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終於回來了,人家還以爲你去給別人當上門女婿,不要我們了呢!”
柳飛剛回到家中,穿着一身粉色小傘裙,顯得十分俏皮可愛的寒寒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裡,無比幽怨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柳飛被雷得外焦裡嫩之餘,看了一眼在捂着嘴偷笑的柳玉蓮,指了指她道:“哪門子的上門女婿啊?又是你在亂說吧?”
柳玉蓮笑了笑道:“哎呀,黑黑更健康嘛。話說劉總的情況好些了嗎?”
柳飛直接抱起寒寒,然後看了看和他保持至少三米距離的劉靜月,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柳玉蓮和李雲柔會意,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趕緊把劉靜月請進堂屋,不過很快她們也感受到了一股冷颼颼的寒意。
她們陪着她有些尷尬地坐了一會兒後,見她眼神飄忽,總是當話題終結者,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趕緊起身去做飯。
柳飛和寒寒一起幫她收拾了一下房間後,讓她休息一會兒,然後也來到了廚房。
李雲柔嘆了一聲道:“本來以爲這有段時間了,她的情況會好些,誰曾想她還是這樣。”
柳飛道:“沒辦法,一下子沒了整整五年的記憶啊,再加上她的性格本來就冷,這樣其實也很正常,慢慢來吧,急是沒有用的。對了,幽狐呢?”
柳玉蓮連忙道:“他進山查探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柳飛點了點頭後,剛走出院子便看到了迎面走來的幽狐。他笑了笑道:“好兄弟,這段時間真是太感謝你了!”
幽狐道:“你恐怕還要感謝那個神秘高手。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闖進海鳴山的人突然多了很多,我有時候真的是疲於應付,還好有那個神秘高手!當然,韓警官也是特別上心。”
柳飛略微琢磨了一下道:“我想這應該是宋河洲父子有意想把我困在海鳴山,讓我無瑕過問劉家的事,只是他沒有想到我讓蠍子假扮我忽悠了他們一次,又讓你鎮守在海鳴山。無論怎麼樣,兩邊總算都成功挺過去了,今天咱們兄弟倆要好好地喝幾杯!”
幽狐道:“行,若沒什麼事,我明天可就要回組織了。”
兩人一開喝,那真是喝得昏天暗地,一直到凌晨三點才往沙發上一歪,徹底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柳玉蓮突然大喊道:“不好了,丟了一條黃脣魚!”
“什麼?!”
柳飛和幽狐幾乎是同時坐起身,然後快速衝向培育室。待輕點一番後,確定少了一條。
柳飛面色有些凝重地看了看還在昏睡的小黑和小白,又看了看兩個被打暈,剛被搖醒的村民,眉頭緊鎖道:“我剛回柳家村,他們就開偷,這明顯是在向我挑戰啊!”
幽狐看向一村民道:“你們看到偷黃脣魚的模樣和身形了嗎?”
一村民不斷地搖頭道:“我們就感覺有一道影子從身後飄過,然後我們就暈了,什麼都沒有看到!這在這之前,小黑和小白根本就沒有叫。”
幽狐道:“看來身手非常好,而且手段很不錯,應該是慣犯!”
柳玉蓮附和道:“對啊,現在小黑和小白都快被飛哥哥給養成精了,除了我們一家子外,其他人喂的食物,它們看都不看一眼的。他們竟然可以如此悄無聲息地把它們倆都給弄暈了,太不可思議了。”
柳飛讓李雲柔端來一盆水,然後往小黑和小白頭上擦了擦,兩個傢伙晃了晃頭後,猛然爬起身拼了命地叫喚。
柳飛拍了拍它們的頭,示意它們安靜,然後抽了抽鼻子道:“不出我所料的話,應該是用煙霧迷暈的,只是他們如何在沒有引起小黑和小白警覺的情況下釋放迷煙,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李雲柔道:“小黑和小白的嗅覺和聽覺都是非常好的,他們除非離它們很遠,不然它們肯定會叫,但是如此的話,怎麼能讓煙霧準確地到小黑和小白這兒呢?”
幽狐道:“我們在這想沒用,先去看一下監控錄像吧。”
幾人來到房中看了看監控錄像,結果並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不過,他們卻是在海鳴山主峰附近的針孔攝像頭處看到了一把鋥亮的匕首,那把匕首是插在樹上的,匕首上似乎還有一塊油紙。
柳飛看了一眼幽狐,兩人趕緊來到主峰附近,拿下匕首,打開油紙看了看,上面竟然赫然寫着:“一週之內,再偷一條”……
幽狐乾笑道:“有意思,看來又有不知死活的來挑戰你的權威了!只是以黃脣魚作爲實驗品太讓人心疼了,那一條可是三四百萬呢!”
柳飛沉默了一會兒,咬牙切齒地道:“玩得大,他們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我看你還是晚點回京城吧。”
幽狐想了想道:“這段時間我是挺閒的,和上面說一下問題應該不大!只是你不感到奇怪嗎?那個神秘高手呢?他不是一直潛伏在海鳴山,每每遇到危機,他都會出來幫忙嗎?之前更是他阻止那個盜墓團伙的頭目偷黃脣魚,這次他爲什麼沒出現呢?”
他這麼一說,柳飛恍然大悟。
對啊,那個一直在海鳴山神出鬼沒的神秘高手去哪了?
幽狐看了看周圍道:“我覺得不排除兩種可能,一,他見你回來,回去覆命去了;二,他沒打贏偷黃脣魚的小偷。如果是第二種可能的話,那這些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偷!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傳聞?”
柳飛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大驚道:“你的意思是‘黃泉六鼠’來了?”
“黃泉六鼠”,世界範圍內赫赫有名的小偷組織,號稱上極碧落,下至黃泉都能偷!
這個組織有六個頭目,綽號分別爲“追魂鼠”、“滅魄鼠”、“奪命鼠”、“偷心鼠”、“逐膽鼠”、“裂骨鼠”。
他們六人個個身手卓絕不說,而且極其神秘,到目前爲止,有十幾個國家都在通緝他們,但是至今仍未抓捕,讓這些國家的警方很是頭疼。
據說他們的口號便是“偷財偷寶偷美女,樂着偷遍全世界”!
只是,他們這一年多來並沒有再鬧出什麼大動靜,海鳴山似乎也不是他們能瞧得上的地方,這可能是他們嗎?
幽狐明白柳飛的意思,直接道:“寧當是,勿當不是!你可別忘了,你們海鳴山下的那個神秘古墓,黃脣魚也許並不是他們真正的目標。”
一聽這話,柳飛用手拍了一下額頭道:“你說的是,但凡可能涉及到古墓的,絕對大意不得!不過,如果真的是他們六個的話,海鳴山勢必又要捲入到一場腥風血雨之中啊。”
幽狐道:“讓蠍子也來吧,以特殊的名義!”
柳飛明白他說的“特殊的名義”是什麼意思,點了點頭。
考慮到又到了賣黃脣魚的時間段了,現如今又被盯上,他自然是要趕緊出手一批,是以立即聯繫買家,然後一口氣賣了六十條,獲得現金兩三個億。
與此同時,他還把劉家上市公司的情況和亨利說了一下,亨利也是很感興趣,當即派出一個小組秘密趕到京城進行評估。
不知不覺已經是五天過去了,距離油紙上所寫的時間點可以說是非常近了。
蠍子道:“現在兩個培育室周圍已經被我們佈下天羅地網,我就不信那些賊還能把黃脣魚給偷走了。”
幽狐道:“他們已經給我們一個下馬威了,不可大意!”
蠍子不以爲然地道:“那是因爲我沒在,而你們倆又喝得酩酊大醉,讓他們鑽了空子,這次他們再來偷試試!”
柳飛又查看了一番培育室,然後道:“你們還記得黃泉六鼠製造的最有名的那個案子嗎?”
幽狐道:“當然記得!他們潛入號稱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的大不列顛博物館,盜走了一幅價值連城的中世紀名畫,這事都過去好幾年了,到現在爲止,警方還沒有查明他們到底是怎麼盜走的。細想想,也是挺可怕的。”
作爲世界頂級的博物館,其安保的強度有多大,可以想象,但是他們卻能不露痕跡地把東西盜走,這着實不一般。
Wωω• TTKΛN• ¢○ 所以,儘管現在培育室周圍都被他們做了特殊處理,但是柳飛還是不放心。
想了想,他道:“我把這事和婁所長說一下,讓他派人幫忙吧,如果真是黃泉六鼠,並且把他們給抓了,那咱們的守成鎮派出所可就徹底出名了,我相信他一定會同意的。”
蠍子笑道:“哥啊,你現在是怎樣的存在啊,還怕那六隻小老鼠幹什麼?太小心謹慎了!”
柳飛道:“不得不小心謹慎,你懂的!”
說完,柳飛指了一下海鳴山主峰,蠍子乾咳一聲,再也不多說什麼了。
第六天,無論是柳飛、蠍子和幽狐,還是婁巒、韓穎等一衆警方的人,全部都嚴陣以待,等着“老鼠”來偷東西。
他們一直守在凌晨三點多,見還是沒人出現,都有點撐不住了。
蠍子道:“看樣子這幫傢伙是要走鋼絲,要到明天晚上了,我們還是睡覺去,養精蓄銳,準備明天一戰吧!”
他話音剛落,小黑和小白突然狂吠了起來,衆人的神經立即繃緊。
但是它們叫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一干警無力吐槽道:“柳總,你的這兩條愛犬分明就是在添亂!”
他話音剛落,趴在他身旁的一個同伴突然哈欠連天的,然後將頭往草地裡一埋,昏了過去。
“兄弟?額……好睏啊!”
那幹警伸手搖了搖同伴,突然打了好幾個哈欠,然後往他身上一趴,也昏了過去。
柳飛、幽狐和蠍子等人見狀,全都驚呆了。
他趕緊將手一擺,示意衆人閉氣,但是似乎爲時已晚,又有五六個人昏了過去。
婁巒和韓穎苦撐了一小會,也是將頭一低,沒了動靜。
“我……我特麼好像也不行了!”
蠍子剛準備站起身呢,突然拍了拍自己的嘴,然後往柳飛的身側一歪。
柳飛就勢把了一下他的脈搏,發現他體內的異動後,趕緊站起身道:“所有還清醒的人,趕緊帶着他們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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