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往外推呢?這還是從沒有過的事呢,就算是剛纔說話惹她生氣了,依容萱的賢淑怎麼也不可能推他出去呀?
況且剛剛容萱也沒有生氣啊,唐寧有些丈二摸不着頭腦。
容萱紅着臉道:“聽人說,女人剛有了身孕萬萬不能多動呢,雖然還不確定,但是爲了穩妥起見,就只能委屈夫君了。”
啊呀?這就被拒之門外了?剛剛唐寧跟在容萱的身後,看着她嫋嫋的身姿還浮想聯翩呢,正要好好把玩一番呢,竟然就被殘忍的拒之門外了!
見到唐寧呆在了那裡,容萱心裡也十分不捨,連忙柔聲寬慰道:“夫君,就讓鶯兒侍寢吧,好夫君,就暫且忍一忍好不好!”
雖然容萱賢淑,但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肯定不會放他進房的,況且,他也知道輕重。
唐寧點頭道:“那你好好休息!明兒一早我就去請御醫!”
容萱紅着臉點頭道:“嗯,夫君也快些歇了吧!”
春草進去服侍容萱去了,雖然只是猜測,但是容萱還是十分小心。鶯兒則一臉羞答答的陪着唐寧去了側室,這還是她第一次侍寢呢,雖然心裡害羞的很,但是她其實心裡早就做好準備了。
因爲她是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只要不犯什麼大錯,將來肯定要姑爺的同房丫鬟,在她做貼身丫鬟的時候她心裡就明白。
自從跟着入了唐府,她就就明白自己總有一天會侍寢的,心裡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
只不過夫人和大人新婚沒有多久,大人就領兵去了邊鎮,這讓她侍寢的日子拖延了下去。
如今大人歸來,她心裡感到無比的驚喜,因爲她侍寢的日子終於快來了。府裡的人都知道她會是大人的通房,但是她卻偏偏遲遲都沒有侍寢。
前幾天夫人私下對她說了,再過個幾天就讓她侍寢,她明白,再過個幾天夫人的月事就來了。
夫人的月事沒來,卻可能有喜了,這是喜事,而且,她終於要侍寢了。
鶯兒羞答答的跟着進了側室,側室裡雖然一直沒有人住,但是卻十分乾淨整潔,被褥都是新的,因爲鶯兒知道自己要侍寢了,所以偷偷的認真的都收拾了一遍。
唐寧打量了一下,伸了個懶腰在牀上坐了,鶯兒卻有些手足無措,俏臉紅潤雨滴,一雙小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殿殿下,您渴渴嗎?”鶯兒說完之後心裡都懊惱死了,關鍵時候怎麼這麼不爭氣呢。
唐寧倒是沒有矯情,平日間從鶯兒看到的眼神中他就明白了,若是拒絕了她反而是傷害她。
唐寧拉着她的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鶯兒沒有任何的抗拒,反而羞答答的低着頭十分順從。
將鶯兒拉到了面前,唐寧將雙手放在了她的纖腰上摩挲着,調笑道:“你怎麼這麼緊張?你該早就知道有這天啊,難道就沒有想過?”
想過,當然想過,白天想過,夜裡想過,夢裡想過,鶯兒羞的擡不起頭來。
唐寧用力一拉,鶯兒輕呼一聲撲在唐寧的懷裡,唐寧伸手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唐寧在她的耳邊問道:“說啊,想過沒有?”
雖然害羞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是她還是忍着羞怯順從道:“想過啊,我隨着夫人嫁過來就是要做通房的呀,所以,有想過給殿下侍寢。”
唐寧盡興的在她的衣裳裡把玩着,低聲笑道:“都想的什麼?”
啊?鶯兒傻眼了,這要她怎麼說,那些羞羞的畫面讓她怎麼說?
唐寧再次捏了一把,低聲道:“說!”
鶯兒只好忍着羞怯,斷斷續續道:“就是,就是殿下欺負我呀!”
唐寧好笑道:“欺負你?怎麼欺負你?”
鶯兒有些喘息的斷斷續續道:“就是,就是,就向春宮畫上那樣呀!我,我也聽春草姐姐說過一些。”
還不錯,雖然單純但也不是一無所知,雖然把玩的十分過癮,但是衣裳卻有些礙事,唐寧示意道:“解開衣帶,礙事。”
鶯兒聽了連忙解開自己的衣帶,還將自己一副掀了起來,方便唐寧把玩。
這下把玩的更過癮了,唐寧低聲笑問:“什麼顏色的褻衣?”
鶯兒嚶聲道:“是那件鵝黃的鴛鴦戲水。”
唐寧恍然道:“哦?那件啊,我見你繡過,還把玩過呢!”
鶯兒微微點頭道:“嗯,就是那件。”
唐寧笑道:“那時你還沒有繡成,倒是沒見你繡成的樣子呢!”
鶯兒聞言立即識趣的開始脫了起來,一羣落下,鵝黃的肚兜敷在如玉凝脂的肌膚上,一頭洗髮披肩而下,鶯兒羞答答的一臉順從的神色。
唐寧打量着欣賞了一下這件精緻的褻衣,這才上手把玩起來,比起上次的賞玩,這次的褻衣敷在上面更加讓人愛不釋手。
唐寧拖着她的纖腰,鶯兒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雙手緊緊的抱着唐寧的臂膀不捨的放開。
她的喉嚨有些發癢,雖然害羞的強忍着,但還是有些忍不住,她終於明白爲何夫人會發出那樣讓人聽起來就酥麻的聲音了。
很快房間裡就響起了鶯兒的嬌啼。
過了一會兒嬌啼聲不見,變爲急促的喘息,鶯兒緊緊的抱着他,
鶯兒雙眼有些迷離,身子酥軟,但是一雙手卻十分有力的抱着唐寧,怎麼都不捨得鬆開。
過了良久,唐寧才放過了她的香舌,將她從腿上放了下去。
雖然鶯兒還有些迷離,但是她卻很快就明白了,春草和她說過的話一直都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裡,那些畫冊也一直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裡。
所以她立即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雙腿跪坐着,伸出小手開始解着唐寧的玉帶。
玉帶解開了,唐寧的衣裳一下子鬆了開來,鶯兒用小手一層層的解着,知道她看到那熟悉的深刻的印在她的腦海裡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