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紅雁氣得牙癢癢,這樣的登徒子怎麼會是一個神醫,但是自己爸就是要叫自己請過來,實在是太可惡了。
本來,百里紅雁來的時候,以爲那所謂的神醫一定是一個道骨仙風、脾氣古怪的老頑固。
誰知道居然是一個還沒有自己年長的小年輕。
看着江凡那嬉皮笑臉,百里紅雁胸脯劇烈地起伏,深吸一口氣,好一會兒之後,這才冷靜下來。
俏臉上面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出來,說道:
“那個,神醫先生,之前是我錯了,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女子。”
江凡看着百里紅雁低頭時,氣得渾身發抖的模樣,不禁好笑。
小妞,你跟我鬥,你還嫩的呢。
笑道:
“嗯,年輕人,犯點錯誤也是很正常的,我也就不與你這年輕人計較什麼。”
說完,很大度地擺擺手,顯得十分的有肚量。
百里紅雁一陣鄙視,心中越發的瞧不起江凡。
隨後,江凡與百里紅雁再一次回到了客廳,這一次雙方都沒有在說什麼,很是平靜地交流着。
而畢爲民也出來說了一會兒,末了,江凡與百里紅雁坐上了一輛寶馬車,前往淮祁縣。
一路無話。
經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終於來來到了一個高檔的小區中。
這小區全部都是別墅的,規劃的十分好,周邊的建築與與設施都是十分的齊全。
道路的兩邊,更是停滿了各種豪車,低於一百萬的車子,停在這裡都會嫌丟臉。
道路的兩旁,是不是就能夠看見一個美婦帶着孩子出去。
這裡,就是一個上流社會的地方。
江凡心中並沒有任何的波動,反而是出奇地平靜,並沒有覺得着如何。
下來車,便隨着百里紅雁進了一棟佔地在三百平方以上的別墅中。
裡面的裝修絲毫不亞於畢爲民在鄉下那一棟別墅的豪華,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江凡目光一路看過去,可以看見,房間中擺放着各種古玩字畫,帶着濃郁的書香書香古玩氣息。
同時裡面的裝修也是走復古的路線,寧靜而雅緻。
雖然江凡不懂這一些古董字畫,但是有一點還是知道的,那就是這一些都是真品。
縣長就是有錢啊。
來到了客廳,百里山河甚是熱情地歡迎接待江凡。
“江凡先生幸苦了,大老遠跑過來,來來來,走走。”
百里紅雁在一旁嘟着小嘴不滿地說道:
“人家可是你的女兒啊,你居然都不關心一下你女兒什麼。”
百里山河瞪了一眼百里紅雁,頓時百里紅雁不在說話,憤憤離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百里山河帶着歉意地對着江凡說道:
“不好意思啊,江凡先生,我這女兒從小性子就十分的頑劣。”
江凡笑笑不說話。
兩人也不談神藥的事情,百里山河一直就是與江凡拉拉家常。
時間不多,一個管家走過來說道:
“老爺,開飯了。”
隨後,百里山河對着說道:
“江凡先生,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
江凡點點頭。
飯桌上面,並沒有看見百里紅雁的影子,她吃飯叫人送到了房間中去了。
吃完了飯之後,管家就給江凡安排了一間房間。
江凡也就在這裡休息。
從到這裡來,百里山河一直都沒有問起那一些事情,甚至臉神醫着兩個字眼提都沒有提一下,彷彿是忘了一樣。
在飯局上面江凡也沒有看見對方有什麼病症。
晚上的時候,江凡給方如玉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不能過去,叫她一個人小心點。
一夜無話。
翌日。
江凡起來吃了早點之後,就看見別墅裡來了幾個人。
百里山河笑着對江凡介紹道:
“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這一位,是咱們淮祁縣的人民醫院的副院長。”
眼前這一位滿頭銀髮的老者朝着江凡微微頷首,並沒有太多的表示。
“這一位是咱們人民醫院的資歷最老的老教授,楊教授。”
楊教授也是朝着江凡微微地頷首,與副院長一樣,他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不可能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如何。
隨後,百里山河一一地介紹後來的人,都是醫生。
百里紅雁此時穿着一身小紅襖披着長髮打扮的十分淑女,緩緩地走出來,見衆多的醫生在這裡,頓時朝着楊教授走過去。
“老師好。”
楊教授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者,此時看見百里紅雁,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百里紅雁是楊教授門下的學生,也是悟性最高的一個學生。
因此,在衆多的學生中,楊教授最爲喜歡的還是百里紅雁。
百里山河此時笑道:
“好了,大家進去聊,這裡風大。”
說着,百里山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隨後,百里山河熱情地招待副院長、楊教授等人,而江凡則是一個人安靜地坐在那裡喝着茶,聽着他們在哪裡揮斥方遒,指點江山。
此時,楊教授笑呵呵地對着百里山河說道:
“聽說,你昨天請來了一個神醫。”
“不知這一位神醫現在身在何方,我們這一行人,都是醫生,也看一睹這一神醫的風采啊。”
楊教授說完,衆人紛紛點頭稱是。
此時,百里紅雁在一旁咯咯地笑個不停,彷彿聽見了一個大笑話。
楊教授速來喜愛這一個學生,知道百里紅雁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笑出聲來,便問道:
“小雁,你可見過那一位神醫?”
百里紅雁來到了楊教授的身邊,狡黠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一邊不起眼角落裡的江凡,說道:
“吶,老師,就是那一個人。”
“就是他自稱自己是神醫的。”
“不但如此,我爸還說這神醫特神,什麼病都能夠醫治。”
“哦,對了,這個神醫厲害的不行啊,你不知道啊,他啊,完全不需要任何的診斷,就只是開出一副藥就行了。”
說完,百里紅雁挑釁地看着江凡。
楊教授等人聽完百里紅雁這一番話,一個個並沒有看向江凡,帶着帶着幾分疑問地看向了百里山河。
百里山河好歹也是一個縣長,一方實權的人物,不可能會做出一些沒有道理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