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禹可沒有什麼技巧,只是憑着本能,伸手從衣服縫隙探了進去,看着墨離即想拒絕,又捨不得拒絕的樣子,壞壞的笑,咬着他耳邊道:“舒服吧,啊?舒服吧,是不是啊……”
手下的東西很有精神的動了動,瞬間便的更結實了,外皮軟軟的,可內力卻是堅硬,炙熱的燙着了她的手。
墨離看着龍禹一臉得意的樣子,忍不住的伸手將她翻過來坐在自己腰上,讓她動作起來更方便一些,抓着她的另一隻手在嘴邊親吻着,眯着眼睛道:“嗯,很舒服……我們禹兒,什麼時候這麼會照顧人了?”
龍禹得意的笑了笑,手上動作不停,俯身下去,嘟着嘴要親,墨離嘴角勾了勾,伸手按着龍禹的後腦勺,親了下去。
不能真正的做點什麼,耳鬢廝磨也是好的,墨離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龍禹如此這般周到的服務,以往在公主府的時候,服務的總是他們,還要忍受她諸多侮辱和爲難。後來兩情相悅了,牀事上,男人有了精神,總是佔着主動地那一方,也沒指望龍禹有多主動。
龍禹知道自己的體重對墨離來說不算什麼,便放任自己放鬆身體將全部的重量壓在他身上,一隻大手暖暖的在背後摸索,表示着自己的滿意和舒服。
也只在這一刻,墨離會退去臉上的冷清,即使是還有些掩飾,眸中也難免露出些狂熱來,只可惜……墨離湊在龍禹耳邊低聲的道:“等你的情人結解了,再……好不好,我怕萬一……”
情人結這東西,墨離和龍禹都不瞭解,誰知道是不是還有什麼副作用,誰又知道引發情人蠱的。到底是要達到哪一步,現如今,還是小心些爲妙。
“唔……”龍禹的嘴好像被什麼堵住了,嗚嗚着應了兩聲,墨離根本也不給她發表反對意見的機會。
這廂龍禹和墨離正打的火熱,冷不防的門外一聲:“公主,沙穆族給您送點心來。”
他們現在所在的是帳篷而不是房子,雖然說這帳篷也厚實,外面有人看着也不會擅自闖進來,可對住慣了厚實鋼筋水泥土的龍禹來說。多少還是有些幕天席地的感覺。換句話說,總覺得自己是在野外,沒有什麼隱私。
正全神貫注中。被守衛的一聲話一喊,龍禹嚇得手上猛地用力,墨離粗喘一聲,一陣灼熱噴薄而出,弄了她一手一身。
龍禹低頭看着衣服上白色液體。啊呀了一聲,反應過來,點了點,有些抱怨道:“我沒衣服換,怎麼辦?”
墨離笑着親了親她的臉:“沒關係,找沙穆族的小姑娘借一身衣服好了。沙穆族的衣服你穿着也很好看。”
說着,回頭道:“等一下。”
帳篷外沒有了動靜,墨離起身把龍禹塞在被子裡。自己將衣服整理了一下,走出帳篷去,看着正是剛纔那個小姑娘卓雅站在門口,手中託着一個托盤。
墨離伸手接過托盤,道:“麻煩姑娘準備一身女裝送來。”
卓雅有些呆的看着墨離。愣了愣纔回過神來:“哦,好。好的,您稍候。”
墨離點了點頭,轉身進了帳篷,雖然龍禹的擔心也有些道理,但是他倒覺得沒有那麼誇張,貼身侍衛就和貼身侍女一樣,其實是個非常親近的關係,就算是時刻跟在龍禹身邊,也是沒有什麼的。
這算是好好地休息了大半天,晚上,沙穆族設宴,給龍禹和飛翼營諸將領接風。
雖然以前東錦對草原有過侵犯行爲,但是畢竟後來沒拿一草一木就退兵了,而且這些年,還總會時不時送來各種物資,何況當年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東錦退兵的原因,屈辱憤恨也就無從談起,如今見大兵壓陣,來爲他們對抗草原其他部族,族裡的人自然是高興的,覺得龍瑾這個公主,真是不錯。
沙穆的宴席沒有那麼大規模,只在一個帳篷裡,丹暮請龍禹坐在正位,龍禹婉拒了,坐在他左手邊的第一個,旁邊坐的是賀朝陽,再接着是丹殊,墨離和九方夏。
對面坐的都是沙穆族人陪同,意外的是,也請了完顏長風,坐在九方夏的對面,看着九方夏,略有所思。
丹暮自然知道這宴席之上,誰最大,先便起身敬了龍禹,口氣十分恭敬道:“這次沙穆遇難,多虧了長寧公主派兵相助,我在這裡敬公主一杯,大恩不言謝。”
龍禹笑了笑,草原的酒十分的烈,不過場面上的又不能不喝,也只得跟着喝了一杯,道:“原是我的到來纔給沙穆帶來諸多麻煩,丹暮族長不怪罪就已經十分大度了,感謝的話,萬萬說不過去。”
這事情不好說到底是誰連累了誰,沙穆確實是因爲龍禹得罪了東胡纔會被草原部族聯合追殺,可龍禹本來好好地待在沙穆,去參加草原部落聯盟,卻是丹暮的強求,一環套一環,歸根結底,是怪東剎鬼迷心竅,得不到的不放手,起了歹念纔會遭遇橫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也不是天下第一,就算是這次沒有龍禹,他也遲早會折在什麼人手裡。
丹暮道:“我們不知道公主的身份,這幾日,委屈公主了,還請公主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丹暮這話說完,龍禹還沒接話,卻聽對面有人笑道:“公主怎麼會怪罪呢,說起來,公主還是咱們草原的媳婦呢,是一家人啊。”
一句話,說的衆人都變了臉色。
說話的是沙穆族的一箇中年人,叫做巴圖,是丹暮的左膀右臂,兇猛強悍,是族中的一員戰將,龍禹見過不過沒說過話,更別提有交情,自然沒有熟悉到可以任意打趣的地步。
見衆人都沒說話,巴圖又道:“我說錯了嗎,公主?原來咱們還不知道,剛纔聽卓雅說,原來丹殊這些年不在,是到東錦和您雙宿雙飛去了,那他可不就是東錦的駙馬。那如今到了草原,你可不就是草原的媳婦。”
“巴圖,你喝多了。”丹暮沉聲道。
“我還沒開始喝呢。”巴圖大笑道:“公主,我知道您金枝玉葉身份尊貴,咱們沙穆只是個草原遊牧部族,跟東錦比起來是在是有天壤之別。不過嫁人嫁人,嫁的是人啊,咱們草原人可比中原人要爽快老實的多,做丈夫,那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丹殊的臉色在開始的時候,還能保持鎮定,如今是徹底的難看, 丹暮一下子站了起來,大步走到巴圖面前,彎腰兩兩手按在他肩上:“巴圖,你喝多了,來人,送他回去休息。”
“族長你才喝多了。”巴圖揮了揮手:“公主都是自己人了,這有什麼關係,對吧。公主,丹殊當年可是舍了族長之位跟你回的東錦,男子漢大丈夫當保家爲民,立一番事業,咱們丹殊爲你可犧牲大了,你不能負他啊。”
巴圖的話,讓沙穆族衆人將目光都盯着了龍禹和丹殊,當年丹殊離開沙穆的情形太詭異,這裡坐着的都是三四十歲的沙穆人,對當年的事情多少都知道一些,東錦退兵,丹殊離開,衆人都只以爲他們出了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族長,而東錦公主若是和丹殊情深意重了,自然不會再起戰火,但是對兩人之間的交易,卻是當真不知。
在衆人的目光中,龍禹微微一笑:“這個是自然,我與丹殊,也是這麼多年的感情,他有多好,我自然知道的,怎麼會負他。
“是吧是吧。”巴圖拍着丹暮的肩:“族長,說起來,你可得多謝龍禹公主,若非是龍禹公主拐走了咱們前族長,如今這個族長的位置,可輪不到你。”
巴圖似乎是覺得自己說了個很好笑的笑話,自己喝了杯酒,大笑了幾聲:“想當年,丹殊可是草原上千裡挑一的勇士,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對他朝思暮想,只可惜,被龍禹公主俘虜了,這讓草原上的姑娘們,可是傷透了心。”
巴圖的歲數可比丹暮丹殊大上不少,對他們來說也算是個長輩,本來丹暮是想忍一忍的,可是見他越說越沒邊了,揮了揮手,讓手下強行拉着他回去休息,這各種原委,他是明白的,如今龍禹好說話,可好說話也是有個限度的,別把她惹火了,到時候事情抖了出來,誰都沒臉。
見着巴圖被架了出去,完顏長風想了想,也起了身,道:“我也先失陪一下,巴圖今日有些反常,我去看看,別是得了什麼癔症。”
雖然癔症什麼的,丹暮覺得有些誇張了,可是巴圖今天確實是反常,他雖然平時是莽撞說話不經大腦不看場面,可也沒這麼不知輕重。何況說他莽撞,他今天這一席話,卻是思維清晰的很,半點也不亂。
丹暮還客氣了一句:“那就麻煩完顏先生了,還請先生費心。”
完顏長風點了點頭,便緊跟着鑽出了帳篷,卻見帳篷門口已經沒有了巴圖的身影,一問,他出了帳篷便說自己頭暈,一刻沒有耽誤的回自己帳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