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曦眼珠子一瞪,眸中帶着意外的驚喜的說:“你說什麼,你說今天晚上要住在這兒?你不是明天還要上朝嗎?”
軒轅辰逸含笑的看着她,大手攬過她的肩膀,稍用力的揉捏着說:“你都說了上朝是明天的事,那今天你還擔心什麼?”
蘇婉曦有些不懂,這裡離京城還有好遠,他怎麼趕得上上朝,要知道,這古代的早朝可是很早的,天還矇矇亮,衆大臣就要等在大殿外等着上朝呢?
軒轅辰逸看出了心裡的猜忌,略微笑了下才說:“明天我會提早趕過去,到那時雪珍雪晴會過來陪你。”
蘇婉曦這才鬆口氣的躺下,雙手抱頭的看着天上的雲捲雲舒,臉上的笑意漾開來,脣角更是止不住的笑意,微眨巴了下眼睛,還真別說,這個時候還真是最佳時間,微風輕輕吹拂着臉頰,無比的愜意又舒適?軒轅辰逸也跟着躺下看着天上飄着的雲朵,每次來到這兒他都會覺得無比的放鬆?
忽的,蘇婉曦想到什麼,立馬起身問:“你說我們住在這裡,那我們晚上睡哪兒?”
軒轅辰逸微扯了下嘴角,這才道:“後山有一處人家,我們到那兒借宿一宿。”
“還有人家?”蘇婉曦頗感意外,放眼望去,還真看不出來竟然有人住在這兒。還有,爲何這諾大的地方竟沒有旁人來遊玩?
軒轅辰逸淡笑着,脣畔微微動了下才緩緩地吐出一句話:“他們是一對夫妻,皇祖父在位的時候,他是朝堂上的一名大員,後來他唯一的兒子成了大將軍,在一次戰役中犧牲了,臨到老無人侍奉終老,便尋了這麼一處地方頤養天年。那個時候本王還小,但是他很疼愛我,當我是孫兒般疼愛,這些年來我都會抽空過來一趟看望他老人家?”
蘇婉曦細細的聽着他的話,小臉有些迷濛的看着他,右手託着下巴說:“唯一的兒子都死了,還蠻可憐的?這麼說,他年紀很大了?”
“嗯?”軒轅辰逸淡淡的應,深吸了口氣才說:“好在他老人家身子骨還算硬朗,這些年在這山中過的倒也悠閒。”
蘇婉曦臉上的笑意散去,一種憂傷染上眉角,重新躺下靜靜地看着藍天白雲,嗅着花香果香,聽着水流風聲。
軒轅辰逸將頭別至蘇婉曦那頭,看她一臉的平靜,便知她在想什麼,起身把蘇婉曦從草地上坐起來,說:“曦兒,走,我們到別處走走?”
蘇婉曦從惆悵中收回了思緒,順着她的手臂站起來,怕打了下身後整理了下簡便的衣裙,纔跟着軒轅辰逸沿着湖畔漫步。湖水倒映着岸上兩人的倒影,男子的高大配上女子的嬌小,是那般的唯美和諧。就連湖中的魚兒都心生羨慕?
蘇婉曦沿着湖畔一路走着,看着地上的草長的青青翠翠的,沒有一絲入秋的徵兆,狐疑了下才問身邊的軒轅辰逸,“怎麼這裡的草長得這麼好,堪比春夏?”
軒轅辰逸笑笑的說:“這裡的草長得好全得益於土壤肥沃,水源充足了,這可是一塊風水寶地,別人想求都求不來。”
“倒也是?”蘇婉曦環顧了下週圍的風景,認同的點點頭說。
一路走到瀑布的地界,蘇婉曦踏上一塊大的圓潤的石頭上,將裙襬輕輕地撩起,脫掉靴子襪子放在一旁,小手撐着身子坐下,一雙小巧的玉足輕點水面,頓覺一陣冰涼從腳底蔓延至全身,軒轅辰逸無奈的微笑着搖了搖頭,亦跟着坐下,只是修養較好,一本正經又帶着輕鬆地看着身旁的蘇婉曦,大手用力拽着她的手臂,穩着她略微偏下的身子,雙眸含笑的看着她那孩童般的動作。
蘇婉曦坐在石頭上,微彎下腰的掬起一潑泉水灑向前方,發出“咯咯咯”歡快的笑聲,“軒轅辰逸,這水好清好涼啊?”
回答她的出了水流鳥鳴聲外就是一片寂靜?
蘇婉曦扭頭看向他,發現他就那麼柔柔的看着自己,脣角掛着一絲笑意,不發一言?忙低頭捧起一把水潑向軒轅辰逸,一點水珠飛濺到軒轅辰逸的臉上,這纔回過神,蘇婉曦歡快的很,小手捧着水和他嬉鬧着,清澈的水滴如孩童般跳躍到軒轅辰逸的衣袍上,臉頰上,眉角間。
軒轅辰逸大笑起來,伸手開始撓她的咯吱窩,惹得她一直閃躲着,笑的肚子都有些發疼起來,“軒轅辰逸,你放手,好癢啊?”蘇婉曦光着腳丫子垂在水面上,整個身子被軒轅辰逸弄的躺在石頭上直髮笑,軒轅辰逸這才住手,大手撐着身子的傾身上前,看着蘇婉曦躺在石頭上的俏麗容顏,不由得一笑,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撩弄了下蘇婉曦的秀髮,見她眼底掩不住的笑意,故意的冷哼了一聲,才說:“看你還調不調皮?”
蘇婉曦擡起手臂,食指輕輕劃掉他臉上的水滴,這才噗嗤一笑,滿含柔情的看着他,軒轅辰逸也微微笑着,感到手上的冰涼,這才起身,道:“曦兒,別躺在石頭上,快起來?”
小手撐着石頭起身,蘇婉曦拿過身邊的鞋襪,抖了兩下腳才穿上鞋襪,站在石頭上整理了下裙襬,才莞爾一笑的往回走。軒轅辰逸看着她走出數步遠,才大步跟了上去。
湖水下方一道石路將湖面給分開來,水流有些湍急的沿着石路下的隧道流向下方,蘇婉曦走在石路上,軒轅辰逸在後面跟着,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十步,前面的人像只快樂的小鳥,看在軒轅辰逸的眼裡,無奈的搖了下頭的微笑着,像是欣賞着這世間最美的畫面?
沒想到她出身名門,卻如此的超凡脫俗?心無雜念,如踏入塵埃的仙子般潔淨?
蘇婉曦走在前面,看着白花花的水流,欣喜的坐在來,雙腿交疊着垂下來,小手抵在石板上,瞧着軒轅辰逸走過來,坐在自己身邊,軒轅辰逸調整了下坐姿,將蘇婉曦攬在懷裡背靠着自己的胸膛,蘇婉曦也由着他,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的懷裡,眼眸直直的看着前方,靜的沒有一絲波瀾,與身下的激流相差萬分?
忽的,覺得耳畔覺得癢癢的,,隨即就聽到身後男人的低醇的輕笑聲。蘇婉曦調整了下坐姿,離開他的胸膛,粉拳打在僵硬的胸膛上,嬌嗔的問:“你笑什麼?”
軒轅辰逸只是輕笑着,將蘇婉曦抱在懷裡,下巴輕靠在蘇婉曦的肩上,說:“笑本王的王妃啊?”
“我有什麼好笑的,真是奇怪?”蘇婉曦繼續依偎在他的懷裡,嘴角掛着淺笑的看着腳下的水流。
殘陽西落,山已經遮住了大半邊,只留下少半邊的夕陽落在西山上,暈黃的光照打在蘇婉曦的臉上,照的人兒添了分嫵媚,軒轅辰逸那剛毅的臉上亦添了分魅力,兩人在湖邊沒草的地方打了個架子,上面有兩條冒着魚香味的快要烤熟的大魚,材料是剛剛去後山那位張姓老人那拿的,她也是一時興起,看到水裡的游魚,才感覺肚子有些餓了,便央軒轅辰逸幫自己抓了兩條魚,處理了下,撿了些樹枝架了個火纔開心的烤起魚來。
蘇婉曦湊身上前,感覺差不多了,忙衝着對面的軒轅辰逸說:“軒轅辰逸,你看看,這魚好了沒?”
軒轅辰逸微微一笑,把火上的架子拿下來,嗅了下才說:“可以吃了?”說完拿起借來的筷子夾了塊白嫩少刺的魚肉送到蘇婉曦的嘴邊,蘇婉曦臉紅的看了他下,“我自己來就好?”
軒轅辰逸這才微微一笑的提醒着說:“小心魚刺?”
蘇婉曦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才說:“我都這麼大了,還不會吃魚啊?”說完便埋頭大快朵頤起來。沒一會兒的功夫,兩條完整的魚就只剩下魚骨頭了,軒轅辰逸將魚骨丟入火中,看着火焰滅了,才放心的和蘇婉曦一道離開。
“曦兒,你想去哪兒玩?”走在湖邊的岸上,軒轅辰逸出聲問身邊的蘇婉曦。
“嗯——”蘇婉曦想了想,也想不出來,微微一陣涼風從湖面吹來,蘇婉曦只覺一陣涼意,這才輕掩嘴不好意思的一笑說:“我也不知道。”
軒轅辰逸大手攬過蘇婉曦的肩膀,給了她一點溫度的繼續散着步。好在出門以前刻意的讓她穿了件稍微能避寒的衣服,“曦兒,喜歡這裡嗎?”
蘇婉曦深吸了口新鮮的空氣,綻露笑顏的說:“喜歡,真希望能一輩子呆在這兒?”
軒轅辰逸呵呵一笑,“以後你想來這兒,本王都會陪你來。”
聞言,蘇婉曦莞爾一笑,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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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人靜靜地沿着河岸散着步,一臉的輕鬆愉悅,也很享受這獨處的時光。
夕陽西落,沒一個時辰的時間,天上就繁星點點,一輪明月高掛空中,倒映在水裡甚是漂亮,讓人不忍心把它打破。此時二人靜靜地靠在一起,也不言語,就只是那麼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直至一陣夜風吹打在身上,二人身子打了個寒顫,這才起身沿着熟悉的路回去。夜色剛降臨的時候,蘇婉曦就跟着軒轅辰逸到了後山一趟,在那裡簡單的用了晚膳,而後才找了件披風,拿了個燈籠出來看看夜色,沒想到一出來就呆了一個多時辰。
軒轅辰逸在前,一手拿着燈籠照路,另一隻大手緊緊地握着身後蘇婉曦的小手,邊走邊提醒着,“曦兒,慢點走,別摔着了?”
蘇婉曦緊緊的跟在他身後,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嘴角揚起笑的說:“嗯?”
夜色朦朧,山路又有些坑坑窪窪的,野草叢生,難免會纔到不平的地方,還沒走出一半的路程,蘇婉曦就崴了下腳,好在並沒有傷到韌帶筋骨,可即便如此,把軒轅辰逸下的再也不敢讓她走下去。
軒轅辰逸將手中的燈籠交給蘇婉曦,蹲下身來讓蘇婉曦趴在自己背上,等了十多秒鐘,還不見蘇婉曦上來,不禁有些生氣,起身看着她,說:“上來,本王揹你回去?”
朦朧的燭光打在軒轅辰逸那俊美如斯的臉上,蘇婉曦顯得有些窘迫,微垂下頭的說:“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不也沒崴到腳,只是不小心而已,我自己能走的?”
軒轅辰逸哪裡肯依,是,現在沒傷到要害不代表一路都不會崴到腳,若是待會兒不小心崴到了,到時候可有的苦吃了。這樣想着,軒轅辰逸也不多費脣舌,“聽話,上來?”說着又在蘇婉曦面前蹲下身。
蘇婉曦還是有些不情願,“我自己能走,你揹着我反而不安全?”的確,揹着人走不必一個人,這樣相對還不安全些。
軒轅辰逸更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又起身不滿的說:“有什麼不安全的,本王還保護不了你?”說完也不管蘇婉曦再做推遲,直接背對着站在她面前微蹲下身,大手拉過蘇婉曦的手臂攀在自己的脖子上,這才雙手拖着她的腿把她背好。
蘇婉曦雙臂環着她的脖子,臉上染上一層紅暈的看着軒轅辰逸的側臉,手裡的燈籠搖曳着,朦朧的燭光月色混合在一起,打在二人的臉上,柔和而又寧靜?
軒轅辰逸邁出步子向前走了兩步,蘇婉曦才從他身上收回視線,訕笑了兩下,趕緊把燈籠置於軒轅辰逸身子的右側,爲他照着地上的路,時不時的和他說笑幾句,提醒着他讓他小心路滑。原本這路是很好走的,只因更深露中,地上的草葉上聚集了不少露珠,稍不留神就會滑腳。
無奈的搖了搖頭,軒轅辰逸淺笑了下,繼續往前走。這還是自己第二次背一個女人,第一次背的也是她,那日她醉酒自己揹她,今日卻是如此?軒轅辰逸嘴角稍稍動了下,披着月色沿着熟悉的路往前走。
後山泉水叮咚的流着,距離一處簡陋的屋子百米外,還有另一件風格相同的屋子,亮着搖曳的微弱的燭光,那是軒轅辰逸口中的老人家給他備下的,原本這裡只有一件屋子,後來的這間屋子是前年軒轅辰逸特意爲自己做的,全部都是自己親力親爲建起來的。這兩年都會過來幾天放鬆下心底的壓抑情感?t7sh。
走完坑窪溼滑的山路,軒轅辰逸這才鬆了口氣,將背上的人放下來,蘇婉曦雙腳剛着地,頓時感覺踏實多了,不是她不相信軒轅辰逸的能力,而是腳踏實地的感覺真的讓人很安心,與其他因素無關?
軒轅辰逸拿着燈籠牽着蘇婉曦往自己的那間屋子走去,耳畔出了潺潺的流水聲再無其他,偶爾會傳來夜梟的叫聲,只一陣就遠去了,鳥兒幾乎都歸巢了,只有一兩隻鳥在樹枝間撲騰的聲音稍稍打破了這寧靜無邊的夜。藉着朦朧的月光和燈籠的光,蘇婉曦跟着軒轅辰逸一步步的踏着木板,終於到了屋子裡,門一打開,蘇婉曦首先走上前,看着裡面簡陋的裝飾,一桌一椅一牀一窗,還有一簡陋的衣櫃,邊走邊說:“這就是你的屋子啊?”
“嗯?”軒轅辰逸淡淡的應,說着便熄了燈籠的燭火放置門後的角落。
蘇婉曦上前,脫下披風放在牀上,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瞧着桌上還冒着熱氣的茶壺和兩個茶碗,便拿過茶壺倒了兩杯溫水,將其中一碗遞給過來的軒轅辰逸,自己喝下一碗潤了下喉,這才起身說:“沒想到張伯想得這麼周到,竟還準備了茶水,看來他是剛來過又走了?”
軒轅辰逸放下茶碗,認同的點點頭,自己並無意打攪上了年紀的他們,但每次他們都爲自己備好茶水。蘇婉曦看着做工粗糙的牀,整潔而乾淨,看得出來被單是換了新的,蘇婉曦坐在牀沿,脫下靴子襪子和外面的裙衫,只剩下裡面潔白的底衣,剛爬上牀,一牀棉被便搭在了自己身上,蘇婉曦整理了下被褥,便見軒轅辰逸站在牀頭,含笑的看着自己,身後的衣櫃大開着,顯然是從那裡拿的被褥。
些蘇她來。蘇婉曦整理了下被褥,小手攥着被褥的平躺在裡側,軒轅辰逸坐在牀沿脫下鞋襪衣袍,掀開被褥躺進去,牀本來是隻供一個人睡的,現在兩個人躺在一張牀上,未免顯得有些擁擠,桌上的燭光跳躍着,軒轅辰逸一手環着蘇婉曦的腰身,一手握着她的頭,兩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相擁躺下。
“曦兒,這裡的條件簡陋,委屈你了?”低醇而磁姓的嗓音從頭頂傳來,蘇婉曦動了下頭,重新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着,說:“不委屈,先比王府的大牀,我更喜歡這裡。”
軒轅辰逸俊眉一挑,心下明知她喜歡這裡,並不注重奢華,呵呵的一笑,才說:“我也喜歡這裡,每次來到這裡,都會覺得心情寬愉了好多。”
蘇婉曦許是有些累了,不再多言語的閉上了眸子,軒轅辰逸就那麼靜靜地凝着她,看着她如初生嬰兒般滑嫩的臉蛋,忍不住的俯頭親吻了下光滑的額頭,蘇婉曦只覺額頭癢癢的,掙開疲憊的眼皮嘟囔着說:“怎麼還不熄燈睡覺啊?你明天還要早起呢?”
軒轅辰逸喉頭一緊,眼裡佈滿情慾的目光,幽深的眸子更加沉下來的看着懷中的人兒,嗓音低沉又混合着渾濁的氣息鋪灑在蘇婉曦略顯通紅的臉蛋上,魅惑兒邪魅的附耳說:“曦兒,今晚我想要你?”
蘇婉曦早已不是不懂世事的少女了,尤其是看到他眼底的幽深,不由得暗自嚥了口口水,身子稍微往後退了下,才說:“今天就算了吧,我挺累的,還有——”蘇婉曦有些不好意思的環視了下整間屋子,繼續臉紅的說:“這裡真的不方便?”
聞言,軒轅辰逸低沉的一笑,便起身脫自己的衣服邊說:“你擔心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這是我第一次帶你來這兒,我想留下美好的回憶?你不會拒絕我吧?”
“我——”蘇婉曦還是有些嬌羞,即便自己與他有多次肌膚之親,甚至可以說夜夜笙歌,可還是保持着那份清純的羞澀之心。
軒轅辰逸低沉一笑,知道她沒有拒絕,重新躺下,直接翻身上去,攝住了蘇婉曦的紅脣,長指也不閒着,三下兩下便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退去,一掀棉被蓋在二人身上,沒過多久的時間,屋子裡就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喘呻吟的聲音,屋裡的溫度驟然上升,持續了約一炷香的時間,忽的,一道刺耳又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驚得牀上的兩人立馬停下了動作。
蘇婉曦聽到牀“咯吱”一響,看着軒轅辰逸那俊美的臉上染上一層慍色,慾求不滿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覺得好笑,但又不還意思笑出來,將頭別至一邊,咬着下嘴脣偷偷地笑着,最後實在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的笑出了聲。
軒轅辰逸一動不動的看着蘇婉曦那泛着紅潮的俏臉,尤其是看着她取笑自己的樣子,不由得升起一團無名火的盯着蘇婉曦的側臉。
“你笑什麼?”軒轅辰逸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蘇婉曦這纔將頭別過來,但目光還是有些閃躲的帶着笑意的說:“我都說了不要了,你還不行,你看,出問題了吧?”話語裡雖帶着分責怪,可看在軒轅辰逸的眼裡帶着撒嬌的成分在裡頭。
蘇婉曦見軒轅辰逸眸中帶着濃濃的笑意看着自己,忙說:“你笑什麼?”
“沒有?”軒轅辰逸口是心非的說。
蘇婉曦順着他的頭往下,藉着朦朧搖曳的燭光,看到了軒轅辰逸那健碩的胸膛,這才突然覺得他體下的長物還在自己體內,甚至還有愈發膨脹的趨勢,忙小手推搡着他的胸膛說:“哎呀,你快下去?”
軒轅辰逸依舊一動不動的雙手撐着身子,低沉的一笑,“事情還沒辦完就想了事?”
蘇婉曦一聽,囧紅了小臉的不敢對上他含笑的眸子,沒忍住笑的說:“你還不嫌丟人啊?”
“丟什麼人?”軒轅辰逸邪魅的一笑,繼續着剛剛被意外的聲音打斷的事,喘着粗氣滿足的笑着說:“這裡又沒有人,怕什麼丟人,再說了,夫妻之間的有什麼丟人的,要說到丟人,孩子從那裡來?”
蘇婉曦無語了,不再多言語的任由他馳騁在自己身上,終於在他高超的技術的引領下,與他共舞,尋求那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