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博一臉的無奈,恨不得此時自己有分身術,對於張致遠他們的到來很是欣慰,也鬆了口氣,若是軒轅舒芸和歐陽靈姍沒來的話,說不定有一絲希望能將黑衣人打退,可現在,只能寄希望於軒轅辰逸了,按理說,他知道曦兒在這邊,肯定會快馬加鞭的趕回來,怎麼現在還沒有過來,若是他能帶些人過去,肯定能解決現在自己的困境。
一想到還有一個黑衣人沒回來,歐陽博就感覺心急如焚,想來必是碰上那丫頭了,不行,自己再不過去,她肯定難逃一死,這些人的目標是她,肯定會痛下狠手?
“致遠,你保護好舒芸和珊兒,我去前面看看曦兒她怎麼樣了?”歐陽博看着面前的局勢,當機立斷的說。
“這裡交給我,你快去?”果斷的說,即便打敗這些黑衣人心裡很是沒有底,但自己必須強撐着。
黑衣人猜出了歐陽博的意圖,見他往東邊逃去,忙追上去阻截他,立刻黑衣人分成兩撥,三個人去攔截歐陽博,剩下的兩個人與張致遠糾纏,他們知道,此時自己的夥伴定是追上了目標人物,,現在要做的便是不讓他們匯合,只要堅持一段時間,肯定能完成任務?
歐陽靈姍見一個黑衣人向自己這邊過來,立即花容失色的驚恐的閃躲着,張致遠立馬抽身出來,大手拽着她的手臂往自己身後拉,長劍更是揮舞的凌厲快速,入木三分?
軒轅舒芸看見歐陽博往東邊飛去,身後跟着三個黑衣人,立即提腳追上去,歐陽博看着近在咫尺的黑衣人對自己窮追不捨,忙在空中轉身,如一隻蒼健的雄鷹般掌風凌厲的劈向前面的黑衣人。麼人過她。
看着身後的舒芸,不由得驚了下,與黑衣人糾纏了好一陣,自己的體力着實有些不支,自己的手臂又受了劍傷,只能有自保的能力了,而軒轅舒芸的武功,他也是見過的,在女子之間可以說是佼佼者,可面對這麼窮兇極惡的殺手,終是沒有一分勝算,只要她能保護自己不受傷便是萬幸了?
蘇婉曦此時已經有些精疲力盡了,雖身上沒有了力氣,眼睛卻惡狠狠地強撐着看着向自己走過來的黑衣人,無論是他的一身黑衣,還是他手中泛着令人膽顫的銀光的長劍,劍身上還滴着自己的鮮紅,殷紅醒目,順着劍身緩緩的留下,在劍尖處滴落在地,如一朵妖嬈的彼岸花盛開在黃泉路上。
看着黑衣人像是盯着獵物般的向自己走過來,蘇婉曦此時竟一點兒都不害怕,並沒有因爲自己即將死去而害怕,她知道,若是自己真的難逃一死,害怕不僅於事無補,還會丟了自己的尊嚴。現在蘇婉曦才發現,自己並不是一個怕死的人,因爲怕,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
額上的汗水順着蒼白的臉頰滑下,蘇婉曦看着眼前的那把長劍,試圖以手臂撐着自己的身子爬起來,可發現自己真的爬不起來了,看着自己手臂上淌血的地方,鮮紅的血浸透了整條手臂上的衣襟,還有肩上淌血的那一劍口,此時也甚是鮮紅奪目,胸口的位置隱隱的痛着,剛剛自己與黑衣人的劍呈十字擋在自己面前時,竟被黑衣人大掌偷襲自己,胸口捱了一掌,感覺像是要整個人燒起來般,而後便是撕心裂肺的痛。
蘇婉曦眼眸有些睜不動了,眼皮沉重的像是壓了石塊般的擡不起來,躺在地上用盡身上最後的力氣的強撐着,她發現現在的自己才知道自己的求生意念是多麼的堅定,只要能活着,自己絕不會放棄活下去的希望,沒想到自己的韌姓這麼強,出乎自己的意料。
眼眸無力地垂着,像是要看這個最後一眼的環視了一眼,忽的瞥見遠處一道熟悉又朦朧的身影駕着馬向自己這邊飛奔過來。是出現幻覺了嗎?還是真的有人過來了?蘇婉曦喘着粗去,整顆腦袋無力的靠在身後的樹幹上。
黑衣人反手拿劍直至蘇婉曦的咽喉,那柄泛着寒光的利劍迅速而快猛地刺向地上早已無反抗能力的蘇婉曦。忽的,身後傳來一陣涼意直入脊樑,還未等黑衣人回頭,一柄寒劍便刺向了黑衣人的脖子,脖頸上的口子頓時鮮血噴灑,手中的劍應聲落地,隨後高大的身子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少了眼前的障礙,原本在黑衣人身後的男子此時出現在蘇婉曦面前,慌張、擔憂、心疼涌上心來,將自己手中的長劍丟在一旁,立馬跑過去。
蘇婉曦眼眸再也睜不開,看着想自己跑過來的高大身影,還有那記憶中熟悉的臉龐,忽的眼前一黑,整個身子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小臉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肩上、手臂上、還有背部,全部被鮮紅的血浸溼,紅的妖嬈,紅的奪目,紅的淒涼,紅的壯觀?t7sh。
“蘇婉曦??”
男子見她癱倒在地,還有身上那被血液侵染溼了的衣服,大叫着立即跑過去蹲下,臉上除了慌張便是心疼,將躺在地上的遍體鱗傷的女子扶起來,修長白皙的手指朝懷中女子身上各大血位接連點了數下,這纔將懷中流血過多昏迷不醒的女子扶起來看在自己寬大健碩有力的胸膛上,身後另一男子跟上前,看着自己主子懷中的女子,不禁狠狠地驚了一番。
“主子,怎麼是她?她怎麼在這兒?”顧墨看着季燁澤懷中的蘇婉曦,吃驚的說。
“先別管這麼多,她受了不少劍傷,再不救就沒命了?”此時季燁澤身上也染了不少蘇婉曦身上的血,大手將蘇婉曦扶起來的坐在地上,自己雙膝盤腿坐在蘇婉曦身後,匆忙的對一旁的顧墨說:“你過來,扶住她的身子,讓她坐好?”
顧墨看着情形,心下便已瞭然,看來主子是想給他輸些真氣,護住她的心脈,只是這樣會耗費主子的心力。但主子的心思他清楚地很,自己也沒辦法忤逆主子的意思,忙過去扶住蘇婉曦的身子,讓她坐好。
此時蘇婉曦的全身經脈已被點住,傷口上的血流的也沒之前那麼多了。大手展開的抵在蘇婉曦的後背上,季燁澤將全身的內力集於手上,宏厚的內力源源不斷的從身後男子的手臂上灌輸到前面歪垂着腦袋的女子身上,一股暖流從背後蔓延至全身上下,直激心臟。
約一刻鐘的時間後,季燁澤看着依舊昏迷之中的蘇婉曦此時臉色不像剛纔那麼慘白,這才收回大手,前面坐着的蘇婉曦順勢的癱軟在身後男子的身上,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上翹,發間的一簇頭髮散下來,鬢髮間有些許的黃土沙,混合着被汗水打溼的頭髮粘在一起。
此時季燁澤已有些乏力,剛剛用自己的內力灌輸在蘇婉曦的身上,卻是耗費了不少精力,比惡戰一個時辰還有乏力。看着懷中的女子癱軟着,臉上掩不住的擔心。
“蘇婉曦?蘇婉曦??”
季燁澤叫了兩聲,懷中的女子卻無一點動靜,靠在身後男子的胸膛前,無力的將腦袋垂在一側,小手上盡是鮮紅奪目的血,無力的垂下地上,手下是身後男子的的衣袍角。大手將女子的手臂擡起,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根手指探上蘇婉曦的脈搏,感受着微弱的跳動。
他的醫術雖遠不及大夫,可對於武學上面的造詣卻是很高,自然可以通過把脈知道身體的狀況。
一旁的顧墨看着季燁澤臉上的凝重,便知蘇婉曦的傷勢嚴重,眼眸瞥到不遠處的劍柄和劍鞘,忙走過去撿起,一看便知是蘇婉曦的佩劍,將劍收好看着主子懷中的女子,不由得心生感慨,趕了五六天的路,原想着回到京城,主子才能見到她,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她,剛剛路過的時候看着一個黑衣人慾行兇,便立馬下馬飛身過來,一劍將黑衣人解決,過來一看,才知道救的人竟是她。原本是打算去安洛京城的,沒想到出了渝州不遠便救下她,還真是緣分使然?
季燁澤將手收回,立即將昏迷着的蘇婉曦抱起來,快步的往前走去,邊疾走邊對身邊的顧墨說:“我們走,回渝州,沿着官道,你先去打聽渝州最大的醫館,本宮隨後就到,你找到後出來帶本宮過去?”
“是,主子?”顧墨說完便跑向自己的馬翻身上去,直接沿着回來的路原路返回渝州城。
季燁澤看着懷中昏迷不醒的女子,不由得心疼不已,原本想要去京城找她的,沒想到竟遇到了這一幕,自己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晚來一步,她肯定難逃一死。幸好,自己趕來了,幸好,自己救了她,只是,現在的她脈搏虛弱的很,時有時無,似有似無,受了掌傷,短日內肯定好不了了,而且全身經脈受損,真不知未來會如何?
當日本想着在安洛京城多逗留些時日,沒想到東臨那邊傳來消息,說西涼的公主欲與自己聯姻,只好不告而別,雖然與她認識不過幾日,可自己一眼便將她的容貌笑顏記在了心裡,還有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裡的善意和真誠,深深地吸引着自己。這也是自己拒絕聯姻的原因。自己的太子妃必須是自己喜歡的,而不是以政治爲目的的聯姻。
季燁澤駕着馬,蘇婉曦坐在前面無力的靠在自己身上,拿起馬鞭抽打着馬屁股往渝州城的方向絕塵而去。
當歐陽博與黑衣人邊打鬥着邊往東邊移動着,軒轅舒芸緊跟其後的往東邊移過來,歐陽博腳下生風的掠過一顆顆大樹,直到看到一個黑衣人倒在地上,像是死了的模樣,歐陽博心一驚,立馬落地跑過去,講手放在黑衣人鼻翼下,發現沒有氣息,這纔看到黑衣人脖子上的劍傷。
他死了?歐陽博肯定的說,左右張望了下,都沒有看到蘇婉曦的身影,一顆心又吊到了嗓子眼,曦兒哪去了,這兒沒有她,定是被人救走了,又或是自己逃走了。可是,若是被救了,誰會救她?軒轅辰逸肯定不是,那又會有誰?若是她自己逃走了,她會往哪個方向逃?
正當歐陽博凝着臉的猜測着各種可能,就聽身後的黑衣人過來了,馬上回頭那起劍來與之拼搏。軒轅舒芸跟着落地,與歐陽博彙合。
黑衣人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的同伴死在地上,也猜出了蘇婉曦許是被人個救了,能將自己的同伴殺死的人武功一定不弱。看來自己的這次的任務又不能完成了。黑衣人許是打算破罐子破摔,都是因爲他,自己纔會完成不了任務,這簡直是極大的恥辱,自己又和顏面回去見主子?既如此,倒不如玉石俱焚?
說時遲那時快,一柄利劍直接刺向受了傷的歐陽博,只是沒有想到受傷後的他戰鬥力依舊不減,軒轅舒芸看着歐陽博身上的劍傷,不作他想的立即上去,黑衣人也受了傷,對軒轅舒芸來說可以說是莫大的恩惠,只是一路趕來,體力有些不支,再加上跟着一路飛過來,確實耗費了不少的體力。
歐陽博看着軒轅舒芸的武功路數,不由得爲她擔心起來,以她的武功,根本就打不贏一個黑衣人,歐陽博與三個黑衣人糾纏着,趁着空隙的對正準備向自己這邊過來的軒轅舒芸大喊着說:“舒芸,你快走,不要管我,我會沒事的?快走??”
歐陽博心裡知道,這些人的目標是蘇婉曦,那麼只要軒轅舒芸走了,她的生命便不會受到什麼威脅,而自己一個人對付黑衣人,可以說得上是勢均力敵,況且,曦兒已經不在這兒了,想必他們也不會與自己糾纏多久,只要給她足夠的時間離開,自己也就放心了?
軒轅舒芸原本不想離開的,可一看到歐陽博那堅定的眸子,便有些動搖了。歐陽哥哥一向做事很有分寸,可現在他受傷了,自己又不忍心走,一時間竟難以抉擇起來。
正當軒轅舒芸拿不定注意之時,歐陽博的聲音再次傳來。
“舒芸,你快走,我不會有事的?”
軒轅舒芸正準備轉身走時,便看到一個黑衣人向自己進攻,忙拿起劍的與之打起來,只是自己的力氣小的多,步步被人逼迫的盲目的往身後退去。
直到軒轅舒芸退後了好遠,歐陽博才掙開兩個黑衣人的糾纏,看着軒轅舒芸一路的往北退,不由得心一驚,立馬縱身飛過去,想要把軒轅舒芸給帶回來,北邊再往上走就沒路了,若是退到那兒去,處境更爲的糟糕。
歐陽博剛走開,便見身後的兩個黑衣人也給跟了上來,但軒轅舒芸不知道上面的路是絕路,又被黑衣人逼得一路向北退去。沒多久便到了一片空闊的地界上,除了身後是懸崖外,前面的路都被黑衣人給堵住了,而歐陽博原本想要在路中間把軒轅舒芸給攔回來,沒想到被身後的兩個黑衣人給阻截了,好不容易擺脫了黑衣人的糾纏,卻發現那丫頭竟被逼到了絕徑之處,縱身飛過去,將刺向軒轅舒芸身上的長劍給挑開來,大手將軒轅舒芸拉至身後,手中長劍指向面前的三個黑衣人,自己的手臂上一片鮮紅,同時黑衣人的身上也或輕或重的受了點兒傷。
“你們要殺的人已經走了,沒必要在糾纏不休了吧?”冰冷的嗓音從歐陽博的口中說出,雄厚而有力量,雖然手臂上受了傷,但絲毫沒有影響內力。
“廢話少說,要不是你,我等定能殺了逍遙王妃,既如此,自然要你償命?”黑衣人嗓音粗噶的說出,同時將手中的寒劍向歐陽博身上刺去。
歐陽靈姍躲在一顆樹後看着張致遠與兩個黑衣人惡戰着,一顆心被吊到了嗓子眼,看着張致遠在黑衣人中間與黑衣人糾纏着,發出劍與劍相碰的清脆的聲響,讓人聽了好不揪心。已經打鬥了快要一個時辰了,還不見休止,況且他們身上都有劍傷,怎麼還不停止啊?歐陽靈珊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若是知道今天會用到武功,她早就和舒芸一起好好練武了。
一想到軒轅舒芸,歐陽靈姍又張望的看向東邊軒轅舒芸和哥哥離去的方向,不由得又擔心起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麼樣了,不過,應該也沒什麼大礙吧,哥哥他武功少有敵手,舒芸她的武功也算出類拔萃的,想來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
張致遠手臂上受了一劍,但還是竭力阻止着黑衣人向東邊過去,他知道,那裡是蘇婉曦和歐陽博在的地方,若是讓他們合成一股,恐怕局勢更爲的艱難。
一番爭鬥下來,黑衣人還不見其餘四人過來,有些心急了。原以爲只殺一個逍遙王妃是輕而易舉的事,沒想到半路上又殺出一個武藝高強的人來,還真是麻煩?
渝州城裡,蘇婉曦躺在醫館的牀榻上,不遠處便是尹月痕,尹月痕身上的傷勢很是嚴重,雖然現在清醒了,但還是不怎麼能動彈,看到對面牀榻上躺着的蘇婉曦,還有旁邊一個渾身散發着尊貴氣質的公子,不由得心生不安,以手臂微撐起身子,果然一張熟悉的臉映入自己眼簾。
季燁澤衣袍上,袖口上,無一沒有沾染上蘇婉曦傷口上的鮮血。看着大夫把上蘇婉曦的手腕,一顆心也跟着吊了起來,“大夫,她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
“這位姑娘傷得很重,有幾條經脈斷了,需要用銀針接起來,還有,她的內傷必須有火靈芝才能治好,還有她身上的傷口,必須要清洗乾淨了,幸虧點了止血的血位,要不然光流血就會流死了。”
“這麼說,她會活下來,只要找到所有的藥,便能救醒她是不是?”季燁澤緊張的拽住大夫的袖口問,一向自詡淡然處世的他此時再也淡定不下來了,看着牀榻上的蘇婉曦臉色蒼白的無一絲血色,忍不住的蹙起了英氣逼人的劍眉。
“救活是可以,不過有些難。”
“我不怕難?”
沒等大夫說完,季燁澤立即說。
“只是要準備好多的珍貴藥材,想要籌齊不容易啊?還有,這位姑娘的心脈受了傷,必須趕快醫治才行?”大夫面色凝重的說。看着牀上的蘇婉曦,他還是有着清晰的記憶,只是沒想到今早上剛走,下午就渾身帶傷的回來了,而且身邊還換了一個人。秉承着大夫的原則,並沒有問不該問的問題。
“好,馬上給她清洗一下傷口?”季燁澤看着蘇婉曦身上被血浸溼了的衣服,立即對身後的顧墨說:“顧墨,你到外面給她買幾身衣服,再找兩個老媽子過來幫她清洗一下傷口?衣服的尺寸你看着買,速去速回?”
顧墨立即應聲,沒多久的功夫便帶來了兩套寬鬆的衣服。身後跟着兩個年約四十歲的婦人進來,想着蘇婉曦受傷,穿寬鬆的衣服方便,不至於換衣服的時候碰到傷口,還有那兩個婦人你,也是他花大價錢請來的。
“主子?”顧墨站在季燁澤身後低聲的道。
季燁澤看着顧墨身後的兩個婦人,見她們還算面善,剛剛趁着顧墨出去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沐浴的水和毛巾等用品,將牀榻上的蘇婉曦抱起,眼神示意身後的人跟上來,這纔去了醫館的後院,走進裡面的一間屋子,將蘇婉曦放在牀上,這纔對那兩個婦人說:“你們待會兒小心伺候着,儘量不要碰觸到傷口,把手上的地方小心清理下,然後將這裡面的藥粉小心的灑在傷口上,不要灑的太多,一道口子撒這麼一點,上完藥之後,用紗布小心的纏好,不要太緊也不要太鬆,然後給她穿好衣服叫我,我就在外面守着?”
“是,公子放心,奴家一定伺候好小姐?”兩婦人立即說,同時不由得心生感慨,裡面的女人命可真好啊,有這麼貼心這麼優秀的男人愛她,原以爲他們是夫妻,沒想到還沒成親,還真是讓人羨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