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誦完畢之後,魏忠看着豐王笑呵呵的開口道;“殿下,接旨吧。”
莫名其妙變成攝政王的蕭植雙腿一軟,登時癱坐在地上。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爲什麼閒的沒事他要回來讓人收拾東西?
封地裡什麼買不到?
可惡啊!
府裡一些不知情的下人就完全不理解豐王的苦惱了。
在他們看來,自家王爺真的好厲害,先後被兩代帝王器重。
多大的榮譽?
怎麼感覺王爺跟家裡死了人一樣呢?
爲何難過成這個樣子。
罷了罷了,大人物的世界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夠理解的。
御書房中
蕭如雪看着蕭葉催促道:“摺子都沒有了,你快寫聖旨吧。”
蕭葉看着蕭如雪道;“你何必這麼着急呢?”
蕭如雪道:“我怕父王反悔!他就喜歡逗人玩,許青那麼聰明的人都被他逗過好多次了!”
蕭葉道;“許兄現在又跑不了,現在寫了聖旨也沒用,等他回來咱們再寫嘛,寫完了就能用。”
蕭如雪道:“那你不許反悔!”
蕭葉看着蕭如雪問道;“你說許兄到底哪裡吸引你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蕭如雪道;“他會做烤魚,清蒸魚,紅燒魚,熗鍋魚,酸菜魚,魚膾,還有……”
“停停停!”蕭葉立刻擺了擺手:“不要再說下去了,你再說下去,我都快忍不住了。”
蕭如雪聽到蕭葉的話立刻警惕道;“你是男子,你不許嫁!這是不對的!我和許青都不會同意的!”
蕭葉撫了撫額頭:“什麼跟什麼啊?!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再說下去我就忍不住去御膳房搞點其他東西吃了!你的小腦袋瓜想的都是什麼。”
蕭如雪聽到蕭葉的話之後瞬間漲紅了臉:“你……你瞎說!分明就是你的話有歧義!哼!”
說着蕭如雪就拿起旁邊桌子上的國璽跑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蕭葉看着蕭如雪問道;“你拿國璽幹什麼?”
只見蕭如雪從懷裡拿出兩個核桃,而後將國璽重重往核桃上一砸。
這一刻蕭葉總算之上國璽上和核桃殘留是從何而來了。
趙國
許青率領大軍今日已經抵達趙國京城。
當然了只有許青和龍冰兒可以接近京城夫君,其他的軍隊只能在京城外五十里處紮營。
這也是趙國出於對京城安全的考慮。
楚國軍隊未至邊關,誰知道他們到底是來打趙國的還是來打舍詔的。
要許青說,趙國這完全就是沒有意義的瞎謹慎。
如今的趙國皇帝早就計窮於朝野而受困於內外。
內部明王久鎮不下,而舍詔國又來勢洶洶。
楚國此時是天下間最強之國,真要是想對趙國動手,還用得着使什麼陰謀詭計?
早就一路平推過來了!
如今許青命令軍隊紮營在趙國京城也是因爲一路上都在急行軍,下面的兵將早就疲憊不堪,如今若是想要保證戰鬥力,就必須要休整一段時間。
此番許青趙國京城帶了二十影衛,來確保自己的安全。
而許青也按照規矩,在楚國軍隊駐紮休整的同時與龍冰兒一同前去宮中面見趙皇。
一路之上,許青不由得感嘆道:“你們趙國就是富啊,內憂外患,處處都是耗費銀子的地方,想不到這京城之中竟然依舊繁華如常?”
龍冰兒道;“這是自然。趙國地處江南,本就是魚米繁盛。”
許青點了點頭,正要與蘇淺一同往前走去的時候卻是看到兩名身着奇裝之人卻是在街市之上公然調戲一名嬌俏女子。
那女子被調戲的直往後退,卻又不見一人前來阻止。
許青看了那女子一眼卻不料竟然認識,這不是當初許青與蕭如雪前往柳州之時,在中途遇到的柳婉煙嗎?
柳婉煙被那兩名女子圍在一處包圍圈之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大喊道:“你們若是敢胡來,我便報官將你們抓起來!”
那兩名男子卻是不恐反喜,笑道:“小娘子你報啊?我還怕你不報呢……”
便在這時,許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一名奇裝男子的手臂而後飛起一腳踹向另一名男子,直接便是踹飛了出去。隨後又給抓着的這名男子的胸口一拳,頓時便將他們打在地上。
再也爬不起來了。
許青怎麼說也是跟蘇淺練了很長時間功夫的人,雖然平日裡不顯山不漏水,但是其實他是很厲害的。
平日裡之所以顯現不出他的厲害,那是因爲奈何他的身邊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蘇淺、龍冰兒還有蕭葉一家子,就說說哪個是一般人?
對上他們許青自然是輕而易舉的就會被拿捏。
但是這是在外面,對上了外人,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就這兩個三腳貓功夫,許青還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柳婉煙一眼便是認出了許青,驚訝道:“許侯爺?”
許青道;“好久不見,柳姑娘。”
許青還未來得及與柳婉煙過多交談,便是有一隊官差。
但是那隊官差卻沒有先行詢問柳婉煙的情況,反而是先扶起了那兩名奇裝男子。
爲首的奇裝男子,指着許青與柳婉煙道:“就是他們兩個刁民,在街上便是動起手來,快將他們抓起來!”
官差剛想上前,不遠處的玄甲影衛便是走了過來拔出長刀。
爲首的吳捕頭一時之間竟也沒有搞懂發生了什麼事情。
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使喚披甲帶弩的軍隊!
要知道,除了陛下之外,哪怕是丞相也不可能讓披甲帶弩的軍隊隨行啊!
難不成是什麼更大的人物?
吳捕頭不敢輕舉妄動,看着許青,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貴人是?”
許青看着吳捕頭道:“這二人當街調戲民女,該當何罪?!”
吳捕頭陪着笑道:“這位貴人,他們乃是舍詔人,不受我國律法管轄?這是當初世祖皇帝與舍詔簽下的契約。”
許青聽到吳捕頭的話一臉的不可思議:“舍詔如今都快要打過來了,你們竟然還管什麼狗屁契約?”
吳捕只是低着頭,眼前這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貴人敢說那契約是狗屁契約,他一個小小的捕頭可不敢,一旦說錯了話那就是萬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