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他自傲的資本,他深信,眼前這個細胳膊小tui兒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破的開他的防yu。
而他,只需要一巴掌,就可以將對方打成殘廢!
想到這這裡,坦克就不jin興奮起來,躍躍yu試,等待着江凡這個弱雞答應。
“既然你打算尋死,我也就成全你。”
江凡依然是坐在那裡,斜睨着坦克,淡淡地說道。
胡元聞言,也是一副看好戲地樣子看着坦克,暗道:
坦克,你也有今天啊,上一次前天的時候,你打的老子差一點跪下來了,今天老子要你死在這裡!
胡元眼眸閃過一絲興奮與期待,朝着後面退了五步的距離,其他的小弟也跟着胡元退出了五步的距離,讓出空間來給江凡。
“小子,看來你還是迫不及待地尋死啊,哈哈!好好,今天就讓我來成全你!”
坦克大步地前行,每踏出一步,地面上就會揚起大量的灰塵,甚至,地面都都會有輕微的震動。
隨着坦克的每一步踏出,他的身上就會出現大量的黑se石塊,幾步的距離,坦克的身上便出現一副完整的盔甲。
黑se的盔甲,覆蓋在坦克高大健壯的身體上面,簡直就是如虎添翼一般,威風凜凜。
“老大,弄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來!”一個小弟看見坦克匹克盔甲,興奮地大喊道。
“老大,等一會兒時間,一定要給胡元那個龜孫子一個顏se看看,居然敢膽在這裡堵門。”另一個小弟也是無比興奮地大喊道。
坦克,披上了着黑se的盔甲,就從來沒有被人傷過,甚至,就連手槍打在上面都沒有事qing。
他就不信了,眼前這個細胳膊小tui兒小子,還有本實破得了他的防yu。
一擡手,坦克手臂上面出現了大量的石塊,化作了一副堅實渾厚的石制拳頭,通體烏黑,充滿了質感。
“小子,就然你想死,就嚐嚐我的致命一擊吧。”
坦克緩步前行的時候,突然一步跨出,整個人的速度瞬間暴漲,速度快的驚人,幾乎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坦克就已經越過了十米的距離,出現在了江凡的面前。
比砂鍋還要大的拳頭,帶着無匹的力量,猛地砸向了江凡。
這一刻,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這一幕,甚至,好多的人,都用手機記錄下了着難得的一刻。
記錄着坦克一拳打爆一個人腦袋的瞬間。
胡元等小弟,十分的緊張,坦克的強大,他們都是知道的,但是對方江凡的強大,他們卻是並不瞭解,一時間,都不jin爲江凡擔憂。
不管如何,江凡若是失敗了,他們的臉上,也都不會光彩。
“小子,你還真的是狂妄啊!”坦克見江凡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都還沒有一點兒的反應,依然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哪一種無視的眼神,簡直就不把自己看在眼裡,實在是太可惡了!
“給我去死!”
坦克怒吼一聲,傾盡全力朝着江凡的腦袋砸下去。
沒有任何的聲音,坦克砂鍋一樣的大的拳頭,就要打中江凡的時候,瞬間停了下來,沒有任何的徵兆。
彷彿是電影鏡頭一樣,被按下來暫停鍵一樣,坦克定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所有的人,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幕,無法想象眼前的這一幕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坦克爲什麼就不動了呢?
胡元與他的小弟,看着這一幕,也是十分的驚奇,在他們這個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坦克那砂鍋一樣大的拳頭根本沒有任何的阻礙,但卻突然就停在了那裡,十分的詭異。
甚至,就連胡元,也是一臉茫然地看着這一幕,實在是搞不清江凡到底是施展了什麼法術,居然能夠讓一個剛猛無敵的坦克突然就停下來。
這個法術實在是太神奇了吧!
與胡元的小弟相比,坦克的小弟面面相覷,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無比的震驚。
他們無法想象強橫無敵的坦克,到底是爲什麼突然就不動了呢?難道是中了什麼邪術?
“老大,你幹什麼不直接打過去啊!”
“就是啊,老大,一拳打死這個裝逼佬啊,不要不要手下留qing啊!”
“就是,老大,就算是出了什麼事qing,也有咱們來扛着,怕什麼啊,直接打死這個小子啊!”
……
一時間,所有的小弟都在紛紛地吶喊着,給他們的老大坦克加油。
此時此刻的坦克,聽着自己小弟的吶喊的聲音,可謂是心都涼了半截。
在這裡,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到底是中了什麼法術。
在他的周圍,充滿了纖細鋼絲,這一些纖細鋼絲就像是dao子一般的鋒利。
縱然是你擁有一身堅硬無比的鎧甲,但是面對這一些無孔不入的纖細鋼絲,根本就是毫無辦法。
纖細鋼絲,此時,已經繞在坦克的每一個鎧甲的關節部位,只要他一旦是有任何的動作,纖細鋼絲,就可以瞬間肢解掉他。
如此恐怖的手段,怎麼能不讓坦克畏懼,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施展的出來的能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甚至,坦克在這個時候,連說話都不敢說,怕是一張嘴,舌頭被纖細鋼絲給切了。
……
張肯帶着黑lang組織的領袖,快速地感到了工廠的門口。
看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保持着一拳出擊的動作,十分的詭異。
領袖見如此好的機會,渾然已經忘記了張肯說的話,激動地朝着坦克大喊道:
“坦克,你還在那裡發什麼愣,一拳頭砸下去砸死他啊!”
張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出來的之後,居然就看見坦克如此威風的一面,坦克居然如此的厲害,也連忙喊道:
“坦克,這個小子就是捏碎小劉手指的人,他可是你的弟弟啊,你可千萬不要手下留qing啊,一定要給你弟弟的手指報仇啊!”
領袖與張肯在哪裡大喊道,其他的小弟也是qing緒激動地大喊着,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坦克的qing況。
胡元的小弟,這時候,卻是摸不清頭腦,坦克爲何不動,還有,江凡爲什麼也不動坐在那裡幹嘛?
難道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