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黑鬼,你想幹什麼?”守在天藍俱樂部大門口的兩個魁梧的傢伙擋在我面前,一個留着一臉大鬍子的傢伙惡狠狠地向我喝斥。“幹什麼?你們這裡是幹什麼的我就來幹什麼。”我推開攔住我的那個傢伙,不客氣地對他們說道。
“臭小子,你想鬧事啊?也不瞧瞧你的樣子,穿着一身破爛的衣服,這裡是你能夠進來的嗎?”另一個傢伙搶過話頭向我吆喝道。“喂!你們兩個看門狗不要狗眼看人低,你當大爺我不知道這裡是幹什麼的?居然敢看不起大爺我這身裝備,你們不懂時尚就不要亂說話,不就是一家賭場嗎?當大爺我沒錢消費啊?”我拿出一疊鈔票指着兩條看門犬叱喝起來。
兩傢伙被我罵得準備動手了,眼前突然出現一疊鈔票,看架勢十萬八萬美金絕對是有的,對於他們來說,有錢的就是大爺,得罪了大爺可不是他們負擔得起責任的。兩個傢伙的臉色立刻由怒轉喜,向我賠笑道:“大爺裡面請,裡面請,剛剛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差點誤會了大爺,大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了我們這一次。”
“算了,這次就原諒了你們,下次吧眼睛擦亮點,免得放走了財神爺。”我大方地原諒了兩個傢伙,他們只是小角色,犯不着在他們身上耽誤時間,要幹就大幹它一場。“是,是,多謝大爺教訓。”兩個傢伙一邊向我賠笑,一邊請我進門,真是賤,剛剛不讓我進,現在卻請我進去。
俱樂部裝飾得真夠豪華的,絕對是一個銷金窯,裡面有各種娛樂健身措施,我在裡面轉了一打圈,就看到游泳池,健身房,斯洛克,保齡球,的廳,KTV,浴池等,從裡面許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時尚女郎來看,應該還提供性服務,因爲我走了一圈,已經有十幾個女郎向我搭訕過了。
俱樂部的地下與上面相比,顯得更豪華,豪華得近乎奢侈,地方特別寬敞,相應的人也特別多,年輕人,中年人,老年人,濟濟一堂,因爲賭博是不分年齡,老幼皆宜的。各種打扮入時,好像豪紳一樣的傢伙穿梭在各種賭器之中,身邊更是帶着一些或是美豔,或是富貴,或是清純的女人,到賭場也是講求身份地位的,與那些人逼起來,我的這身裝備與場面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也難怪看大門的兩個傢伙狗眼看人低了。
儘管我的裝扮如此寒酸,還是招惹得那些貴婆豔姐什麼的,紛紛向我拋媚眼,要不是顧忌身邊的男人,我看她們都衝過來把我給“吃”了。見到身邊女人的表現,邊上的男人怎麼會不吃味?向我露出敵意和警告的目光。有一個美豔的豐滿少婦被我回以溫和一笑,居然電暈了,害得我不敢再亂放電了,我再次感嘆黑帥哥的巨大魅力,果然是美女殺手,對待美女一律格殺不論。
賭場中除了比較喧鬧的公衆大廳,還有特別設計的豪華單廳,大廳也分了好幾個區,各種賭法應有盡有。比較流行的老虎機,十三點,俄羅斯轉盤等,以及最簡單的賭大小,麻將。梭哈有專門的房間,只要房間沒有滿你就可以進去。
我是通過小寶確定吳揚德在MG的紐約的,紐約這麼大,要找吳揚德當然不容易,不過,在小寶的詳細推算下,已經將目標縮小到相當於我國一個江蘇省大的地區,這就是我從這個被我們劃定的地區着手的原因,要不然,紐約這麼大要找出兩個人豈不是大海撈針?
當看到我拿出一大疊美金,卻只說兌換一百美元籌碼時,服務員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樣子真的很搞笑。笑話,要不是最少的籌碼只有一百美金,你當我會兌這麼多嗎?贏錢這要一個籌碼就夠了。顧客是上帝,要是我沒有拿出那一大疊鈔票,我估計那服務員會叫人將我趕走,最後,那個服務員還是乖乖地給我兌換了自他工作以來兌換最少的籌碼。
我拿着兌換的籌碼到處轉了幾圈,仔細地觀察了賭場的設計,以及出現在賭場中的各種人物。對於賭場中花目衆多的賭法,我只是大概地看了一下。我最留意的是賭場的設計,如果藍幫是加藍族控制的,那麼,吳揚德就有可能在這個俱樂部中。俱樂部上面幾層我已經詳細地勘察過了,結果令我失望,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人,我用精神力對上面所有地方進行了地毯式的掃描,結果一無所獲。
對俱樂部下面賭場的勘察,總算是有了點收穫,我發現賭場下面還有很大的空間存在,我找到的唯一入口不僅儀器先進,還有好幾個身居異能的人守着,那幾個人是我進入紐約至今,唯一發現的具有特殊本領的人。
我雖然能感覺到賭場下面有很大的空間,但是,我試圖勘察賭場下面的具體情況時,卻遭遇了難題,我的精神力好像遇到了一層屏障,居然無法穿越它,更無法感受到裡面的具體情況,下面好像是一個磁場,我不發出精神力去穿越它就沒有反應,我的精神力一靠近它,它就和我的精神力形成一種排斥,好像磁極般同極相斥。
我雖然是準備來這裡搗亂的,但是最主要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找到吳揚德救出小琪。如今有了這點發現讓我心裡一喜。既然下面的地方暫時不能進去,我就先好好地將俱樂部大鬧一番,就算藍幫和吳揚德沒有關係,反正也不是什麼正經的地方,幫裡的人也沒有什麼好貨色,不用承擔良心上的負擔。
既然敢開賭場,一定有很雄厚的資本,裡面肯定有精於賭術的人,那麼,應該不會怕被人贏錢吧?今天就權當救濟救濟我這個窮人。我先來到老虎機旁,這裡玩的人年輕人居多,大都一對一對的。
我對老虎機的機構觀察了一會,瞭解了它的原理和控制方法,下面,當然就是等着贏錢了。我放進了兌換的唯一籌碼,在小寶對老虎機系統的控制下,籌碼只能“嘩啦!嘩啦!”往下掉,直到一臺老虎機裡空了。周圍的人看得傻眼了,不能相信,居然有人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那麼多籌碼我怎麼拿啊?不管了,先放着吧!誰高興拿去算了,我拿起一個籌碼正想走向另一臺老虎機,一個穿西服打着領結,胸前彆着服務員小牌子的男子走了過來,禮貌地問我:“先生你好,我是天藍俱樂部的高級服務員,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想不到這裡的服務蠻周到的,他這麼問我顯然是來幫我解決眼前的籌碼問題的。我指着一堆籌碼對着那個自稱高級服務員的人說道:“當然有事情要你幫忙了,你沒有看到我贏了一大堆籌碼沒處放嗎?正好,你幫我把它們換成最大的籌碼,順便跟着我收錢,到時候我給你小費。”
“好啊!那就多謝先生了。你叫我傑姆就行了,有什麼事請吩咐。”高級服務員就是高級服務員,很會說話。說完傑姆就走到一邊取來一個推車,暈!居然可以這樣用,設想得蠻周全的,不過,以我看那些推車基本上都處於“失業”狀態,要是它們經常被使用上,俱樂部開賭場幹什麼?送錢啊?
傑姆快速地將籌碼裝上了推車,見他要將推車推走,我叫住了他:“傑姆,你先回來,等我將這裡的老虎機都贏了個遍再去兌換也不遲。”傑姆不愧是高級服務員,簡直是有求必應,我叫他,他立刻就回來了,一點也不問我爲什麼改變主意。
周圍的年輕人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興致勃勃地看着我,我拿起一個籌碼繼續向別的老虎機進發,傑姆推着推車跟着我,那些年輕人好奇地圍了上來,看看我是不是還能向剛剛那樣創造奇蹟,而那些漂亮的女人,可不完全是爲了看熱鬧,看我這個酷酷的黑帥哥絕對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我彷彿財神爺附身一樣,掃遍了大多數的老虎機,傑姆已經去兌換了好機次籌碼了,鎮靜自若的高級服務員面對我的超好運氣,也終於變了臉色。那些老虎機在我的操作下完全是一碼通,一個籌碼搞定一臺老虎機,絕對不留一個籌碼給老虎機壓底。
我對老虎機已經失去了興趣,懶得將所有機子裡的籌碼掃光,既然如此就換地方吧!傑姆推着大半車十萬美金一塊的籌碼跟着我來到了喧鬧的大廳。剛剛圍觀我的人連忙跟了過來,按照他們的推算,我至少贏了一百萬美元。
俗話說“見好就收”,我卻像是剛剛來了興趣,許多人都是喜歡看熱鬧的,這麼有趣的事他們怎麼會放過?何況,我這位黑帥哥不僅魅力獨特,還年少多金,搭上我說不定下輩子就不用奮鬥了。
於是,在樓上的一間控制室內的屏幕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幕,一個黑黑的年輕人昂首闊步走在前面,旁邊是一個推着推車的高級服務員,後面簇擁着一羣時尚的青年男女,正走向賭場的大廳,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什麼大人物來賭錢呢!我鬧出這麼大的事情,賭場裡的人又不是白癡,怎麼會不對我留意?
控制室的屏幕後,除了幾個負責監視系統的機師,還有三個人正對着屏幕討論着,“傑克遜,你認爲這個討厭的黑傢伙是來幹什麼的?”,那個被叫做傑克遜的答道:“看那傢伙的樣子好像鄉吧佬進城似的,不像個老千,可是,他玩老虎機也未免太邪門了,就算是我們場子裡最高明的人也不可能做得有他那麼漂亮。如果說是他的運氣,打死我也不相信,你們剛剛看到他的表情沒有?他對自己能贏很有自信。舒馬特,你對這個人有什麼看法?”傑克遜問另一個人道。
那個長得還算帥氣,被稱爲舒馬特的中年人答道:“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一般人贏了那麼多錢不可能像他一樣能保持如此的鎮定,好像那些錢他不屑一顧似的,那可不是什麼小數目,這說明他很有錢,一般的老千,贏錢不會像他這樣的囂張,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他敢這樣囂張,一定有所憑藉,像他這樣贏下去,肯定會出事的,凱洛斯,我們要不要告訴大哥?”
剛開始說話的那個傢伙說道:“我看,這個黑鬼是故意來搗亂的,不過,我們這裡那麼多兄弟,難道還會怕他?這件事還是暫時不要讓老大知道,如果我們實在解決不了,再找老大也不遲。”
“凱洛斯說得不錯,難道我們這麼多人還怕這個黑鬼不成?我們藍幫怕過誰來?”傑克遜說道。“我看,最好還是告訴老大一聲,我總覺得這個人不好對付。”舒馬特猶豫地說。“舒馬特,你今天怎麼膽子變小了?我們就先觀察觀察他接下來的動作吧!看看情況再說。”凱洛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