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唐展等人離開,林宇輕輕嘆了口氣,拍拍唐嫣的肩膀,笑道:“他們倒是輕鬆了,不知道咱們接下來要做點什麼?”
唐嫣目中閃過溫柔,說道:“以前聽哥哥說過,估計也進行必要的訓練吧。這裡主要是外事組的基地,咱們很可能離開這裡,卻一處總部。”
“哦,總部?在哪兒?”
唐嫣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
一天之後,負責教官突然找到兩人,笑着介紹道:“歡迎你們加入內勤組,我叫齊青,你們可以叫我齊教官。接下來的一週時間,我將對你們進行必要的訓練,熟悉各種車輛,飛機的駕駛,還有各種槍械知識。當然,你們僅僅瞭解一下就可以,並不要求全部掌握。訓練之後,你們將被送到歐洲總部接受進一步培訓。”
林宇和唐嫣對視一眼,齊齊點頭。
一週之後,林宇才真正明白這裡究竟有多大,裝備有多先進。除了各種類型的特種車輛,坦克,裝甲車一應俱全,而且都是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主戰裝備。他甚至還駕駛着武裝直升機飛了一圈,狠狠地過了一把癮。除此之外,各種先進的單兵作戰裝備也是一樣不少。齊教官好像對所有的武器都很熟悉,十幾秒鐘就能將一架重型狙擊槍拆成零件,很快又能順利組合。
不過正像他說的那樣,他對兩人的要求並不是太嚴格,僅僅需要做到初步瞭解。其他的並沒有過多要求。唐嫣不說,林宇也是摸過幾次槍的人,而且他記憶力超好,動作敏捷,因此學的很快。
不過估計齊青早就遇到過這種情況,見到兩人飛快的學習速度,絲毫沒有驚訝。他甚至連多餘的話都沒有問,只是盡職盡責的教會兩人必要的知識。
等所有的裝備都熟悉了一遍,齊青將兩人叫到一間會議室,說道:“這裡僅僅是培訓新人的地方,對天譴內部的事情不參與。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明天我會派人將你們送到天譴歐洲總部,至於你們的資料已經提前送了過去,你們明天就可以離開。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直接選擇去總部,第二個是先回家一趟,然後出發。但是我建議你們選擇第一項。”
林宇心中明瞭,掃了唐嫣一眼,點頭道:“好的。我們直接過去,不回家了。”
唐嫣也道:“我也是。”
齊青點點頭,溫和道:“那就好。雖然你們的資料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這裡與外界基本上沒有聯繫,不過……,組織是很謹慎的,有些事能不做最好。”
對天譴的這種做法,林宇當然能理解,因此他並沒有表現出太多抗拒。家裡的事完全不用擔心,他要做的就是將一切順利搞定,帶着一身輕鬆回家,豈不比整天提醒吊膽來的好。
至於唐嫣,貌似林宇的選擇就是她的選擇,沒有理由,只是想這麼做而已。
再次離開的時候,居然沒有林宇想象的那麼麻煩,兩人直接被帶上飛機,先是抵達了一處小型機場,接着換乘客機降落在國外的某個城市。休整一天之後,兩人又直飛歐洲,正是前往天譴歐洲分部。
飛機上,林宇有些疲憊,這種疲憊倒不是身體,而是心裡累。面對未知的人,未知的對手,他有點擔心,再看看身邊的唐嫣,她恬靜的閉着雙目,長長的睫毛時不時顫動一下,顯示她此時並不如表面上那麼平靜。
而且林宇已經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法蘭西,一個浪漫多情的地方,還有一個記憶中的女孩。兩人自從去年見面,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但他卻會常常想起。至於原因,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唐嫣突然睜開眼睛,看見林宇一臉沉思,笑道:“是不是在想女人?”
林宇回神一笑,說道:“是啊,而且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唐嫣道:“你還真是花心。”
林宇尷尬的笑笑,沒有說話,花心嗎?或許吧,不過他對艾麗真的沒有多少想法,最多是出於朋友的關係,好久沒見有點想念而已,但是這話還真不好說。因此他明智的選擇了閉口不言。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兩人順利抵達法蘭西首都,隨同他們前來的還有兩名內勤組高手,他倆的任務既是爲了給兩人帶路,也是爲了監視他們。
於此同時,法蘭西西南部的一處很大的莊園內,一位年紀很大,精神矍鑠的老者正在翻看資料。如果是天譴的老人,見到老者一定會恭敬有加。此人正是天譴五大長老中的最後一人,天譴武力的掌控者孟飛山,而他手中的資料,正是關於林宇和唐嫣。
內勤組是天譴的中堅力量,每一個人都很重要。作爲五長老,對於每一個新加入的成員,孟飛山都會親自過目。一旦發現不妥,他立刻就會安排天鬼出馬,將那人的信息徹底搞清楚。沒有問題自然一切都好,一旦確定是某個組織派出的間諜,一進入總部就會被無情誅殺。
孟飛山首先看的是唐嫣的資料,見到這個名字,他突然想起了多年前一位老朋友的囑託,裡面就有關於唐嫣和唐展的消息。他原本以爲那兩個小傢伙永遠都不會出現,沒想到居然還真被他遇到了。既然是故人之後,他沒有絲毫猶豫。而且唐嫣的資料很是簡單,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因此他直接點點頭,將唐嫣的資料放到一邊。
接着他又拿起林宇的資料,照片,名字都沒有任何問題,廢話,幾個字而已,肯定沒有問題。可是等他看到林宇父母的名字,眼中迅速閃過一道精光,他甚至有些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等看清楚果然是林建國和周菊,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激動不已,連拿着資料的手都有點哆嗦。
細細的將林宇的資料看了一遍,孟飛山隨即命令道:“影子,立刻去調查林建國和周菊的資料,越詳細越好。尤其是這個周菊,她的家世,上學期間的表現,以及她年輕時候的知交密友,一樣都不準漏掉,我要最詳細的資料。記住這份資料只能交給我,任何人問起都不能透露半點,否則,你知道後果。”
孟飛山話音一落,他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影,那人迅速點頭,接着很快消失。
孟飛山輕輕地敲擊着桌面,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