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對着江凡與小咻兩個人,可謂是咬牙切齒,怒目相向,若不是有所忌憚,怕是有一些已經激動的想要衝上來痛揍一頓江凡了。
此時,店老闆繼續說道:
“這兩個畜生,今天早上我我們這裡吃早點。”
“看見我那兩個年輕不懂事的員工,就使出了花言巧語,誘騙說什麼西部有一個國家大工程,要招人呢。”
“這兩個孩子又不懂事,一聽說有好多的錢,立馬就想去。”
“我是痛心疾首啊,這兩個畜牲簡直就是豬狗不如啊!”
聞言,一行人更是憤怒地怒視着江凡與小咻。
此時,江凡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將手機放回到口袋中,對着在場的人說道:
“你們覺得我是傳銷人員對吧。”
此時,一個老頭子站出來,怒罵道:
“你這龜孫子,還想狡辯不成?”
江凡不屑地看了一眼,冷哼一聲,繼續說道:
“我並不是什麼傳銷人員,我在這裡只不過就是一個過客而已。”
“不過我與任雲姐妹之前就認識,因此,我不忍心看着這兩姐妹被着狠毒的老闆給禍害了。”
聞言,店老闆碎骨大刀指着江凡,大罵道:
“你血口噴人,你這畜生,真當不要臉!信不信我砍死你!”
江凡沒有理會那店老闆,繼續說道:
“於是,我打算介紹一份不錯的工作給這兩姐妹。”
“不過我聽說這店老闆爲了不讓她們走,居然欺負一個不認識字的女孩子籤黑心的合同。”
說到這裡,江凡目光看向了一直低着頭不說話的任雲姐妹,輕聲地對着她們說道:
“你把你知道的事情跟大家說一下,讓大家來評評理。”
任雲點點頭,十分信任江凡,堅強地擡起頭來,怒視着店老闆,嬌小的身體展現出毫不畏懼的精神。
店老闆知道任雲要把自己見不得光的事情給說出來了,連忙上前要把任雲的嘴給捂住。
不過江凡早就已經知道了,上前一步,手輕輕地一拂,店老闆騰騰騰地往後推到了三步。
一時間,店老闆睚眥欲裂,氣的渾身發抖,但又無可奈何。
此時,任雲開始將自己的經歷緩緩地說出來。
任雲說的比之前對江凡說的更加詳細。
每一天,在這裡,吃的飯是冷飯,蓋的被子是黑心棉,每一天,從早到晚,要工作十二個小時以上。
要是有一點時間偷懶的話,不是罵就是打。
任雲一邊說着,一邊抽泣着,同時將自己胳膊上面的疤痕給圍觀的客人看。
胳膊上面一條條傷疤,新的舊的,重複疊加在一起,顯得有一些可怕,一看就是受到了不止一次的的毒打。
這就是鐵一般的證據啊!
不管之前店老闆說的如何,也拿不出任何的證據,任雲說的真實,同時可以拿出證據出來。
看見了任雲那胳膊上面的痕的人,一行人,基本上都已經相信了任雲所說的話了,至於那店老闆,就肯定是胡言亂語了。
之前站出來怒罵江凡的老頭,此時便朝着店老闆怒罵道:
“天啊,原來他自己就是一個畜牲啊,居然還有臉說別人是畜牲,真當是不要臉到了極點啊。”
此話一出,但是引起來不少的人贊同。
“是啊,自己就是一個人渣,還好意思說別人就是一個人渣,真的有夠噁心的。”
“真的沒有想到,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的人渣,還敢如此的蔑視法律,欺負一個不識字的孩子,籤合同,我呸,畜牲啊!”
衆人,一行人朝着店老闆怒罵着,所有的人都不禁爲店老闆之前那嘴臉感到了無限的噁心。
此時,店老闆看着一行人如此的怒罵自己,一時間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握着碎骨大刀的手,不住地抖動着,瞪着任雲,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上前一刀砍死她的樣子。
不過店老闆是一個老油條,人精一個,就算是這時候,他依然是堅信着一個事情。
於是他冷笑着大聲地說道:
“哼,不管如何,相比較我的做法是有一些不妥,但是這個人,他纔是正真的人渣。”
“他就是一個傳銷的,這個人想要把任雲姐妹帶出去先騙去作苦力,然後再賣給那個小地方當小姐去。”
店老闆正要繼續說話的時候,只聽見外面一聲嬌喝:
“胡說八道!”
衆人,店中的人循聲望去,同時紛紛讓開一條路來。
江凡與小咻還有任雲姐妹此時也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婀娜多姿、體態優雅的女性款款走來,此人正是百里紅雁。
作爲縣長的千金,自然是會有不少的人關注,一時間,便有一個年輕人的人大叫道:
“天啊,這是縣長的千金啊。”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來周圍的一陣驚呼。
百里紅雁來到了任雲的面前,拉着任雲的手,怒視着店老闆,全身上下,彷彿用一股女王的氣質。
冷冷地問道:
“你在質疑我也是做傳銷的?”
店老闆嚇得臉色慘白,連忙搖頭,宛如一個撥浪鼓一般,說道:
“不是,不是。”
一邊說着,將之前提在手中的碎骨大刀藏在了身後。
百里紅雁冷哼一聲,繼續說道:
“我聽說你欺負一個不識字的小女孩籤一份賣身契,有着一回事嗎?”
店老闆搖頭,聲音顫抖多說道:
“沒……沒有。”
百里紅雁瞪着店老闆,店老闆一時間口乾舌燥,渾身不住地顫抖,彷彿百里紅雁就是一個兇狠的老虎,張口就要吞了自己。
“有,是簽了。”
店老闆害怕地說道,臉上的冷汗,涔涔地流下來。
百里紅雁見此冷哼一聲,撥打了一個電話,說道:
“這裡有一個人詐騙小女孩,你過來一下,把人給帶回去,好好審問。”
“哦,對了,把衛生局的道也叫過來,叫他們檢查一下這裡的衛生,不合格的話,直接關掉,嚴重違規的話,罰他幾萬塊。”
店老闆一聽百里紅雁如此地說道,頓時整個人害怕的身體全身無力,整個人就癱在地上,面如死灰。
衆人見此,一個個喜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