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逍利用神識激發了‘至尊鬼碑’,一股凌厲的鬼氣頓時散發了出來。
還好這邊有陣法阻隔,雖然無法完全阻隔鬼氣外泄,但多少還是能夠削弱了一些。
再加上黃逍將周圍一定範圍內的守衛全都調開了,倒不會被人發現什麼。
這些江湖中人感受到‘至尊鬼碑’爆發出來的氣息之後,原本麻木的神情都是愣了愣。
這樣的衝擊還是很震駭的。
“果然還是能夠吞吸。”黃逍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眼前這些人身上的精血迅速被‘至尊鬼碑’吞吸。
能夠吞吸還是有自己神識激發的緣故,否則‘至尊鬼碑’雖然能夠吞吸接近之人的精血,但效果不能算太明顯。
若是這些人及時後撤,還是能夠擺脫‘至尊鬼碑’的吞吸。
可現在是黃逍在影響‘至尊鬼碑’,他的神識更是加強了‘至尊鬼碑’吞吸的威力,這些人根本無法抵擋。
“存下了。”黃逍感受到‘至尊鬼碑’深處龐大的精血氣息,這些氣息儲存在了‘至尊鬼碑’中。
這樣一來,倒是讓黃逍心中很是激動了。
如果下次自己再進入‘鬼都’,完全可以在進去前,想辦法收集精血。
到時候將這些精血輸送給那些石棺中的人,想必他們很快便能夠被自己喚醒。
要不然就算自己的精血能夠重生,想要讓十五個老傢伙甦醒,誰知道自己需要耗費多久時間?
每一次精血重生,那感覺可沒有那麼好受,每一次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咦?看來天下沒有那麼完美的事啊。”黃逍心中又是一動,他感受了一下那些儲存在‘至尊鬼碑’深處的精血一下後心道。
他發現那些精血在流失,雖然速度很是細微,但每時每刻都在流失。
“換做別人恐怕得隨時補充精血啊。”黃逍有些苦笑道。
補充精血,那就意味着殺人。
也只有他纔不用如此。
平時他也不大可能依靠外人的精血,有最好,沒有也無所謂。
只有當自己下次去鬼都的時候,才需要準備一些精血,畢竟需要喚醒那十五個老傢伙。
接下來,黃逍出了練功密室,再次將‘至尊鬼碑’藏在了天魔堂的隱蔽處,而後回來繼續閉關恢復精血。
在天魔堂,他心中並沒有多大的擔憂。
他相信鬼靈宗的人還沒有這個膽子敢衝擊天魔堂。
就在朱興鄂離開天魔堂的幾天後,一個老頭出現在了天魔堂附近。
這老頭一頭半白的頭髮,臉色紅潤,氣息平和。
乍看之下氣息平常,可要是有人看到的話,絕對不會認爲這老頭是一個普通人。
“真是怪事了,那小子竟然沒死?”這人朝着天魔堂方向遠眺了一眼,心中暗暗嘀咕道,“那個時候他的精血明明被老夫吞噬乾淨了纔對。他當時也斷絕了氣息,這點老夫豈能搞錯?怪哉怪哉,莫非是老夫當時剛剛清醒,神識感覺還有些迷糊才判斷錯誤?”
這人便是鬼靈宗的第一任宗主了。
對於黃逍死而復生,他心中是十分的疑惑。
他怎麼也想不通,哪怕他內心肯定當時黃逍斷了氣,可現在的情況不得不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是自己感覺出現了差錯。
畢竟沉睡這麼久,突然被人喚醒,意識恍惚也是正常。
他最後還是擺脫了霍煉的追擊。
霍煉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感到無比的心驚。
他沒想到自己在萬年後醒來,竟然會遇到如此強大的一個後輩。
要不是他有些特殊的手段,還真的不好從霍煉手中逃脫。
畢竟他當時的實力還不曾完全恢復。
擺脫霍煉之後,他便大開殺戒,吞**血。
現在他體內精血充足,實力也恢復了。
要是站在別人面前,只要他不顯露鬼道的氣息,大概不會有人會認爲他是鬼道中人了。
因爲他的樣子和鬼道中人完全不同。
鬼道中人樣子太明顯,那種枯瘦的樣子,一看便知。
可他現在臉色紅色,顯露的皮膚也很是飽滿,和常人無疑。
這就是‘血竭之法’的神奇之處了。
功法有缺陷,也有它的厲害之處。
“竟然能夠帶走‘至尊鬼碑’?”他心中對黃逍的震驚可謂是接二連三啊。
明明自己將其精血吞吸一空,還能活過來,更是帶走了‘至尊鬼碑’。
他不認爲以黃逍的實力能夠將‘至尊鬼碑’帶走,可現實就是如此,他很是想不通。
所以,他來了。
他要將‘至尊鬼碑’帶回去,同時也得抓走黃逍這個小子,他很想知道其中的一些隱秘。
至於黃逍是魔殿的殿主候選者?
他可不在乎,他是什麼人?
萬年前的人物,那可是和魔殿第一任殿主同時期的人物,豈會在乎現在的魔殿?
身影一動,便朝着天魔堂方向而去了。
他迅速進入了天魔堂,天魔堂的守衛弟子對他的入侵根本沒有任何的察覺。
境界的差距太大了。
不過,到了天魔堂內部,他也是放慢了腳步。
畢竟這裡充斥着陣法,有些他一時間也難以破解。
“在密室閉關嗎?”他抓了一個天魔堂的弟子,直接搜魂知道了黃逍現在在閉關。
不過,他還無法確定黃逍在哪個地方閉關。
黃逍現在閉關的地方可不僅僅是隻有一處。
狡兔還有三窟啊,黃逍自然也是如此。
現在他到底在那處閉關,除了密室外的一些守衛知道外,外面的弟子還是不知情的。
“真是麻煩。”第一任宗主低聲喃喃了一聲。
黃逍有可能待的幾個密室位置他倒是知道了,可這樣一個個找,太麻煩了。
於是,他便沒有再隱匿身形。
“什麼人?”不遠處的一隊天魔堂巡邏守衛立即發現了一個來路不明的人。
“死!”
這一隊巡邏守衛立即身死。
可這邊的動靜很快便傳播了開來,遠處的弟子也發現了。
很快,整個天魔堂便知道又有高手入侵了。
不久前纔剛剛有高手侵入天魔堂,沒想到這纔過去幾個月,竟然又有人如此膽大包天。
天魔堂的衆弟子都是怒不可遏。
這是將自己天魔堂當成什麼了?
什麼時候,天魔堂成了這些人想要衝擊就能衝擊的地方了?
這對天魔堂來說也是一種恥辱,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