:“妮兒,做飯呢?”
巧兒說:“嗯,娘,你有啥事?”
李寡婦不好意思開口,努力擠出一點笑容:“巧兒啊,娘給你說個事。”
“啥事,你說唄。”巧兒知道娘要跟他說提親的事兒了,小心肝跳的更加激烈,臉蛋也紅透了。
“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嫁人了,俗話說沒有一輩子不出門的老閨女,娘給你說個婆家唄。”
巧兒羞答答說:“娘,俺不嫁,俺要跟你一輩子。”
李寡婦說:“閨女早晚要嫁人,怎麼能跟我一輩子呢?桃花村的村長陶大明到咱家來給他兒子提親,娘答應了,日子都定下了,你準備一下,成親唄。”
“啊?”巧兒吃了一驚,開始的時候她以爲娘要把她許配給鐵柱做媳婦,怎麼也想不到娘竟然收的是南崗村長家的聘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