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在兩個小時後醒來的,小飛飛,洗白白等我哦!”
偷心鼠跟着追魂鼠、奪命鼠等人離開之前,又朝着柳飛嗲裡嗲氣地說了一句,頓時把柳飛給噁心得直接朝着她連甩了三根銀針。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她就像是風中的細柳一般飄忽不定,竟然把他的三根銀針全部都給躲了過去。
她雖然沒有亮招,但是以她躲避銀針的身法來看,身手絕對在追魂、奪命等人之上……
“小飛飛,你好凶啊,嚇死人家了,改天你可要補償!”
偷心鼠用手撫了撫壯觀的胸脯,扭了扭身體,隔着她那遮面的黑布都可以感受到她臉上竄出的那股子魅意。
柳飛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氣,暗暗發誓要是這娘們落在他的手裡,一定要讓她永遠也媚不起來!
待他們完全離開後,他趕緊走到幽狐身旁幫他把了一下脈搏,然後施展銀針,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讓他醒來!
他又將蠍子給弄醒後,先和他們倆一起把所有人都給轉移到院子裡,然後把寒寒給臥到牀上道:“確實是黃泉六鼠!”
蠍子連忙道:“你和他們交手了?他們的身手怎麼樣?黃脣魚有沒有被偷走?”
柳飛把他們昏迷後發生的事告訴了他們。
蠍子一臉不解地道:“靠,爲什麼我們都昏迷了,就你沒事?”
柳飛乾咳一聲道:“我百毒不侵!好了,你們覺得他們是怎麼讓那無色無味的迷煙竄入我們體內的?”
幽狐託着下巴走了幾步,眉頭緊鎖道:“既然你確定是無色無味的迷煙,以煙霧的易擴散性來看,他們應該是藉助了風這一媒介,可是今晚的風並不大,他們要是藉助風的話,勢必離我們比較近。我們以及小黑、小白不可能毫無察覺!”
蠍子亦是道:“對啊,而且玉蓮、雲柔、寒寒她們全部都在屋裡,房門緊閉,怎麼也昏迷了?按照你所說,應該也在我們昏迷前後,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柳飛也是越想越想不通,他趕緊打開監控錄像看了看,結果不出他的所料,這次他們又是利用監控盲區下的手。
海鳴山那麼大,他不可能漫山遍野地安裝針孔攝像頭,產生盲區很正常,但是這次他還是較以往增加了數倍,饒是如此還能被他們輕易躲過,看來他們這“黃泉六鼠”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三個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柳飛猛然站起身道:“除非我們都去過一個地方,而且那地方不能監控!”
蠍子一拍大腿道:“尼瑪,廁所!”
幽狐也是拍了一下額頭,哭笑不得地道:“這幾個傢伙還真是無孔不入,我們去看看!”
三個人來到屋後的廁所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蠍子一頭霧水地道:“怎麼會這樣?”
柳飛又到女廁所看了看,然後捏着鼻子來到廁所後面,用木棍掀開糞坑蓋子瞄了瞄。
當發現糞坑邊緣有幾個明顯凸出來的細管口,他用棍挑了一下,幾個裝着氣體的瓶子浮了上來。
他趕緊示意幽狐和蠍子上前看一下,然後帶着他們倆一起閃開七八米,吐了一口粗氣道:“這幫傢伙實在是太狡猾了,竟然用這一招!”
蠍子搖頭道:“真是服了,這麼噁心的手段也想得出來,這幫傢伙賊當得出神入化啊!只是還有一點讓人想不通啊,我們既然都是在上廁所的時候呼入的這些無色無味的迷煙,爲什麼會在差不多的時間段昏迷呢?這不科學啊,畢竟我們上廁所的時間不同!”
幽狐立即附和道:“這確實是個大問題。從入夜到凌晨兩三點,時間跨度還是挺大的,這些氣體瓶他們可以先後放,保證我們都呼入,但是他們是如何讓這些迷煙潛伏在我們體內不發作,然後再一起發作的?”
說到這,他有些無奈地嘆了一聲道:“這六隻老鼠可真會玩!”
柳飛仔細琢磨了一會兒,打了一個響指道:“很明顯是利用什麼東西誘發了潛藏在我們體內的這些迷煙。”
蠍子慌忙道:“難道還是藉助風這個媒介,我們呼入的空氣中被動了手腳?”
幽狐道:“這個問題不又回去了嗎?他們是如何在距離我們較近的位置,在我們沒有絲毫察覺的情況下,利用空氣和風做手腳的?而且寒寒她們可是呆在屋裡呢!”
柳飛擡頭望了望星空道:“也許只有一種可能了!”
蠍子和幽狐連忙道:“什麼可能?”
“溫度!我看過最近的天氣預報,凌晨兩三點的時候差不多是海鳴山溫度最低的時候,這個時候的溫度應該滿足誘發我們體內迷煙產生作用的條件。”
蠍子大驚失色道:“不是吧?這特麼玩得也太高級了,咱們怎麼和他們鬥?”
柳飛苦笑一聲道:“他們可是說了,一年多沒犯案了,太無聊,想多玩我們幾次,顯然是要玩死我們啊!這次他們偷黃脣魚我們敗了一局,但是下一次,絕對不能再敗,不然……”
他並沒有把偷心鼠要偷他的事告訴他們倆,一方面,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嚷嚷着偷,太難以啓齒了;另外一方面,他覺得肯定可以保護好自己,爲今之計,是避免黃泉六鼠以此放煙幕彈,他必須得保護好身邊的這些美女們。
蠍子和幽狐也知道柳飛重情重義,他身邊的這些人肯定要比兩條黃脣魚重要太多了,而且他們兄弟三人何曾受過這樣的欺凌啊,接下來一戰絕對算得上是雪恥之戰,不容有失。
三人當即密謀了一番,待婁巒、韓穎、寒寒等人全部都醒來後,他們簡單地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們,他們聽後也是異常震驚。
天亮後,柳飛實在掛念莫玉的安危,親自到鳳凰市把她接到了海鳴山,然後讓李姍姍也到他的家中辦公。
處理完這些,他讓蠍子和幽狐保護好她們,帶着劉靜月來到京城參加他和劉家的戰略合作新聞發佈會。
很顯然,這個會他是不參加不行了,而且他也擔心黃泉六鼠手伸得太長,會危及到劉香月的安全。
在戰略發佈會上,柳飛和劉香月共同宣佈,兩家麾下所有公司將展開全領域、多方位的合作。
至於合作的具體細節,雙方並沒有公佈。
發佈會結束後,柳飛和劉香月、劉益帆、劉益航進行了私聊。
劉益帆頗爲忐忑地道:“亨利先生的評估小組回去後,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是不是代表沒戲了?”
柳飛笑道:“恰恰相反!在我來的路上,我打電話諮詢了一下玫瑰,她說亨利先生對你們劉家麾下的產業很感興趣,這兩天就會做出最終決定,你們就等着好消息吧。”
一聽這話,劉益帆十分激動地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我已經察覺到劉家的動靜了,一旦我們劉家麾下幾家公司重新開盤,他們勢必會有大動靜,而如果亨利介入的話,基本上不用擔心這些了。”
柳飛道:“我也售賣了黃脣魚,準備好兩三個億的資金了,所以無論劉迅、劉昊的那些盟友怎麼整,我們都不用怕!劉迅和劉昊父子一事,警方有沒有對宋河洲父子展開調查?”
劉益航道:“被叫去警局問話了,他們父子倆自然是推得一乾二淨,可能是覺得還可以依仗他們,劉迅和劉昊父子也沒有拉他們下水。不過,他們宋家竟然敢禍亂我們劉家,這筆賬豈能就這麼算了!”
頓了頓,他繼續道:“我已經讓人放出消息了,目前京城的商界圈已經傳開了,說的就是他想搞垮我們劉家一事,也算是讓大傢伙都看看他們父子的嘴臉,接下來我們還有後招,即使最終不能把他們怎麼樣,那也得讓他們感覺到疼!”
柳飛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作爲華夏商界的六豪門之一,劉家的實力在那擺着呢,想像對付鳳凰呂家和鳳凰孫家一樣對付它,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這事急不得,還得慢慢來。
交流完,柳飛以請劉香月到海鳴山幫助劉靜月恢復記憶爲由帶着她離開了京城。
劉香月自然是聽說了黃泉六鼠之事,所以在飛機上,她小聲道:“他們就那麼可怕,那麼狡猾嗎?”
柳飛道:“不然何至如此啊,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再鑽了空子。我知道現在你們家離不開你,但是你的個人安全最重要。你儘量通過遠程辦公吧,然後讓你二叔多忙碌一些。”
劉香月聽了這話,心裡暖暖地道:“沒想到你沒把我遺忘在京城的角落裡,嘻嘻……放心吧,現在各個公司都已經穩定下來,對於幾家上市公司重新開盤後將要發生的事,我們也做了充足的預案,所以我沒你想得那麼忙。”
“那就好!”
柳飛帶着她們姐妹倆回到柳家村,兩天後,劉家麾下的幾家上市公司同時開盤,不過剛開盤就出現很多股東集體拋售股票的情況,柳飛直接拿出兩億四千萬購買,亨利先生則是拿出了五個億。
如此大的資金投入,再加上又是柳飛和亨利兩人同時介入,所以幾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出現了特別有趣的一幕,在眼看着就要跌停的情況下,很快竟然漲停了!
這樣的重磅消息直接驚動了整個華夏商界。
當然,他們關注的不是漲停本身,而是這背後隱藏的東西。
柳飛花錢購買拋售的股票,倒也在衆人的預料之中,但是一下子買這麼多,確實有點出乎人的意料。
至於亨利的介入,他們則是完全沒想到。這完全就是撒手鐗,劉迅、劉昊以及宋家的“盟友們”再怎麼集體拋售,有這座超級大山在,他們也翻不出什麼浪花啊……
就在這時,柳飛又添了一把火,宣佈海鳴山製藥有限責任公司和海鳴山水產品養殖公司同時增資擴股,註冊資本都增加爲兩千萬,劉香月和劉靜月姐妹倆作爲劉家的法人代表各持兩家公司百分之十的原始投資。
至此,華夏商界的精英們這才意識到柳飛和劉家的戰略合作絕對不是一句空話,現在儼然是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面,雙方的實力毫無疑問都上了一個臺階。
這本來是很值得慶賀的事情,但是柳飛卻高興不起來,究其原因,還是那六隻該死的老鼠!
轉眼間都好幾天過去了,他們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