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墨看着胡安字和他身邊的老者竟然在慢悠悠的下着棋。
“胡安字,我呂府上下是你囚禁是秦嵐安排的?”呂墨看着兩人開口便問。
“這麼簡單的事情還需要少城主安排嗎?你們呂家上上下下都和夫人過不去,聲聲要討伐夫人。單憑這個還不夠滅你們滿門嗎?”胡安字邊下棋,邊說道。
隨着一句“將軍”,呂墨周圍的百名將士竟然瞬間退到了外圍。
“老將軍當年因爲借種一事,處處打壓夫人。可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城主逼不得已纔出此下策的。可是你爺爺和老將軍竟然傻呵呵的和夫人鬥了那麼多年,處處打壓夫人。你們也不動腦子想想,若不是夫人身後有霧隱宗的支持七子城能堅持到現在不被燕趙帝國吞併嗎?”
“若是這鄴國的門牙沒了,那身後的幾十座城池豈不是燕趙帝國的囊中之物?我胡安字爲了我的國家我不能讓我的家鄉遭受戰火!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支持夫人!你爺爺和老將軍自以爲是的忠心說到底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你爺爺來到這裡纔多久?他根本不知道國破家亡的痛苦!”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城主默許的?”呂墨眉毛一挑,原本平靜靈力頃刻間加速流轉的歷來。金色的光芒也有意無意的流轉在了皮膚的表面。
“不然我能在軍中如此如魚得水嗎?老城主他是爲了生存,既然想生存就必須付出點代價。你真的以爲城主夫人是他的正房嗎?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他秦命只是霧隱宗的一個傀儡而已!想要報仇,來啊!老子身後可是有整個霧隱宗!”說道這裡,胡安字已經徹底的瘋狂了。
可即使真相如此但又如何?現在的呂墨根本不管之前的種種因由,現在的呂墨踏入將軍府要的只是一個公道。
你拳頭大可以欺負我的族人。現在我回來了,我呂墨就要將你踏在腳下。
規則本來就是強者制定的。你既然敢拿用你的強大來威脅我族人的性命,就別怪我用強大的實力結束你的性命。
我本與世無爭,奈何你卻非讓我入這紅塵?
呂墨一聲嘆息,手中的伏魔棍瞬間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源源不斷的浩然之氣爭前恐後的注入了伏魔棍內。
“就算是這樣又如何?欺我呂家我必將你碎屍萬段!”呂墨一腳邁出,狂妄凌厲的氣勢席捲全場。
就在呂墨一道棍風捲起的氣浪即將靠近胡安字的時候,胡安字身旁的那名老者一個揮手便將那股氣浪擊散了。
呂墨感受着這名老者的強大,原本就完全開啓的鏡決再次被呂墨施展到了極限。
胡安字看到老者如此強力的一幕,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呂墨這麼一吃癟,倒是真的鼓舞了他。興奮的他口無遮攔的將好多秘密都說了出來。
“實話告訴你吧,你爹中毒受傷就是我乾的!你親舅舅摔下戰馬被千騎踩踏而死也是我安排的,你奶奶的眼睛也是我派人在水裡下毒毒瞎的,你爹的好戰友宋力的手腳筋更是我挑斷的。怎麼着?生氣了?活該!與城主夫人抗衡你們活該!”
當胡安字將這些秘密都脫口而出的時候,一旁的老者的眉頭竟然微微一皺。心道:“完蛋了,這胡安字是不是傻啊。看不出來我剛纔竟然吃了個小虧嗎? ”
呂墨剛纔的一道氣浪看似被這位老者一下拍散了,可只要當事人的他才知道呂墨發出的這道氣浪威力到底有多麼強大。
強忍着沒有大喘氣的老者只能替自己有如此豬一樣的隊友而感到悲哀。
胡安字拿起了茶杯品了口香氣撲鼻的龍井,一飲而盡之後以摔杯之號。原本站在身旁的官兵竟然全部退下,隨即八名通脈期八、九重的強者將呂墨團團爲主了。而胡安字身旁的那名中年男子卻始終沒有在出國手。
“小子,真的沒想到你能這麼厲害。這麼多高手送你安心上路你該知足了。黃泉路遠,慢走不送。”隨着胡安字話音剛落,八人便準備動手將呂墨擊殺。
“我原本只是想討個公道,沒想到你卻如此欺人太甚!”呂墨咬牙切齒的說到。
“公道?什麼是公道?我就是公道!現在我讓你死就是我給你的公道!我有錢我能請來任何強者爲我看家護院,你能和整個七子城的財富抗衡嗎?小子,別廢話上路吧!”胡安字看着呂墨的眼神就如同看着一具屍體一般,滿臉充滿了那種復仇的快感。
“讓你失望了,想殺我你們還沒有那個資格!”隨着呂墨氣勢的突變,第二重金剛經再次加快了運轉的速度。伏魔決在金剛經的基礎上演變出的棍法隨着呂墨從背後取出鐵棍,原本已經近乎失傳的棍法在線了當年的輝煌!
呂墨配合着輕靈術如同山間雲霧般虛無縹緲,讓這八名通脈期高手漸漸的亂了方寸。金剛經中鏡決的全面開啓八人的一舉一動無死角的呈現在了呂墨的眼前。當呂墨趁機攻擊其中一人的間隙,呂墨又再次施展輕靈術攻擊另外一人。
呂墨有時也會聲東擊西,反倒是對這幾人的虐殺樂此不疲!這看似簡單而又異常繁複的攻擊方式在胡安字的眼裡竟然只是以爲呂墨乃是在垂死掙扎!
可胡安字一旁的中年男子一眼便認出了這出雲宗的輕靈術。可讓他感到不解的是,這輕靈術乃中級功法,這呂墨怎麼可能施展出近乎於高級功法的威力呢?這虛無飄渺的走位和絕地求生的險招看似危險卻是最爲有效的躲避方式。
在場僅剩下的三人其中一人手持大刀向呂墨身前劈來,呂墨不退反近上前一步一隻手把抱住了對方的大好頭顱,另只一手將鐵棍按住對方的脖子雙手反向用力。就這麼輕輕的一轉,舉在空中的大刀就這麼咣噹掉在了地上。而這人的腦袋卻呈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生理弧度耷拉了下來,原來這人的腦袋被呂墨生生擰斷了!
僅剩的兩人看向那名中年男子,目光像是在求救!他們爲的是胡安字那豐厚的靈石而不是爲了命喪與此。再多的錢沒命花也是毫無意義的!
原本義氣風發的胡安字看着眼前如此血腥的一幕,不由得雙腿打起了哆嗦。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像是懇求一般。“蕭老,你可得爲小的做主啊!這些可都是您的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