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要施針。”劉義臉上露出一抹篤定的笑意,他望向老肥,並未再說話。
“這個我一個人說了不算,楊老三,你怎麼說?”老肥望了望那同樣有些震驚的楊老三,等待着他的答覆。原本,老肥也是因爲知道劉義有些內力的,打算讓他運用鍼灸試一下的,但是,現在卻是發生了這件事情,若是再讓劉義輕易施針的話,那若是有什麼狀況,後悔都來不及。
“這個,我不好說,畢竟,對於劉義的鍼灸技能,我並不瞭解,而且,現在,老大都這個情況了,我覺得,施針的事情還是緩一緩吧?”說着,楊老三的目光望向了劉義。 щшш★тт kǎn★co
聞言,劉義也是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此時,黑老大卻是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用着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反正現在我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既然當你是兄弟了,那我就把這剩下的半條命交給你了。”
黑老大臉上,擠出一抹微笑,看着面前年輕人平靜的模樣,不知爲何,自己就有種心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十分的奇怪,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好,既然黑哥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兩個人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楊老三與老黑對視一眼,雖說,從對方眼神當中見到了一絲迷茫,但是,現在,黑老大都開口了,自己這邊,也不好意思再拒絕,而且,楊老三心中雖然有些猶豫,但是,他也是多多少少聽老肥說過一些關於劉義的事情,說真的,對於後者,他一直都是有些看不透的感覺,尤其是今天,他聽到劉義說會鍼灸,更是讓他感到詫異。
就在楊老三這樣想的時候,老肥也是拿來了酒精燈。
“肥哥,三哥,麻煩你們出去等一下吧,我施針,需要安靜的環境。”接過酒精燈,劉義也是立馬將其點燃,隨後,對着二人笑了笑,示意他們放心。
“好的,有什麼事情,隨時叫我們,我們就在外面等待。”說着,楊老三便是與劉義走了出去。
“黑哥,您準備好了麼?”關上病房門,劉義看着那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黑老大,也是緩緩說道。
“準備好了,兄弟,來吧。”黑老大勉強笑笑,“我該做些什麼呢?”
“您平躺着就好。”劉義取出一些銀針,放在點燃的酒精燈旁邊,然後也是進行消毒工作。
將銀針放在火焰旁烤着,此時的劉義,也是緩緩運轉體內的真氣,他這次,是打算藉助鍼灸,幫助黑老大真氣過穴,幫他治癒一下體內的傷勢。
之前,劉義也是有意探測了一下黑老大體內的傷勢情況,當發現後者體內的氣血紊亂之後,他也是得出結論,黑老大受了內傷,體內淤血積澱,阻擋住了血脈暢通,因此,纔會有之前咯血的事情。
“好了,黑哥,我現在幫您施針,您一定要全身放鬆。”拿起一根已經消過毒的銀針,劉義也是對着那平躺在牀上的黑老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