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當作人傑,死爲實驗品?
柳飛可不接受這樣的結局,哪怕是今天戰死在這!
他看了一眼意欲綁他們的幾個彪漢,又看了一眼樑靜妍,沒有說話,但是他眼中熊熊燃燒的烈火已經向樑靜妍表明了他的決心!
樑靜妍笑了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還怎麼有心情笑,但是看他這樣子,她莫名地想笑。
當然,可能是會意、讚賞和釋然,但絕不可能是嘲笑。
柳飛也笑了笑。
笑中沒有太多的情緒,乍看之下,竟顯得有些單純!
見他們都死到臨頭了還在傻笑,衆彪漢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威廉道:“看來你們很享受死亡嘛,行,等把你們送到了實驗室,一定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盡情地享受!”
“享受你個蛋蛋!”
柳飛忽然青筋暴起,也沒有起身,而是就地橫掃,一連掃翻兩個人,然後騎在一個人身上,朝着他的面頰一通亂砸,眨眼間的功夫,那人已經是滿臉鮮血,睜不開眼。
“草!竟然還敢負隅頑抗,給我把他們往死裡打!”
藤原勃然大怒,一刀砍向柳飛,柳飛翻滾了幾圈,緩緩地站起了身,然後朝着樑靜妍挑了挑眉。
樑靜妍嘴角微勾,也是站起身來,再次衝着彪漢們發動攻擊。
一分鐘!
兩分鐘!
……
八分鐘!
已經被耗到極限的柳飛和樑靜妍竟然又和他們對轟了八分鐘,才相繼趴下,然後像是癟了氣的皮球一樣。
都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其實經過這一輪的猛攻,他們的後勁已經用完了,但是很遺憾,這些人吃了藥後實力實在是太驚人了,他們倆還是沒能取得突破,甚至沒能把威廉和阿保身上穿着的那精密儀器給扯掉!
不過威廉、藤原和阿保三人也都好不到哪去,他們全部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尤其是藤原,他的眼睛已經腫得快睜不開了。
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樑靜妍後,突然擡起腳踩在他的後背上,然後舉起***,厲聲道:“臭娘們,你倒是真野啊,那老子就先給你放放血!”
說完,他就要用***去砍樑靜妍,柳飛使勁渾身的力道,奮力向前一撲,隨後抓住藤原的腿,大吼着將他掀翻在地。
威廉見狀,忽然屈膝壓在柳飛的後背上,然後一把鎖住他的脖子,用力地掐着道:“很有戰鬥精神,很無畏,很會憐香惜玉嘛,那行,我就讓他們當着你的面把她強了!來人呢,扒光她的衣服!”
幾個彪漢一起出動,把樑靜妍給拖到了一旁,樑靜妍發了瘋似的反抗,但終究是強弩之末。
在眼看着他們的髒手就要碰到自己的身體,而柳飛也被掐得命懸一線時,樑靜妍瞳孔放大,突然怒吼一聲,整個人似乎癲狂了,一拳又一拳地掄向周圍的彪漢。
“啊!”
“啊!”
……
她的拳頭放佛裹挾着無窮的力道,但凡被她給掄到的彪漢要麼癱趴在地,要麼臉部變形,要麼骨骼錯位,看起來異常得駭人。
“這……這……”
看到這畫面,威廉震驚得渾身直打哆嗦,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柳飛突然在他的強壓下慢慢地弓起了身體,他饒是再用力,也壓不住。
這可讓他徹底慌了,鎖着柳飛脖子的手又加了一些力道,不過柳飛似乎根本不在乎,忽然祭出一拳,狠狠地掏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神情一滯,緊接着兩手發顫,再然後五臟六腑似乎完全移了位,最終“嗚哇”一聲吐了一大口鮮血。
他都還沒有來得及緩緩呢,柳飛朝着他的下巴處又送了一記小勾拳,他慘嚎一聲,仰趴在地,整個人都是發懵的狀態。
“都去死吧!”
柳飛緩緩地站起身,看了一眼已經把彪漢們給打得鬼哭狼嚎的樑靜妍,咆哮着衝向了藤原。
藤原雖然對他們倆緣何突然爆發依然是一臉的懵逼,但是看到他來虐自己了,他也是當即緊握***,豁出命地砍向他。
然而,柳飛一躲再躲後,忽然一個劈空腿,直接讓他嘴啃土,在他掙扎着要起來之前,柳飛已經是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隨後鐵拳如狂風暴雨一樣襲向他的腦袋……
阿保見狀,快速跑到柳飛的身側,一腳踹向他,柳飛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拉,然後胳膊肘子不偏不倚地搗在了他的身下,阿保瞬間臉色鐵青,發出殺豬宰牛般的聲音。
柳飛又給了藤原兩拳,將其徹底打暈,然後站起身,看了一眼阿保身上穿着的精密儀器,也不去扯了,而是揮舞着拳頭朝着他一番猛砸,阿保每每反抗,皆是被他給輕鬆化解,不一會兒的功夫,只聽“刺啦”一聲,儀器碎裂成了好幾半……
阿保萬分驚愕地指着柳飛,“噗通”一聲跪在了他的面前,隨後將臉埋進了塵土裡。
另一處,其他的彪漢全部被樑靜妍給砸昏在地,當她看到柳飛後,竟然不管不顧地衝向他,朝着他就打。
感受着那肆虐爆燃的力道,柳飛怔了怔,忽然勾住了她的柳腰,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然後極其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
“唔!”
“唔!”
……
樑靜妍劇烈反抗了一會兒,慢慢地變成了一團棉花軟趴在他的懷裡。
恢復正常後,她很想逃離柳飛這富有魔力的吻,但也不知道是完全沒力氣了,還是心頭的那一絲悸動,她遲遲沒有推開他……
在一間寬敞而神秘的地下實驗室中,隨着一陣噼裡啪啦的炸裂聲,實驗室裡的衆人都驚呼了起來。
晉墨雨盯着早已黑屏的實時數據輸送大屏幕,錯愕詫異了一會兒,轉頭看向他身旁的一個穿着一身黑衣,帶着怪獸面具的人道:“實時傳輸回來的那兩股力道實在是太強悍了,竟然超過了咱們儀器的負載量,是……是……”
黑衣人慢慢地將發顫的手負到身後,然後緊攥着拳頭道:“是什麼?”
“是那些‘藥人’的十……十倍以上!”
“……”
黑衣人雖然帶着面具,沒有人知道他的表情,但是他這長達兩分鐘的沉默還是說明了一些問題。
他調整過來後,似乎又有些波瀾不驚地看向晉墨雨道:“他們身上特製儀器傳送回來的實戰數據還能用嗎?”
晉墨雨道:“有兩臺機器癱瘓,還在挽救,目前情況不容樂觀。”
“你覺得他們突然爆發的是什麼力量?”
“不知道”,晉墨雨眉頭緊鎖地搖了搖頭,忽然又用異常堅定的口吻道:“他們絕非常人!”
黑衣人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氣道:“柳飛啊柳飛……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身上又到底藏了多少的秘密?那些人統統放棄吧,你要吸取教訓,再接再厲,研製出藥力是現在十倍以上的藥物出來!”
晉墨雨大驚道:“這……他只是個異類,其實咱們的藥已經夠用了!”
黑衣人瞪了他一眼道:“上帝豈能輸給一個凡人!”
嗅到了他骨子裡透出的那股狂熱的氣息,晉墨雨緩緩地閉上眼,點了點頭。
黑衣人沒有再多說什麼,負手離開了實驗室。
能夠在這樣的失利面前還能保持如此的淡定,他在這方面和柳飛倒是很像。
而且兩人淡定的原因也都很一樣,很自信,很相信自己的實力。
柳飛的實力自然不需要再多說,而黑衣人的實力連晉莫雨都不完全清楚。
他似乎天生就是冷血的、孤傲的、自負而不可一世的,所有的人在他的眼裡都只不過是冷冰冰的棋子而已,死了那也就死了,反正世界上還有那麼多的棋子等着他用……
“額……”
當幽狐帶着八個穿着便裝的人趕到圍牆裡,看到柳飛正在和一個女子熱吻時,他有些不明所以。
這怎麼還親上了?
還沉浸其中的樑靜妍察覺到有人來了後,連忙輕咬了一下柳飛的嘴脣,推開他,然後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說你給我等着瞧!
柳飛轉頭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幽狐,直接癱坐在地上道:“打完了,你們纔來……”
幽狐見他們倆都受了傷,連忙道:“這裡畢竟不是在華夏。現在怎麼辦?”
柳飛朝着樑靜妍伸出手,示意她拉他一把,結果她哼哼唧唧地轉過了身,他無奈一笑,強撐着身體站起來道:“還能怎麼樣?報警!那晉莫雨以及他幕後的大老闆肯定是在米國,不想讓米國警方介入是不可能了。”
幽狐查看了一番他們身上的精密儀器,搖頭道:“他們玩得是越來越高級了,再這麼下去,真不知會發生什麼,我現在就報警!”
柳飛點了點頭後,樑靜妍突然把他拉到一旁道:“你剛纔怎麼突然……暴走了?”
柳飛道:“我也想問你這個問題呢!你不是一般月圓之夜纔不受控制地發瘋嗎?今天這是因爲受到刺激而被激發了?可是威力似乎比你上次發瘋的時候大太多了!”
樑靜妍抿了抿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有你在,我……我能及時恢復正常。倒是你,你本來就已經很變態了,剛纔怎麼會突然……”
柳飛揉了揉被燙得有些疼的胸口上方一點的位置道:“可能也是被刺激的吧!”
很顯然,他沒有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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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纔他和樑靜妍都陷入危難之際的時候,他脖子間戴着的黑曜石貔貅吊墜竟然突然像在溶洞陣中一樣,通體變得發燙,而正因如此,他體內的五行之氣忽然比平時活躍數倍以上,而且威力也大幅提高。
他目前也想不通這黑曜石貔貅吊墜怎會和他體內的五行之氣產生感應,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它們之間必有聯繫,此番他身在米國,自然要去拜訪一下售賣黑曜石貔貅吊墜的那家玉器店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