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文詩身高大約有一米六五左右,不過身材卻很好,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腰部纖細,比起柳燕寧那還顯青澀的身體,無疑更加成熟,當然也更加具有誘惑力。林宇半摟着樑文詩從酒吧出來,兩人相互依偎的地方無疑很多,將她胸前的半球死死的壓在林宇身上,尤其是她現在已經處於半醉半醒的狀態,不時的蠕動幾下,那種感覺更加銷魂。可惜現在林宇卻沒有心情理會這個,他現在正在發愁。樑文詩的家他不知道在哪兒,帶回學校肯定也不可能,站在已經有些稀落的馬路上,他居然產生了無處可去的感覺。
車子自然是不能開了,就樑文詩現在的狀態,她就算敢開,林宇也沒有那個勇氣坐啊。
“文詩,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家吧。”
“家,家,在哪兒來着?”
林宇一陣鬱悶,這都什麼時候了,喝酒也不能喝成這樣吧,連自己家在哪兒都忘記了。可惜他現在只顧着趕路,渾然沒有發覺樑文詩迷濛的眼中閃過的一絲狡黠。
“唉,得了,還是在附近找個旅館住下吧。”
林宇輕輕自語道,爲今之計也只能如此,幸好明天是週日,在附近找個住的地方就行,等明天樑文詩醒來,也不妨礙兩人再去上班。
這麼扶着樑文詩,林宇覺得真有點不方便,畢竟她現在連走路都有點歪歪扭扭。林宇也不再客氣,索性一低頭,將樑文詩整個抱了起來,她的頭恰好落在林宇的懷裡,大概是覺得這樣不怎麼舒服,樑文詩輕輕的動了動,最後找了一個比較合適的位置,慢慢的居然發出了低低的鼾聲。
“唉,這怎麼說的,如果讓燕寧看見,那還不吃了我啊。”
林宇心裡苦笑,不過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得趕緊找個賓館才行。幸好海城之夜位於城市的繁華區,附近的賓館不少。而林宇現在也不是身無分文,畢竟當初柳平軒給他的銀行卡還在兜裡呢,雖然他從來沒有用過。
速八酒店門口,林宇將樑文詩往上移了移,正準備進去開個房間。卻不想突然從斜角里走出來六個人,領頭的那人梳着平頭,滿臉橫肉,他炙熱的目光先是看了樑文詩一眼,兇狠的叫道:“小子,這女人是你什麼人,我懷疑你對他使了迷藥,準備圖謀不鬼,聽話的將人放下,不然我們就要將你抓進公安局。”
林宇一怔,他還真沒想到現在這個社會還真有見義勇爲的人,而且是在這個時候。當然,他一直以爲社會上還是好人多,因爲他自認爲他自己就是一個。不過他怎麼看眼前之人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別的不說,透過酒店的燈光,林宇能夠清晰地看到他脖子下面露出一半的紋身,跟在他後面的幾個人也不簡單,一個個冷笑出聲,還不等林宇回答,他們已經將林宇圍了起來。
“幾位大哥莫不是缺錢花了,可惜小弟身上也沒有,還請讓一步。”
林宇也是沒有辦法,如果單憑他自己,別說就眼前的幾個人,就算再來一倍他也不怕,可是架不住懷裡還抱着一個樑文詩。如果真動起手來,鬧不好自己就要吃虧。
“哼,小子,放下她,趕緊滾。”
領頭之人顯然不怎麼好說話,他來的時候可是記得強哥的吩咐,將男人打斷四肢,女人抓起來,現在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動手,純粹是害怕傷了樑文詩。這麼漂亮一小妞,哥們還沒有玩玩,如果傷了多可惜。那人邊想着,邊肆無忌憚地打量着醉意朦朧的樑文詩,眼中的火光越來越炙熱,只感覺一股熱氣從小腹直衝頭頂。
“唉,真可惜。”
林宇現在已經看出來了,這次想輕鬆的離開怕是很難。事實上一見到這些人他就有這樣的預感,不過抱着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的想法,希望他們能夠知難而退,可是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這些人根本就是受人指使專門來找茬的,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突然聽到林宇大叫可惜,領頭之人愣了愣,鬼使神差的問道:“可惜什麼?”
“我說——”
林宇故意拉了一個長音,雙手迅速的抱緊樑文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起一腳揣在那人的下巴上,骨裂聲隨即響起,那人騰的飛了出去,落在地上之後,慘叫聲才傳了出來。
既然決定動手,林宇哪裡還客氣。在充分估量了這幾個人的實力之後,他暴起發難,先將其中實力最強的那人踹飛出去。其實以他現在的實力,《仁訣》基礎篇的修煉已經過半,身體的經脈更是打通了近七條之多,如果不是有樑文詩拖累,對付這幾個人簡直是手到擒來。
林宇的突然出手倒是讓剩下的人嚇了一跳,尤其是那一聲清晰的骨裂聲,聽起來是如此駭人,當時圍着林宇的五個人都齊齊退了一步。
林宇的出手可以說很有分寸,直接將領頭之人踹的失去戰鬥力,更妙的是,他現在連說話都困難,更不要說招呼幾人上千圍攻了。不過林宇也不認爲這樣就算完了,這羣人可是典型的亡命之徒,現在雖然一時被嚇住,很快他們就會發起攻擊。
想到這裡,林宇也不等他們回過神來,抱緊樑文詩,閃身衝到另一個人面前,右腿輕擡,一膝蓋頂在那人兩腿之間,就看到他的眼睛突然凸了出來,嘴角抽搐,一聲不吭的倒在地上,兩手緊緊地抱着自己的寶貝,已經昏迷過去。
“上,廢了他。”
知道此時,剩下的四個人才從震驚中醒過神來,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四個人紛紛出手,有的出拳,有的出腳,林宇一瞬間就被接連打中兩拳一腳。倒不是他不想躲,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樑文詩就在懷裡,他又不能出手封堵,剩下的能反擊的就只有腳。因此他只能狠狠心,不顧打在自己身上的拳頭,一腳側踢,將面前之人踹了出去。
以林宇現在的修爲,每腳都蘊含着很大的力量,而且本身的抗擊打能力也是不弱,因此他雖然中了一腳,卻絲毫沒有影響,不過是渾身疼痛,而那被他踹出去的人卻直接失去了戰鬥力。
接下來林宇又拼着連中兩腳的代價,將一人擊倒在地。剩餘的兩人此刻已經開始失去勇氣,想想也是,你動手人家一點反應都沒有,可惜人家一腳你就躺地下起不來,只要不是白癡就知道這買賣怎麼算都不划算。可惜他們都不知道,林宇現在也是有苦自己知,畢竟抱着近百斤的一個大活人動手,消耗真不是一般的大,而且現在他背上火辣辣的疼,雖然沒有傷筋動骨,卻也一定都不好受。
剩餘兩人沒在動手,發了一聲喊,架起不能走了幾人迅速逃離現場。林宇也沒有動,等到幾人消失在視線中,他才猛地跳了起來,疼的齜牙咧嘴:尼瑪,真疼,多久沒有這麼疼過了。
走進酒店,開好房間。
林宇一進門就將樑文詩仍在牀上,衝進洗手間,將上衣脫下來一看,整個後背已經有多數淤青,酒店裡也沒有跌打損傷的藥酒,無奈之下,他之後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運轉《仁訣》,效果相當不錯,只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流順着經脈彙集到後背,慢慢的疼痛變得原來越輕微,最後徹底的消失不見。
牀上,樑文詩好像已經徹底睡着了,她睡覺的姿勢很誘人,不時發出幾聲夢囈,不過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的眉毛有些微微顫動。
等背上的疼痛徹底消失,林宇站起來重新走到牀前,端詳了一番如同睡美人一般的樑文詩,輕輕嘆了一口氣,將被子拉過來蓋在她身上,轉身走回客廳,躺在了沙發上。
牀上,樑文詩緊握着被子的手慢慢鬆開,櫻桃小嘴中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氣,終於沉沉睡了過去。
“強哥,怎麼樣?”醫院門口,穿着白大褂的蕭正楠問道。
“別提了,阿豹下巴粉碎,另一個更慘,估計這輩子都不能玩女人了。”
強哥也有點吃驚,六個人去堵截林宇,結果兩個重傷,一個輕傷,剩下的三個人也是嚇得不輕,這人到底什麼來頭,功夫這麼高。
“沒想到,林宇功夫居然這麼高,這麼能打。強哥,要不就這麼算了?”
蕭正楠膽怯地問道,他現在真有點害怕了。剛剛在酒吧的時候,兩杯酒下肚,精蟲上腦,想都不想立刻就同意了強哥的提議,他現在想來很是後怕。他蕭正楠還年輕,而且工作也不錯,想找什麼女人沒有。如果真那麼做了,被人查出來,那自己這輩子可就徹底完了。
“怎麼,你怕了?”
強哥斜着眼打量了一眼蕭正楠,目光裡滿是兇狠,“老子還從沒吃過這樣的虧,那女人老子要定了,至於那姓林的小子,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