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近百的手下全都被封印了罡氣,九霄山的掌教真人也開始慌了,他催動着自己手中的拂塵,意圖攻擊陳江,可是他這個整日沉迷於燈紅酒綠,享受生活的玄門渣崽怎麼是陳江的對手,陳江三下兩下,甚至都沒有動用符咒,直接將他拿下,自此,玄門九霄山整教被陳江一人拿下,當然這離不開九霄山上這羣修士已經開始墮落,而陳江又是個硬茬的原因,地仙巔峰也許在陰間只是偏強一點,但毫無疑問,在陽間,地仙巔峰的人很少,少到不過五指之數。
“還不出來嗎?那個人渣?”
陳江看着躺在地上神隱的數百人,冷冷的開口,沒有人呼應,陳江又開口問了一聲。
這一下還是沒有人答應,躺在地上的掌教真人微微蹙眉,眼看都要滅教了,這個惹事精還不想出來,這他可人不了。
好吧,事實上是因爲這個九霄山掌教真人怕陳江暴走,殺了自己,他緊忙一個勁的用嘴指着一個房間。
陳江看着這個窩囊廢,冷哼一聲,隨後提着泰阿,徑直走到了那間房子前。
他輕輕的推開門。
嗖嗖嗖~
三張起爆符瞬間飛出,不過陳江的反應不可爲不快,只見他用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夾住了三張起爆符,隨後符紙上面的符文竟然詭異般的消失,那個中年道士一劍刺出,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跑不了了,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放手一搏。
陳江看着閃過的劍芒,冷哼一聲,隨後他的泰阿直接橫立,一個格擋直接擋住了中年道士的劍擊。
緊接着,陳江左手一張滅鬼除兇咒打出,符咒強悍的威力將那個中年道士打的吐了一口鮮血。
不過他沒有停,中年道士深知,若是停下絕對沒有生機,他現在好後悔,好後悔去招惹這個年輕人,後悔自己去茅山找事,不過中年道士還是狠辣的又刺出一劍。
中年道士的劍法虛浮,甚至他的罡氣都是虛浮無比,想必也是靠着邪術提升上來的,這種用邪術的人,陳江自然不會有半分可憐,他化作一朵在空中飄浮的蓮花,以光速攻擊着中年道士,中年道士雖然有高級地仙的實力,但他卻有種錯覺,在眼前這個年輕道士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饒……,饒了我吧。”
罡氣見底,九霄山的中年道士癱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求饒,九霄山的高層修爲全被陳江所廢,他們茫然的坐在原地,以往那種荒淫無度的生活,那種壓迫黎民的生活已經過去,他們現在與常人無異,陳江沒有選擇殺他們,罪不至死,不過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善惡到頭終有報,看着九霄山這個中年人像狗一樣祈求着,陳江冷冷的一笑:“你上茅山作威作福時,有沒有想過今天?你殺人練邪術時,有沒有想過今天?你欺男霸女,攪得玄門烏煙瘴氣,有沒有想過幾天?!”
九霄山的中年男子眼睛裡一片死灰,陳江問的這些單單一條就足以叫他丟命,他知道,現在可不是廢修爲那麼簡單,陳江是想要他的命!
知道求生無望後,九霄山的中年男子竟然漏出來一抹殘忍的笑容:“既然這樣……,都別活了。”
言比,他猛的抽出一張紫色符紙,不過這一次不是攻擊陳江的,他講紫色的符紙一下貼在了自己的腦門上,緊接着他身上的青筋暴起,額頭上粗壯的血管就像是要炸裂一般,感受着這中年道士身上的氣息混亂,陳江大驚,這貨居然不惜魂飛魄散,選擇了自爆!一個高級地仙自爆所產生的力量,足以踏平九霄山。
“這個瘋子!”
陳江暗罵一聲,隨後雙手飛速結印,看着那漲得和個皮球似得中年道士,陳江更是提了結印的速度,只見陳江的十指飛速的變換着,無數天地能量向他的身邊聚攏,陳江在千鈞一髮之際竟然一齊打出了近百張紫符。
也許聽着沒有什麼震撼,但同時催動百張紫符,那是十分倚靠罡氣支持的,有些上仙都不敢說自己一次性可以催動百張紫色符紙,陳江這纔多大?二十幾歲,就能做到這種地步,可是叫那些玄門的老古董汗顏。
百張紫色的符紙被陳江催動着放出光芒,一時間天空竟然都開始扭曲起來,一個碩大的結界形成,中年道士被死死的包裹在裡面,他現在已經被錯亂的罡氣鼓得像個大皮球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這一切說着很慢,但實際上也就不過五分鐘時間,陳江用百張符紙圍城的結界已經成型,陳江的臉色有些蒼白,這可不比十方世界,這是百方世界凝聚成的一個大空間,陳江看着中年道士,他只能祈禱這個空間足夠結實,不會被這強烈的爆炸給震碎。
轟,轟,轟~
終於,中年道士的身體承受不住那肆虐的罡氣,一陣陣爆炸聲肆虐,雖然有着小世界的隔離,在外面的衆人也還是感到了大地被震的顫抖,雖然這個中年道士不是陳江的對手,但他的修爲也不算低了,一個高級地仙的自爆,想想都恐怖,若不是陳江,怕是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會灰飛煙滅。
爆炸足足持續了兩分鐘,終於,聲音散去,那個中年道士也在強烈的爆炸之中化作灰飛,陳江回收起沒有損壞的紫色符紙,這玩意可不便宜,這紫色符紙裡含有紫水晶的粉末,能省則省,這一行賺錢快,花錢更快啊。
九霄山掌教真人一臉茫然,現在他的功力盡失,這九霄山的未來也不知何去何從,總不能從此斷了傳承吧。
陳江看着茫然的九霄山掌教,隨後冷冷的指到:“若不想道統失傳,我給你指一條明路,你們看山的那兩個後輩資質不錯。”
言罷,陳江御劍而退,事已辦完,他沒有理由再在這裡耽誤時間……。
回到茅山上,陳江住了幾天,每天他做的事就是和李淳陽論道,茅山弟子多才幹,李淳陽已經十八,該學的天祈子早就已經教給他,若不是天祈子突然駕鶴西去,李淳陽也應該下山去歷練,不過現在一來,茅山這個大擔子全都壓在了這個孩子身上,沒有做到這個位子上的人可能很羨慕李淳陽,但只有做過這個位子的人才懂,李淳陽有多麼艱辛。
給李淳陽指點了幾天的迷津,陳江便辭別,沒有了熟悉面孔的茅山,既叫他熟悉,卻也叫他陌生,陳江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山門,繞想當初自己也是揹着個破旅行包從這裡出發,開始的自己歷練之路,今天再次踏上這條小路,陳江還是忍不住三步一回頭,也許是對宗門的不捨,也許是想再見到那個爲他送行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