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說出這一句話!”北野劍仁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龍輕舞的眼神毫無波瀾,她淡淡的說道:“你不來,就不會有!”
北野劍仁直接走到了龍輕舞的對面,看着她,說道:“我們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見外?”
“我姓龍,你姓北野!”龍輕舞毫不客氣的打斷北野劍仁的話。
“可你別忘了,你父親早已經將你許配給我!”北野劍仁的聲音變大了幾分,目光落在龍輕舞的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龍輕舞平靜的說道:“我是我,他是他!”
“哼哼!”西門劍仁終於拋棄了僞裝,不再微笑,而是一臉猙獰的說道:“龍輕舞,你別把自己看得太清高了,你身爲龍家的女人,嫁給我北野家,是你唯一存在的價值,也是你唯一能夠爲龍家做的事情,你順從也好,反抗也罷 ,只要時機一成熟,不用我來,龍家的人也會來接你回去,容不得你不回去,哈哈!”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北野劍仁也不在乎撕破臉面,不過是家族聯誼的手段罷了。
他道:“我將你捧在手上,你就是女神,我將你仍在地上,就是一堆無人問津的殘花!”
龍輕舞渾身顫抖,顯然,北野劍仁的話已經讓他無法在保持平靜,內心那紊亂成一片。
北野劍仁俯視着龍輕舞,嘴角微微翹起了幾分弧度,道:“人,應該有自知之明,看清自己的命運!”
龍輕舞渾身顫抖,根本沒有可以反駁的話語。
“可惜,你卻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命運!”
忽然,一道聲音從北野劍仁身後響起,面容英俊的身影緩緩跨步上前,走到龍輕舞的身邊,伸出手來,將龍輕舞擁在懷裡,撐起嬌柔的身軀。
“龍輕舞是我的女人,無論是誰,都不能將我們分開!”
北野劍仁臉色一變,臉上露出溫怒的神色,怪不得龍輕舞要躲着自己,原來在外面養有小白臉了啊!
“小子,你可知道自己說話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災難嗎?”北野劍仁一臉陰沉的看着陳天說道。
“災難?會有什麼災難?”陳天反問一聲道。
北野劍仁冷笑不止,道:“小子 ,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也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你有那個資格嗎?我勸你在三秒鐘內離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陳天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小地方的人看上了龍輕舞,想要攀上關係,在北野劍仁的眼中可以忽略不計,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隨即,北野劍仁轉頭向龍輕舞道:“你是龍家的子弟,應該知道你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否則你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境地,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陳天,幫我將他從別墅裡丟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他!”龍輕舞顫抖着聲音,極度壓抑着自己心中的不安。
“樂意效勞!”陳天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北野劍仁的身上,道:“請回!”
北野劍仁一愣,隨即笑了,惡狠狠的看着陳天,道:“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在繼續騷擾我的女人,我就要打電話報警了!”陳天微笑着回答。
北野劍仁的雙眼都眯了起來,死死地盯着陳天,隨後對龍輕舞道:“下一次就不是我來了,或許,是你父親直接派人過來帶走你了,這是你的命運,你抗拒不得,也多不了!”
“還有你,臭小子,請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人要有自知之明!”
北野劍仁看也不看陳天一眼,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片刻,龍輕舞哭着撲進陳天的懷中,眼淚止不住的流下,哭着喊道:“陳天,爲什麼,爲什麼我要出聲在這一個家族?連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都沒有?”
陳天看着懷中哭成淚人的人兒,心疼不已,他伸出手輕輕撫摸着龍輕舞的頭髮,安慰道:“輕舞,你放心, 有我在,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如果你不願意,誰也不能將你從我身邊奪走,即便是龍家,北野家!”
最終,在陳天的安慰下,龍輕舞的心情漸漸好轉。
當然,龍輕舞認爲北野劍仁是因爲龍燕燕,才找到這裡來的,打破了她平靜的生活,所以龍輕舞二話不說,將龍燕燕趕了回去。
龍燕燕心中有愧,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呆下去了,只能說聲抱歉後,便離開了別墅。
龍輕舞心情不好,和誰也不想說話,於是陳天也不打擾她,獨自一人出來逛逛。
路上,陳天隨意瞥見了一間中醫藥店,黃仁堂,再想到自己以前所學的醫術,似乎有時候可以用得上,但缺少了一套鍼灸所用的銀針。
玉石陳天不再遲疑,漫步朝前,直接跨過了門檻。
在懷仁堂中,非常安靜,幾名病人坐在靠牆的長凳上,排隊等候。
在前邊,一名五六十歲,頭髮有些花白的老者正神色平靜的給病人診脈。
一走進藥堂,迎面撲來一陣濃郁的藥香味。
陳天瞄了一眼,直接走到了櫃檯邊 ,向一名小夥計問道:“你好,請問有沒有銀針出售?”
“你稍等!我先抓完這一副藥!”正在忙着抓藥的小夥計應了一句,便繼續手腳利索的對着一張藥方熟悉的從各個櫃子裡把藥材挑出來,稱好分量後,分別倒入桌面上的三張白紙上。
咦,忽然陳天發出一聲輕咦,道:“錯了,錯了!”
抓藥的夥計疑惑地看着了一眼陳天,道:“什麼錯了?”
陳天指着藥方,道:“你抓錯了一味藥,最後加入的薑片多了一塊,毀了整副藥啊!”
“你不是來買銀針的?而是來找茬的?”聞言。夥計的臉上露出一絲鄙視。
夥計冷笑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陳天好奇的問道。
夥計驕傲地看着陳天,道:“懷仁堂可是全華夏最大的中醫館之一,分館超過五十間,黃仁堂的創始人許老前輩更是有中醫聖手之稱,而這間藥鋪是徐老前輩三大弟子之一的周子傑開的,他隱居在這裡,不知道治好了多少人的病!”
“這藥方是周子傑開的?”陳天問道。
“沒錯,正是周醫師開的!”夥計倨傲無比的說道:“我們周醫師在海林市,可有小神醫之稱!”
陳天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道:“此等庸醫,也配稱爲神醫?簡直有辱醫道!”
“你說什麼?”夥計頓時尖叫起來,立即引起了懷仁堂內其他人的注意。
包括那名正在給人看病的老者,只見他此刻也將視線投了過來,眉頭微皺,呵斥道:“小王,無故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這夥計立即大聲說道:“周醫師,這小子質疑你的藥方!”
哄,頓時懷仁堂裡的人笑了起來,這年輕的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也敢質疑遠近聞名的周醫師所開的藥方?說他不知好呢,還是說他無趣好呢?
周子傑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不滿的神色,道:“你是什麼人?”
陳天沒有回答周子傑的話,而是一巴掌將手中的藥方拍在桌子上,毫不客氣的說道:“這張藥方,簡直就是廢品!”
衆人都驚呆了,這小子還真是得寸進尺啊。
“夠了!”周子傑也怒了,大喝一聲道,他目光威嚴,凌厲的看着陳天,冷哼道:“是誰派你來挑釁的?”
陳天無語的笑了,周子傑居然認爲他是來挑釁的?醫者,父母也,若是連醫生對藥方的把握都有漏洞,這讓病人如何放心的將他的生命交在醫生的手上?
陳天他無法眼睜睜的看着患者服用這樣的藥方煎出來的藥,萬一身體孱弱的病人喝了,絕對是會出大問題的。
“這份藥方一眼就可以看出不妥的地方,何須雞蛋裡挑骨頭?”陳天淡淡的說道。
“年輕人,你就別鬧了!”這時,有一名等候醫治的病人出聲勸說。
“對啊,讓開,趕緊讓開,我看完病還得趕去上班呢,別浪費我的時間了!”有的病人也不耐煩的說道。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思進取,整天想着通過歪門邪道來博取出名!”有的人出聲諷刺。
然而陳天不爲所動,就這樣看着周子傑。
周子傑眉頭一皺,陳天那質疑的目光讓他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
最終,周子傑指着他身前的一名病人道:“如果你能夠診斷出她的病情,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那病人看了陳天一眼,道:“我可不想讓他把脈!在這裡不懂裝懂,出了問題怎麼辦?”
“不同把脈!”陳天說道,他看了看這病人的臉龐,不一會兒的時間,便淡然開口,說道:“寒溼腳氣!”
陳天的話,讓周子傑的瞳孔瞬間緊縮了一下,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一下陳天,這小子 ,貌似還真不簡單。
“中醫,望聞問切,你憑藉一個望字,就能確定他得的是寒溼腳氣?”周子傑問道。
陳天隨意瞥了一眼周子傑,淡淡的說道:“看病,未必需要全部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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