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本‘聚靈神陣’秘笈是哪位前輩留下的。”黃逍很是好奇道。
怎麼看都不是一般人,這樣的人物,在歷史上多半也不是默默無聞。
只是僅靠這本秘笈,黃逍和霍煉還無法知道這些。
畢竟上面並未留下這位前輩的大名。
“將來或許能夠知道。”霍煉笑道。
“有關‘聚靈神陣’的一些隱秘我們知道的還是太少了,等明天可以好好問問陸慕,他應該知道不少吧?”黃逍說道,“比如其他一些大勢力的那些‘聚靈神陣’到底是屬於哪個層次的。”
“第二層次的‘聚靈神陣’,齊橫想要佈置已經很是艱難了,哪怕他是魔將末流那也是屬於魔將,我們從中可以推斷,魔將中的‘聚靈神陣’第二層次和第三層次應該是主流。”霍煉說道,“當然,具體如何,想必陸慕會更加清楚一些。”
黃逍點了點頭,對此還是表示贊同的。
第二天,陸慕早早地便來到了大殿。
黃逍和霍煉已經在這裡等着他了。
讓蔣鐙他們下去之後,大殿中只有他們三個人。
“坐吧。”
陸慕倒是不客氣,在大殿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道:“怎麼樣,需要我佈置什麼陣法?殺陣,困陣,還是幻陣?我敢說,只要我來佈置陣法,就算是古境高手前來,我也有信心擋下。當然,要是精通陣法的古境高手另當別論。”
他已經決定好了,現在還在對方的眼皮底下,還是要配合一些。
昨晚他已經小心試探過‘莽牛門’的一些陣法,發現那些陣法都很是玄妙。
大部分陣法他能破解,可想要破開都得耗費不少精力。
如果他這個時候想要逃離的話,多半是無法瞞住黃逍和霍煉。
所以他決定在配合對方佈置陣法的同時,也可以研究‘莽牛門’周圍的大陣。
只要自己將這些陣法參悟,到時候想走的話,就更有把握了。
現在是自己忍辱負重的時候。
還未等他聽到黃逍的回答,他的神識猛然一震,臉色一白。
“這是怎麼了?”陸慕心中震驚不已,他忽然有種感覺,自己的神識好像隨時有崩潰的可能。
可這種感覺不知道來自何處。
“錯覺?”陸慕暗暗安慰道。
“感覺如何?”
“是你?”陸慕猛地擡頭看向了坐在上首位的黃逍。
他雙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剛纔自己還在想着,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現在聽到黃逍出聲之後,他知道自己剛纔的感覺應該是真實的,而且和黃逍有關。
“我之前說了,你的生死就在我的控制之下。”黃逍輕笑一聲道。
陸慕的臉色很是難看。
老實說,當時黃逍逼自己交出一滴精血,他並不是很在意。
想要靠一滴精血就像掌控自己的生死,怎麼都不大可能。
可現在這一切顛覆了自己的想象。
“不可能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事?”陸慕心中還是有些不大相信。
“陸慕,我也不想將你如何,你在陣法一道上的造詣,對我們還是很有用的。”黃逍說道。
陸慕沉默着。
他現在內心倒是有些慌亂了。
現在的情形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這不像是毒或者其他的控制手段,現在他根本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自己的神識怎麼就受到了對方的控制?
“十年。”黃逍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只要你配合,十年之後,我放你離開。”
“咦?”聽到黃逍的話,陸慕不由驚疑了一聲。
他剛纔有些心如死灰,可黃逍這話讓他心中一動。
“此話當真?”陸慕急忙喊道。
“當然。”黃逍說道,“這十年間,我們也不會讓你做其他的事,就是陣法上的一些事需要你幫忙。”
陸慕想了想道:“可以。”
“不怕我騙你?答應的這麼快?”黃逍笑問一聲道。
“現在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陸慕有些苦澀地說道,“只能希望你們到時候能夠信守承諾了。”
“放心,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我們不會食言。”黃逍說道。
“那麼你們現在可以說了,讓我佈置什麼陣法。”陸慕說道。
他很快便想開了。
現在自己不知道怎麼就被對方控制住了,可接下來,自己還是可以慢慢觀察,或許能夠發現其中一些玄機,到時候再想化解之法。
當然,他不會冒然行事。
十年時間對他來說,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熬熬也就過去了。
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化解黃逍控制自己的手段,否則,他寧願在這裡老老實實等十年。
至於十年後,黃逍會不會遵守承諾放了自己,那隻能到時候再看了。
“陣法等下再說,外面的人沒這麼快就能破開陣法。”黃逍說道,“你對‘聚靈神陣’應該挺了解的吧?”
“哦?你們想要詢問一些有關‘聚靈神陣’的事?”陸慕說道。
“沒錯。”黃逍說道,“從你當時告訴齊橫說可以佈置第二層次的時候,我想你在這方面已經有不俗的造詣,就算無法立即佈置第二層次,那也有不少的研究纔對,能否請教一下?”
“那就得看是什麼問題了。”陸慕說道,“不瞞你們,我根本不會第二層次的‘聚靈神陣’,我之所以那麼說,也是上了別人的當,以爲齊橫手中的陣法秘笈是第二層次的,誰能想到是第四層和第五層。雖然是後面的,但對我來說,就顯得很是雞肋了,導致我還是無法佈置第二層次的陣法。”
“上了誰的當?”黃逍心中稍稍一驚,問道。
“這就不需要知道了吧?”陸慕說道。
“也是。”黃逍點頭道,“我想問問,這本‘聚靈神陣’陣法秘笈一共有五個層次,你認爲在江湖中是屬於什麼層次的?”
黃逍內心倒是多了一分心思。
陸慕說自己被人騙了,那個人知道齊橫手中有陣法秘笈,而齊橫手中的陣法秘笈和胡逐風他們的又有關係。
“難道是胡逐風他們?”黃逍心中暗暗想道,“有可能。不過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陸慕沒有多說,黃逍倒也不好多問,畢竟這些事和自己詢問的事倒是沒有什麼關係。
“你們真不知道?”陸慕有些不解地問道。
“真不知道。”黃逍搖頭說道,“你應該知道的,我們得到了夔雍前輩的傳承,這麼多年基本上都在一處與世隔絕的地方修練,這纔出來不久,對於江湖中的一些事還是不大瞭解,只能說是懵懵懂懂。”
“也對,你們剛出來不就,瞭解不多也是正常。”陸慕點頭道。
想起兩人的身份,這些事不大清楚倒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