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那好啊,今天晚上的時候,我讓你看個夠。”邵月華眉目含春,猶如一汪清泉,勾人至極。
邵月華已經有好一些天沒有嚐到的滋味了,如此可謂是有一些按捺不住。
以前的時候,那可是兩天之內,必須要有江凡的滋潤,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少,如今已經沒有了,讓邵月華寂寞了不少。
“這個看看吧。”江凡臉上帶着爲難的神色。
邵月華也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知道江凡會滿足自己的時候,那是不會有任何的猶豫,眼下一定是有事情。
於是點點頭說道:
“好吧,你自己做什麼時候要小心一些,知道嗎?”
“嗯。”江凡感激地看着邵月華。
這纔是自己的女人嘛,不會拖累自己,沒事找事。
中午的時間,呂子哲如約趕來了甘露火鍋店。
呂子哲也是一個吃貨,對淮祁縣各個地方的美食那是瞭如指掌,因此個火鍋店呂子哲老早就來吃過。
這一次呂子哲只是一個人過來,並沒有帶其他的人。
江凡與呂子哲兩個人吃着火鍋,突然呂子哲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對着江凡說道:
“其實吧,有一件事情我很早就想跟你說了。”
“哦,有什麼事情那?”江凡不禁笑着問道,也端起酒杯。
“我已經與秦家不在是上下級的關係而是合作的關係了。”呂子哲眼眸中透露着興奮。
“哦,那好啊,以後的話,賺的錢,都是你得了,而不再是爲秦家打工了。”江凡說道。
“這個可都是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對秦芊芊小姐說了一句,不然的話,這個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呂子哲感嘆地說道。
“啥也別說了,乾杯!”江凡說道。
“乾杯!”呂子哲重重地點頭。
以前呂子哲就是一個普通的人,機緣巧合之下,被秦家的老爺子給看中了,然後讓他打點一些小生意。
漸漸地呂子哲商業的才能也就逐漸地展現出來。
在然後就是來到了淮祁縣,這裡做珠寶生意。
雖然是一個小城市,但是市場廣大,生意也是做的十分的火紅。
呂子哲心中一直想要與秦家分開,但是因爲之前簽訂了合同,所以受限與合同,一直都並沒有辦法離開。
而這一些賺的錢,也全部都是秦家的,呂子哲就是一個打工的而已。
本來,一個有夢想的人,卻是被一紙合同給束縛了手腳,施展不開。
不是呂子哲怨恨,只是心中有一些不滿意。
如今,在秦芊芊的勸說下,終於是秦家主動地解約了這一份合同。
而呂子哲也就放開了手腳,可以四處的闖蕩。
兩個人喝了一會兒酒,江凡這才問道:
“關於狂野組織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這個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相對於其他的人來說,我還是知道的不少的,比如狂野組織的總部,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都是知道的。”呂子哲也沒有隱瞞,知道江凡與狂野組織的關係,依然是選擇說出來。
狂野組織,在雲景市是屬於一個極爲神秘的組織。
組織之所以神秘,是因爲這個組織是超越法律之上的存在,與見龍門屬於同一種,都是修煉者聚集的地方。
與見龍門不同的是,見龍門只不過是一個人小小的地方,而狂野組織則是一個強大存在,在屹立的雲景市,可謂是巨無霸一般的存在。
見龍門這樣的在他面前不過就是一個大一些的螻蟻而已。
狂野組織,屬於一個類似與殺手的組織,只要願意出錢,都可以去殺人。
一個這樣的殺手性質的組織,自然是很招惹不知道多少的人仇家,要是不把自己的老巢給弄好一些的話,那每一天都會被仇家找上門來。
“那這個地方到底在哪裡呢?”江凡問道。
“在市中心的一個劇院裡面,表面上是一個劇院,但是劇院的下地,就是他們的老巢。”呂子哲說道。
“知道了。”江凡點點頭。
如今終於是知道了爲什麼難找狂野組織的老巢了,就是因爲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不敢太招搖。
接下來,江凡也就打算親自去狂野組織的老巢了。
“你打算去狂野組織的總部?”呂子哲問道,眼眸中閃過強烈的震驚與不可思議。
“怎麼,難道不能嗎?”江凡反問道。
“不是,只是有一些太不可思議了。”呂子哲苦笑着說道。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江凡目光堅定。
這狂野組織已經多次的干擾到了自己,自己必須要儘快地將狂野組織給藥一鍋端了,免得以後睡覺都不踏實。
“我跟你說,你雖然也是很厲害,但是你不知道的事,這狂野組織更厲害,不然的話,狂野組織怎麼有能夠坐在雲景市這樣肥的流油的城市呢。”
呂子哲搖頭嘆息,見江凡依然是態度十分的堅決,繼續說道:
“雲景市素來經濟十分的發達,爲什麼只有狂野組織在雲景市站穩了腳跟,知道是爲什麼嗎?”
“我告訴你,那就是因爲狂野組織不是一般的強大,擁有着壓倒性的力量,絕對的權威,以及廣闊的人脈。”
“最後,還有就是那殘忍的手段,才能夠穩穩地坐在雲景市的寶座上面不下來。”
江凡聽着神色也不禁凝重起來,這個狂野組織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啊。
不過也是,目前自己在雲景市根本就不熟悉,不知道這一些也是極爲的正常。
“只是我若是不盡快解決狂野組織的話,自己的家人可就危險了啊。”江凡皺眉說道。
“也是,是一個問題。”
呂子哲點點頭,隨後搖頭說道:
“但是目前來說,你根本就不是狂野組織的對手,一但對上了,你基本上都沒有活路的的機會。”
“我覺得不會?”江凡搖頭。
“你是覺得不會,但是萬一呢,你輸了,這個後果那就十分的慘重了,你的那一個家人,可就沒有一個好下場了啊。”呂子哲語重心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