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沒有說話,後面過來的江濤說道:
“江濤,就是這個人,黃岩。”
江凡一聽就是這個人,頓時上前一步,雙手懷抱在胸前,盯着這個黃岩,冷冷地說道:
“就是你不讓江濤的拉砂石的貨車過橋的是吧?”
砂石廠的老闆聞言,看着江凡,點上一支菸,悠悠地說道:
“這個怎麼能這樣說呢,你們一天到晚,十來輛貨車經過信江河大橋,大橋都快被你們給壓壞了,我作爲這附近一帶的人,是有義務保護這個大橋的。”
“這麼說你就是沒有商量了?”江凡眼睛眯起來。
這時候,一些在作業的工人停下來手中的活兒,摸起身邊的鐵鍬、榔頭等等東西,朝着江凡江濤兩人圍過去。
這一些工人很有默契,也不說話,就是用眼睛低着江凡,露出一絲兇戾的目光。
“年輕人,看你這個架勢,手裡拿着刀把,是想今天在這裡打鬧一場吧?”黃岩不愧是一個湖,一眼就看出來了江凡的來意。
此時黃岩身後站着一羣人,底氣十足,一點也不懼怕江凡的手中的刀。
江濤聞言,頓時就慌了,連忙來着江凡手說道:
“江凡,咱們快走吧,走不走的話,咱們可就來不及了啊!”
此時,眼看着周圍的人提着鐵棍、榔頭圍過來,心中可謂是害怕的不行啊。
“沒事,你看着就行。”江凡淡淡地對着江濤說道。
“年輕人啊,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裡惹事情,你現在是上門來挑釁,我們要是失手把你給打死了,那也只能算是我們正當的防衛,啥事情都沒有。”黃岩眯着眼睛,緩緩地抽着煙,笑着說道。
他是一個湖,這一點小小的手段,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
“好一個正當的防衛啊。”江凡哈哈大笑起來,眼前圍在在他周圍的人,沒有三十個,也有二十個人,這也就正當的防衛,那簡直就是沒有天理了。
“年輕人,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跪下,在這裡磕三個響頭,立下一個三萬塊錢的字據,我就讓你們倆離開,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黃岩有一些不耐煩的彈彈菸灰,輕蔑地看着江凡與江濤。
這兩個小子居然還敢在他的地盤撒野,這簡直就是在找死沒區別。
“行行行,我……”江濤正要說“跪下”的時候,江凡一把拉住了,冷聲道:
“你給我好看了。”
說罷,上前一步,撕裹着唐刀的布片,錚的一聲,暗金色的唐刀出現在衆人面前。
“媽的,現在的年輕人簡直越來越不像話了!”
黃岩見狀,一摔菸頭,怒哼一聲,大手一揮,指揮着工人迎上去。
江凡對於這一些人,他並沒有動殺心,畢竟都是普通人。
但是震懾的作用還是需要的。
江凡衝進了人羣中,揮舞着唐刀,招式大開大合,捭闔之式,削鐵棍榔頭就像是削草一樣簡單。
一個來回,所有工人手中的鐵棍榔頭被江凡給一刀兩斷。
一時間,嚇得所有的工人連連退後,驚懼不已,這哪是人啊,簡直就是妖精啊。
黃岩被嚇得臉上那肥肉不住地顫抖着,臉色慘白,連連退後,手中的公文包都已經掉在了地上也不敢過去撿。
這哪是人啊,簡直就是一個怪物啊,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力量?
江濤更是被江凡這橫蠻霸道的方式給震驚到了,本以爲江凡會被那一羣工人給活活打死,誰知道,江凡手中那一把唐刀削鐵如泥,割草一樣將眼前這一羣人手中的鐵棍榔頭削斷了,實在是太強了。
江凡提着泛着寒光的唐刀,踩着地上那斬斷的鐵棍榔頭,緩步前行,一股無形的壓力緩緩地壓在了黃岩衆人的心頭上,讓他們大汗淋漓,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說要我跪下磕頭?”
“不,我錯了。”黃岩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你說你要我立下三萬的字據?”
“,我是不對,我立字據,我給錢。”黃岩大汗淋漓,腦袋貼着地面,嚇得心驚膽顫。
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那裡見過這麼兇狠殘暴的人,砍鐵棍榔頭,比割草還要簡單。
要知道,鐵棍那可都是兩指寬,實心,這得這麼可怕的一刀才能斬斷啊。
“既然你也知道錯了,那好我問你,你到底爲什麼不讓我們的貨車過橋,說說看。”江凡可是不信過車會把橋給壓壞了,這個只不過是他們隨便找的一個理由而已。
“是我財迷心竅,是我財迷心竅,我是想收一些過橋費,是我錯了。”黃岩低着頭害怕地說道。
“我們不給你過橋費,你就不讓過,你就打人是吧,很好,這個可以。”江凡眼眸一冷,唐刀抗在肩膀上面。
“那個,,我們也都是普通人,您看您這一次就能不能饒了我啊,我這以後再也不敢了。”黃岩顫抖地說道。
“饒了你可以,你打傷了我們的那一些工人,又耽誤了我們的工期,這一筆賬,我們找誰去算?”江凡拍着手中的唐刀,冷冷地說道。
“找我,找我算,我給錢。”黃岩連忙說道,現在只要能夠破財消災,一切都好說。
“好,我也不是什麼蠻不講理的人,這一次事情,你們差不過延誤了我們半個月的工期,這個錢加上住院養傷伙食費等等開支。”江凡掐着手指頭算了算,咧嘴一笑。
“就算你們五十萬吧。”
“什麼,五……五十萬!太多……啊!”
黃岩話還沒有說完,江凡手起刀落,黃岩一隻左手便被江凡給斬了,鮮血肆意橫流。
江凡突然出手,頓時嚇得所有的人噤若寒蟬,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江凡一言不合就是砍人。
本以爲江凡只不過是嚇唬嚇唬衆人而已,畢竟從頭到尾,江凡也沒有弄傷一個人,衆人以爲江凡還是有一些顧及的。
現在看來,這個江凡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啊。
“有意見?”江凡冷漠地問道。
黃岩痛的在地上打滾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