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詩會揚名

徐傲然宣佈道:“今晚拔得頭魁的是李...”

這時,專員連跪帶爬的進來喊道:“先生且慢。”

衆人都懷着異樣的目光打量着這個專員。

有人小聲議論道:“莫不是有人走了後門。”

“徐老那可是文學泰斗怎會允許這些小人之事!你莫要瞎說。”

又送進來了一首詩?

徐傲然也是很震驚!

怎麼還有佳作?現在已是詩會的末端了,斷不可能在傳出佳作的。

楊千喜瞪大杏眼,也很是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一首詩,盡然值得專員頂撞老師!

楊千喜接過專員送來的詩,看了一眼先生。

徐傲然一臉不在意道:“且讀來聽聽罷。”

楊千喜看到宣紙上,歪歪扭扭的字跡竟有些眼熟。

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在哪裡見過。

楊千喜瞪大美眸仔細的辨認起詩句來,以至於忘了讀出來。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羣玉山頭見。”

“會向瑤臺月下逢。”

楊千喜看完這首詩歌,久久沒有發出聲響,她完全沉浸在這首詩詞裡了,這首名留青史的詩,竟然寫得是自己!

若是傳世,自己也便會成爲這名留青史的人物!

那些文學才子擠破了頭考取功名,爲的是什麼?

妻妾成羣?

富甲一方?

爲的不就是名流青史嗎。

而自己雖說被人誇作才女,卻連擠破頭考取功名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名流青史了。

誰不想在這歷史的洪流當中,勾勒上一筆,以證明沒白在這世上走上一遭。

這一刻他聽不到先生的假意咳嗽!也看不見老丈眼神的示意!

徐傲然被千喜的反應嚇了一跳,眉頭緊皺忙走過來,躲過千喜手中的詩詞。

縣令,和楊老丈人也湊了過來。

這時楊千喜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禮之處,俏臉微紅。

心裡暗自想着這詩會是陳名所作嗎?可他今天沒有來。

又掃視了一遍人羣,還是沒見蹤影,若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楊千喜略微有些失望,心裡愈發煩悶。

只聽徐傲然唸唸有詞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

徐傲然頷首撫須,眉頭緊皺,評價道:“光這第一句就朗朗上口,遣詞造句更是美的不可萬物。”

在深究其意境,竟是用雲霞比作她的衣裳!

用花兒比作她的容顏!

“春風拂檻露華濃。”

他似乎感受到了春風輕拂欄杆,露珠悄然的滋潤着花朵,此刻花色更濃。

“遠近結合,動態的美,靜態的美!畫面感悠然而生。”

“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如此天姿國色,只有在瑤臺月下方得以相見。”

“此情此景!...”

“絕了!絕了!”徐傲然拍手驚歎道。

即使是再次聽到這首詩,楊千喜仍是嬌軀一顫,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此詩何人所作!”徐傲然跟縣令幾乎一口同聲道。

徐傲然暗自嘀咕,這陳名今日沒來,莫非這永寧縣除了陳名還有大有詩才之人!

縣令則是比徐傲然更加激動。

今日本就是衝着陳名來的,想這倒時候給陳名宣佈魁首之時,在悄然的順他一首詩獻給上頭的那一位,那自己這加官進爵也是多有了幾分把握,可不曾想,這詩會都接近尾聲了這陳名還不出現。

縣令真是忍無可忍,只得讓着百無聊賴的詩會盡早過去,連宣佈頭籌的興趣都沒有了。

可誰曾想,在這尾端竟然殺出了一匹黑馬,縣令大笑道:“沒想到我這永寧城裡人才輩出啊,先是有一首將進酒火爆全城,後又有這一首名流青史的讚美詩,此詩和人所作呀,本縣令要重重有商。”

很顯然此人更適合寫讚美詩。

衆人面面相噓。

不由得都流出了羨慕的口水。

將進酒那首詩詞是由婉兒姑娘謄抄之後傳送出去的,所以陳名的字跡沒人認識。

專員四下張望終於看到了那個白衣少年,一手指着道:“那人在哪。”

只見一白衣上年坐在船邊,自飲自樂正酣。

這時縣令從臺上下來直奔白衣上年而去,速度之快,讓徐傲然左舌。

一向沉穩的徐老,此刻也按捺不住了。

上一回沒能將那陳名敲打明白,現如今上天再一次眷顧了自己,這一回定要把這白衣少年收下,將來好讓陳名那小子知道什麼叫後悔。

老夫是缺你的人嗎?

徐傲然竟是牟足了力氣跑了起來,兩人盡然暗暗較勁,拉開了一場賽跑之旅。

衆人也是緊隨而去。

真相揭露的時刻往往是高光時刻。

徐傲然還是率先跑到了白衣少年跟前開口道:“白衣公子大才,敢問師從何方?”

這是徐傲然正啃咬着雞腿,感覺身後人潮洶涌,一回頭見數十人盯着他,嚇得一個激靈,雞腿滾落到地上。

身體忙往後騰挪了幾下,心想自己不就吃了幾個雞腿喝了點好酒,不至於這麼多人一起上吧。

什麼情況?

徐傲然認出了徐姚堯先是眼睛一瞪,後又轉笑道:“徐姚堯你來湊什麼熱鬧。”

當看到是徐姚堯的時候楊千喜,徐傲然便已經明瞭。

楊倩喜會心一笑地看着徐姚堯。

縣令也是一臉釋然的看着徐姚堯,今日的獎賞怕是也省了。

“看不出來麼。”徐姚堯將掉在地上的雞腿撿起,輕拍了兩下舉過頭頂晃了晃動。

徐傲然故意問道:“那這首詩不是你所做?”

徐姚堯啃着雞腿嘿嘿笑道:“這詩自然是我.....兄弟陳名所作了。”

衆人聽到陳名的名字的時候,已豁然明瞭。

這時有得以對旁邊的好友炫耀道:“我就說將進酒是陳名所做吧,且看這兩首詩那一首不是名流千古的!”

另一人不滿道:“我又不知道這陳名就是陳富貴!”

聽到這首詩時,李言年整個人盡然癡住了。

只是嘴裡反覆念着“雲想衣裳花想容”。

片刻後整個人安靜下來,瘋笑道:“既生陳,何生李”。

“完了又瘋了一個”人羣中有人嘆息道。

李言年連人都沒見到就輸的體無完膚,被傳說中的陳名碾成了渣渣!

此時二李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

他是極少數知道將進酒就是陳名所作的人,因爲那天他在醉仙樓眼睜睜看着陳名搶了自己與婉兒深入暢談的機會。

只是後來在書院聽道朱軍魚莊之子的一番話後,他還是寧願相信陳名是個偷奸耍滑之輩。

自己的這首詩和陳名的這首詩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這是在用鴻毛與泰山相比簡直自取其辱,他愣是想不明白,一個經商的書生怎能有如此詩才,李天暢越發捏緊手中的紙扇,嘎嘣一聲,扇子盡然折成了兩半。

二李憤憤離場。

楊千喜此時笑容滿面的看着先生道:“那一李的那首詩?.....”

她當然知道前面那首詩跟陳名的這首詩沒有可比性,但這話終究是由先生評價方爲合理。

尊師重道是傳統美德!

徐傲然評價道:“前面那首詩雖也是絕唱,但與這首不可同日而語!”

隨後又看了縣令一眼。

縣令宣佈道:“拔得頭籌的是陳名!”

此時李永年覺得命運與他開了一天大的玩笑,黯然離場。

楊老丈雖是不懂做詩,但是剛纔聽到這首詩也是一陣頭皮發麻,又看到衆人的反應他自是知道這詩是一首好詩。

心裡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嘴裡喃喃道:“也不是不可。”

楊老丈走到徐傲然跟前輕聲道:“此人詩才幾品?”

徐傲然道:“極品!”

這一刻,陳名的這個名字才被衆人熟知。

.......

上裡村

陳名躺在牀上輾轉反側,也不知道徐姚堯那邊怎麼樣了,自己即是答應了楊千喜也不能當着衆人的面讓她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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