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飽受奇癢的折磨,所以和柳飛達成“協議”後,馬克·哈森便立即帶着五個心腹乘坐私人飛機來到了海鳴山。
當然,他們註定不能空手而來。
按照柳飛的指示,他們用多達十幾個來自各個國家的銀行賬戶向柳飛指定的基金組織賬戶,以匿名的形式前後捐了一億人民幣!
馬克·哈森感覺心裡在滴血。
哈森家族雖然每年都會拿出大筆資金用於慈善事業,但是更多的是爲麾下公司的形象和戰略服務的。
這次竟然被硬生生地逼成了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鋒……
他現在壓根就不敢多想了,唯恐自己會被活活氣死,只能是拼了命地安慰自己,這是在給整個哈森家族積陰德、積福氣、積善果,哈森家族一定會因此永世昌隆。
柳飛查詢覈實,確定見面大禮到手後,立即採用鍼灸和藥物並行的方式,馬克·哈森和五個心腹身上的奇癢消失了。
這可把他們全都給震驚到了。
這麼就治好了?
他到底是用了什麼特殊手段啊?製藥公司和科研機構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找到止癢之法。
柳飛留意到他們的表情,微微一笑道:“怪病嘛,不怪怎麼能稱之爲怪病呢?而我又很擅長治這樣的怪病,如果連這癢癢一類的小怪病都治不好,那又談何擅長?”
聽到這話,馬克·哈森等人殺了柳飛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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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裝呢?
有完沒完了!
現在每每看到他一臉賤笑的樣子,他們都會爲自己感到悲哀。
他們可是一幫在醫學界和商界都很有名氣的人,結果愣是被這個徹頭徹尾的痞子和流氓給耍成了這個熊樣,真心丟人!
不再受奇癢的折磨,馬克·哈森又突然變得有底氣了,他站起身道:“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聊的,告辭!”
柳飛滿臉笑容地揮了揮手道:“不送!只是馬克先生,你患有高血壓啊,而且由於常年勞累,身體非常虛弱,免疫系統低下……”
馬克·哈森轉頭看了他一眼道:“這是我的事,不勞你操心!”
柳飛微微一笑道:“大家都是朋友嘛,馬克先生這麼說可就太見外了,而且我是一個醫生,怎麼能見病不治呢!”
馬克·哈森微微攥拳,一字一頓地道:“再說一遍,不用!”
柳玉蓮立即道:“喂,你這人是想耍賴嗎?立即讓你的人到警局自首去,這樣也許可以少判些,不然的話,我們可就自己報警抓人了。”
馬克·哈森也沒有迴應,帶着人繼續往前走。
樑靜妍和柳玉蓮見狀,想去攔住他們,柳飛擺了擺手,往沙發上一坐,眯着眼抿了一口茶道:“讓他們走吧。”
樑靜妍道:“這怎麼行?你兌現了承諾,可是他們還沒兌現承諾呢。”
柳飛抽了一下鼻子道:“我有兌現承諾嗎?”
“你都給他們治好奇癢了,還不算兌現承諾?”
“你們哪隻眼看到治好了?放心吧,很快,他們怎麼離開的就怎麼回來!”
看他那一臉的壞笑,衆美女恍然大悟,全都笑瘋了。
柳飛又抿了一口茶道:“有些人就是這麼不長記性,好了傷疤就忘了疼,這次我一定讓那馬克·哈森徹底懷疑人生不可!”
他話音剛落,馬克·哈森又帶着五個心腹急匆匆地趕回來了,他怒火滔天地指着柳飛道:“柳飛……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柳飛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一臉無辜地道:“我怎麼了?”
“你!”馬克·哈森咬了咬牙,稍微緩了緩語氣道:“你沒把我們的怪病給徹底治好。”
“哦?”
柳飛站起身給他們逐一把了脈,然後苦笑一聲道:“馬克先生,這次你可真冤枉我了,他們五個的怪病已經徹底好了,只是你的嘛,因爲你的體質和免疫系統低下的原因,所以還沒有完全治好,偶爾還是會很癢。”
這話說得……
馬克·哈森直接用手指着他的鼻子,雙眼欲裂,頭髮盡豎。
“拿開,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柳飛收斂笑容,一臉嚴肅地說了一句,馬克·哈森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訕訕地縮回手,沉聲道:“誰都有底線的,我希望你不要一而再地挑戰我的底線。”
還張狂呢……
不愧是豪門家族的掌舵人!
只是咱耍起流氓來,管你是大鱷,還是財閥,一律無視!
柳飛一臉淡定地道:“馬克先生既然這麼說,那麼就請回吧,我本來真的是好心想治好你身上的種種疾病的,既然你不領情,而且還血口噴人,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柳飛,你祖宗的,老子和你拼了!”
一個心腹見自己的老闆都快被欺負得沒個人樣了,盛怒之下,直接揮拳衝向柳飛,不過柳飛和樑靜妍都沒有出手,柳玉蓮便輕鬆將其拿下了。
柳飛嘖嘖兩聲道:“竟然還動起手了,我想你們應該是忘了,這裡是在華夏,這裡是我的窩。”
說到這,他看向馬克·哈森道:“馬克先生,我是真拿你當朋友,不然你覺得你會站在這好好的?”
馬克·哈森真是快被他給折磨瘋了,厲聲道:“你……你狠!行,我現在就讓他們倆按照你說的前去警局自首!只是我身上這病,你什麼時候能給治好?”
柳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這人做事很厚道的,而且向來喜歡買一贈一,我現在就可以承諾於你,不僅可以治好你身上這怪病,而且還可以順帶治好你身上的其他疾病,只是肯定需要一點時間的。暫定兩個月吧,這兩個月內,你要積極配合,常來我這接受治療,不然受折磨的肯定是你自己。”
兩個月!
這特麼表示還要至少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兩個月啊!
馬克·哈森突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怎麼就和這麼一個煞神槓上了?
柳飛見他還在猶豫,立即讓李姍姍把草擬的合同拿出來,然後遞給馬克·哈森道:“這是我草擬的給你治病的合同,是具有法律效益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借治病害你。你自己看看要不要籤吧。”
馬克·哈森當即翻開看了看,當看到一條條條款都是誠意十足時,他很是震驚,這個傢伙是真的要強制治療好他身上的其他疾病?
天下有這麼好的事?不會有詐吧?
而且當看到合同中寫的他只需要付一元的治療費時,他就感到莫大的諷刺。
柳飛見他猶豫不決,立即奪回合同道:“既然你不願意籤,那就算我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好了,不過你這病我給治定了!”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說無論他籤不籤,他都要接受他的治療啊!
這流氓耍得……真是絕了!
爲防止他胡來,顯然是籤合同更好。
所以馬克·哈森一咬牙,還是簽了。
柳飛當即和他握了握手道:“好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病人,放心,我對任何一個肯竭力配合我的病人都會萬分仁慈的,而對於那些不聽話的,我也是有各種手段能夠讓他們乖乖聽話的。”
馬克·哈森將眼一閉道:“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會盡全力配合,只是希望有些事你能夠三思而後行。”
柳飛微微一笑道:“馬克先生,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只要你讓他們乖乖去自首,然後讓製藥公司發表致歉聲明,咱們之前的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就翻篇了,你看怎麼樣?”
馬克·哈森也沒有說話,直接帶着人離開了。
柳玉蓮直接軟趴在柳飛的懷裡大笑道:“過癮,太過癮了,終於把他給收拾得沒有脾氣了,讓他囂張!”
餘傾城則是道:“哥,你是真的打算把他身上的其他疾病都給治好?”
柳飛扶起柳玉蓮,笑道:“當然,作爲一個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但是呢,他的病我也不是白治的,你們靜觀好戲好了!”
說完,他帶着李姍姍來到楊博帝的家中,他前腳剛到,韓穎便給他打電話了,說有兩個外國高管突然自首了,而且還招出了楊博帝,柳飛讓他直接到楊博帝家抓人,然後對楊博帝道:“馬克·哈森麾下的一個副總和一個首席科學家已經自己到守成派出所自首了,而且還把你給招了出來。”
楊博帝目瞪口呆道:“他……他們把我給招……招了?”
柳飛把之前蠍子拍的照片往桌子上一扔道:“其實我早就掌握了你吃裡扒外的證據了。說實話,我雖然對你的能力很認可,但是在職場中,我也最討厭你這種人,所以我最終決定讓幕後推手自己把你給賣了,讓你也好好嚐嚐被‘自己人’賣的滋味!”
蠍子拍了拍楊博帝的肩膀道:“這兩天我和你也聊了很多,柳總對你絕對沒的說,你這又是何苦呢?痛定思痛吧,出來後本分做人!”
自從被蠍子等人以喝酒、聊天的方式給“困”在家中,楊博帝就已經意識到自己暴露了,可是他實在沒想到自己最終竟然是被賄賂人給賣了,而且是通過他們自首的方式……
他不禁想問,柳飛這是怎麼做到的!
可是很顯然,柳飛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其他人也不會。
很快,韓穎帶着一衆幹警前來把楊博帝給帶走了,哈森家族麾下的製藥公司也第一時間發表了致歉聲明,一時間同時震驚世界醫學界和世界商界。
米國七大家族的掌舵人一起趕到馬克·哈森的家中詢問是怎麼回事。
這麼丟人的事,馬克·哈森哪裡願意拿出來細說啊,他只是簡單地說賄賂的內鬼被柳飛發現了,並且還被他掌握了關鍵證據,他不得已採取了棄車保帥的策略……
與此同時,海元省成立的幫助省內山區貧困村落搬遷的基金組織,突然在短時間內收到一個億的匿名捐款的事,也在整個海元省和華夏商界引爆。
有很多人覺得這一個億很有可能是柳飛捐的,省內和市裡的領導甚至親自打電話向柳飛覈實。
柳飛一口否決了,不過說他捐或者肯定和他有關的言論卻是更甚囂塵上。柳飛自己也是醉了,這還不如不澄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