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咻一天三次的魅惑能力,在祥旺大伯的身上展示了一次。
隨後江凡來到了廢舊物品堆放的房間裡面,一開門,就看見八個人橫七豎八地躺在那裡。
本來他們在低聲地說話,一看見江凡走進來,頓時就沒有了聲音。
江凡冷冷地掃了衆人一眼,緩緩地走進去。
這一些人,考慮到這裡面除了那個兇戾男子,可能其他的人瞭解的事情不是很多,所以江凡還是將兇戾男子給帶了出來。
將他關在了一個單獨的房間中,然後抓住他的頭,讓他盯着小咻的眼睛,速度很快,這兇戾男子就被小咻給魅惑了。
魅惑了之後,本來一直在掙扎着,這一下子就不掙扎了,認真地看着江凡。
江凡見此,將一杯稀釋了過後的生命甘露給他喝。
要是不喝一些這個的話,恐怕說話都費力。
半邊臉都已經腫成了一個包子。
結束後,江凡帶着小咻離開,讓這個兇戾男子一個人呆在那裡。
被小咻魅惑過後的祥旺大伯已經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而是把剛剛對村民說的事情當成了真的事情來看待。
邵月華這時候已經來到了小敏的房間中,此時小敏已經在收拾東西了。
小敏本來是打算長期呆在這裡的,但是因爲兩個對自己最爲重要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可以離開了。
邵月華見小敏收拾東西,有一些捨不得地說道:
“小敏,不多在這裡住幾天?”
小敏搖頭,笑道:
“不了,我已經在這裡麻煩了你們太長的時間了,是時候離開了。”
邵月華笑笑也不勉強,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你還是打一個電話給你個雄叔叔吧。”
“想必他知道了這個事情,也會十分的高興。”
小敏聞言,也覺得是如此,放下手中的東西,摸出了手機,撥通了嚴驚雄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通之後,沒有人接通,小敏不禁漂亮的秀眉蹙起。
以前她打電話給嚴驚雄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一打通之後,對方就接聽了。
也不知道這一次怎麼了,對方居然遲遲沒有接聽。
小敏放下電話,無奈地說道:
“也許這個時候雄叔叔有什麼事情吧。”
邵月華也沒有在意什麼。
江凡也來到了房間中,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對着小敏說道:
“小敏,這麼快就要回去了?”
小敏點點頭,有一些不敢看江凡的眼睛,低着頭說道:
“我在這裡也已經麻煩了你們好久了,所以我也應該回去了。”
江凡點點頭,也不勉強什麼,本來打算問一下關於小敏的身份問題,目前來看,對方還是不願意說。
不過現在也不要緊,因爲他可以從那兇戾男子的口中問出來。
總的來說,江凡與小敏的關係比較的微妙,有同情,也有金錢一方面的事情,走了也好,免得以後麻煩事情接連不斷的出現。
因爲一時半會兒打不通嚴驚雄的電話,小敏打算在這裡吃了中午飯之後再回去。
此時正是上午的時候,江凡還沒有去菜地,所以一個人去菜地,而邵月華與小咻兩個人則是陪着小敏說說話,畢竟就要分開了,相處了一些日子,還是有一些捨不得。
江凡便一個人將菜棚裡面的蔬菜裝好,送去了酒店,之後再回來,與小咻還有邵月華三個人一起與小敏正式的吃一個分別飯。
吃完了飯之後,小敏依然是打不通電話,索性邵月華自己騎着電動車過去,一個來回的話,也可以。
而江凡則是來到了關着兇戾男子的房間中。
喝過了稀釋的生命甘露之後,他臉上的傷已經止住了,同時也有了很大的好轉。
因爲是封住了嘴,所以不能說話,一雙眼睛看着江凡。
被魅惑了之後,對江凡沒有敵意,也沒有對生命甘露有任何的疑問。
江凡解開綁住嘴的繩子,讓對方能夠說話。
江凡開啓了手機的拍攝,鏡頭對準了兇戾男子,開始詢問問題:
“你叫什麼?”
兇戾男子緩緩地說道:
“我叫彭坤,外號叫坤哥。”
對江凡的信任,還有害怕,兩種奇怪的思想夾雜在一起,讓彭坤整個人顯得十分的矛盾。
江凡繼續問道:
“你是幹什麼的,還有你來這裡,以及你想要找小敏做什麼,等等事情,全部給我一字不漏地說出來。”
彭坤呆滯了片刻,臉上閃過一絲掙扎,臉容有一些扭曲,最後化爲了平靜,語氣甚是平淡地回到江凡的問題。
如此,江凡才知道了一個事情的始末。
原來,小敏的全名叫做趙夢敏,是一個大毒梟的女兒。
而彭坤等人都是這大毒梟的幹部。
至於爲什麼要殺了趙夢敏,那是因爲趙夢敏的父親做了一件錯事,導致了整個組織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
趙夢敏是父親趙昊六十大壽娶得年輕老婆。
趙夢敏生下來之後,就受到了父親趙昊的分外疼愛,在性格上面也就被趙昊影響。
趙夢敏長大到了十來歲的時候,患了病,也就是之前的肌肉萎縮一類的病,根本沒有辦法救治,不但如此,還會傳染,甚是詭異。
爲了醫治趙夢敏,將她送走了,時間長了,也就沒有人在意這個不幸的孩子。
這個時候,趙昊已經七十一高齡了,每一天還需要與七十大壽時候娶得年輕老婆進行房事。
爲了能夠將這個房事進行下去,趙昊不得不自己吸食粉末,每一天都是精神恍惚。
有一天拿到了一個重要的文件,這時候趙昊剛剛結束了房事,精神甚是不清,一不小心將這文件給發到了網上去了。
事情一下子就曝光了,引起了全國人民的憤怒,也就是如此,在一夜之間,一個佔據了華夏粉末業半壁江山的組織轟然崩塌。
這個事情江凡還是很有印象的,實在自己十五歲的時候,那時候,電視上,大街小巷,無不是關於這個事情的消息。
他想不知道都難。
這個事情就算已經過去了五六年了,依然是有人時不時的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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