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郎……”杜沁娘伸出一雙嫩蔥似的藕臂勾住男人的脖頸,帶着拖腔撒嬌,媚態畢露,李中易恨不得馬上把她摁倒,狠狠的欺負一番。
“咎郎,你願意作讓哥兒的乾爹爹,可不許反悔哦。”杜沁娘主動吻上李中易的左頰,膩膩黏黏的吐氣如蘭,“你想知道讓哥兒的各種事兒,奴家全都一清二楚,何須去問春兒呢?
杜沁娘以前能把一代雄主柴榮伺候得通體舒坦,連南征唐國也只帶了大符皇后和她同行,怎麼可能沒幾把刷子呢?
勾男人的各種小手段,對她而言簡直就是信手拈來,不費吹灰之力。
趙春實在忍不住想笑,趕忙背過身去,彷彿偷着了雞的黃鼠狼一般,賊兮兮的笑,卻不敢笑出聲。
李中易恨得牙根直髮癢,他的心裡別提是個啥滋味了,主狡僕猾,一丘之貉!
杜沁娘輕喚了兩聲咎郎,李中易差點沒聽見,爲了掩飾走神,他摟在杜沁娘腰間的大手,故意往上挪了挪,恰好撫上她的翹胸。
話說,杜沁娘此前哪裡見過如此無恥的揩油行徑,羞都羞死了,也沒敢掙扎,低低的垂着螓首,只覺混身發燙。
李中易心下大樂,杜沁娘這種嬌滴滴羞答答,欲拒還迎的媚入骨髓,他此前還真沒享受過。
既然暫時無法收拾趙春這個小狐精,李中易索性不去想她,摟着杜沁娘坐在腿上,一邊說情話,一邊詢問柴熙讓的生活起居習慣。
潑辣的趙春,早早的就知曉了房事,但她終究是個尚未破瓜的黃花大閨女。
李中易當着趙春的面,肆無忌憚的輕薄杜沁娘,她的心裡暗暗發恨,卻只得緊咬銀牙,莫可奈何。
杜沁娘又不是瞎子,她完全看的出來,李中易被趙春懟得生了悶氣,想方設法的要帶她出去。
怎麼說呢,杜沁娘自己清白已經毀在了李中易的手上,哪怕李中易賞了天大的臉面,也不過是浮雲罷了。難道說,她還能夠公開下嫁給李中易不成?
此時的杜沁娘,只求獨子柴熙讓此生平安順遂,將來能夠老死於牀榻之上,她也就知足了。
趙春既是難得的忠婢,杜沁娘自然要想方設法的維護她,關鍵就是把握一個度的問題。
畢竟,以杜沁娘在南邊唐國受過的服侍男人的特殊教育,她比誰都清楚,女人只能依附於強悍的男人,才能夠贏得應有的尊嚴和地位。
說句翹起小尾巴的狂言,如果不是柴榮英年早逝了,就憑她杜沁孃的厲害手段,只知道假正經的符太后,替她提繡鞋都不夠格。
“咎郎,讓哥兒一晚上沒見着我,肯定會哭鬧,請恕奴家不恭,先走一步如何?”杜沁娘嘴上說着告辭的話,整個嬌體卻始終掛在李中易的身上。
李中易看了看漸亮的天色,想起攻入杜沁孃的艱難,便有些捨不得了,緊緊的摟着她,硬是沒答應。
杜沁娘品出男人對她的格外喜愛,不由暗暗鬆了口氣,只要男人戀着她,她的讓哥兒就不會有事。
“春兒,咎郎的髮髻亂糟糟的,恐怕見不得人,你伺候着梳頭更衣。”杜沁娘撂下這句話後,瞧見趙春哭喪着臉,用可憐巴巴的眼神,哀求她高擡貴手。
杜沁娘暗暗嘆了口氣,真是個傻娘子,脾氣也太倔了!
對於掌握天下權柄的男人,作爲他的女人,就是要溫言軟語的伺候着,再偶爾耍點小性子,勾他始終惦記着你,纔是王道。
所謂,任爾百鍊精鋼,亦須化爲柔指柔,就是這麼個理兒!
趙春既然撞破了杜沁娘和李中易的j情,李中易沒有起殺心斷然滅口,已經算是賞了杜沁娘天大的面子。
人貴知足!
如果,杜沁娘貪得無厭的奢求更多,反而會害了趙春的性命。
只要趙春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採取柔能克剛的手段,連削帶打的哄着男人消了氣,有杜沁娘在一旁緩頰,還能有多大的事兒?
當然了,杜沁娘也沒把趙春賣給李中易,她只是命趙春在這座殿內伺候李中易梳頭更衣,可沒讓李中易把趙春就這麼帶走。
再說了,杜沁娘被李中易喂得異常饗足,可男人的身子骨畢竟不是鐵打的。
昨晚折騰了半宿,五度春風,兩人相擁着頂多只睡了一個半時辰而已,李中易哪來那麼大的精氣神,還有欺負趙春的餘力?
李中易摟着杜沁娘又溫存了好一陣子,在她的軟語懇求之下,這才放了她一馬,允她離開。
杜沁娘走後,李中易冷着臉,沒去看趙春,殿內的氣溫立時降至冰點以下,冷嗖嗖的異常緊繃。
趙春知道她惹着了壞蛋男人,別看現在男人沒把她怎麼着,她遲早是男人的盤中菜,這是命中註定的。
“相……相公……奴……奴家幫您梳……梳頭……”趙春裝作害怕的樣子,口吃的現象異常嚴重。
李中易暗暗好笑,以他識女人的深厚功力,趙春裝得雖然很像,騙別人可以,想忽悠他,門都沒有!
“過來。”李中易其實腰痠得不行,根本無力再戰,卻故意拍了拍大腿,示意趙春坐到腿上來。
李中易這麼幹,其實是有用意的。如今又不是後世的開放時代,如果趙春已經被柴榮幸過,哪怕再擅長僞裝,面對李中易的刻意挑逗,也和在室的處子,表現不可能一樣。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假若說,趙春已是殘花敗柳,李中易對她的態度,肯定另有一番變化。
費媚娘和杜沁娘,一個是蜀國國主的貴妃,一個是柴榮欽封的貴妃,身份尊貴得不像話,都不是李中易輕而易舉就可以擺佈的女子。
反觀趙春,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官罷了,豈能相提並論?
趙春作夢都沒有料到,李中易剛欺負過娘娘,這又打起了她的主意。
“相……相公,奴……奴幫您梳頭吧?”趙春被李中易一招擊中了要害,頓時吃不住勁兒,心裡直發毛。
趙春很懂人事,卻是個地地道道的黃花大閨女,就這麼坐到李中易的腿上去,那豈不是送肉上了砧板麼?
黃花處子,落入到狠狠得罪過的花叢魔頭的手心裡,能有啥好果子吃?趙春即使用腳趾頭去思考,也明白,那絕對是大大的不妙!
這一次,李中易聽出趙春無法掩飾的顫音,心裡便大致有了數,嗯哼,她多半還是清白之身。
“梳頭。”李中易不再看趙春,果斷的行使他作主人的應有權力。
幫男人梳頭,既是杜沁孃的吩咐,也是趙春應盡的本分,容不得她推三阻四。
李中易整治過不少的狠角色,遠的有韓湘蘭、葉曉蘭以及李翠萱,近的有大遼國未來的皇后蕭綽,不都被收拾得服服貼貼的麼?
趙春走一步緩三步,好不容易纔磨蹭到了李中易的身前,她猶猶豫豫的伸出顫抖的雙手,心不甘情不願的打算先散了李中易的髮髻,再慢慢的梳頭。
誰料,趙春腰間猛的一緊,隨即一陣天旋地轉,情不自禁的發出尖叫聲。
趙春還沒怎麼醒過神來,她的整個人,已經被抱到了李中易的腿上。
翻版滸晴,那驚恐小獸一般的別樣風姿,勾動了李中易的情緒,很想馬上入了她。可是,李中易畢竟不是鐵人,腰痠酸的感覺,令他實在是無力再戰。
“小春兒啊,你一直沒擺正自己的位置啊。”李中易單手鉗住趙春奮力掙扎的兩隻嫩嫩的胳膊,臉上露出頗堪玩味的邪魅笑意,“你若是乖乖的聽話,我說話算數,暫時不碰你。你若是不乖的話,嘿嘿,馬上剝光了,狠狠的收拾你。”
趙春壓根就不知道,李中易玩的是一出空城計,她立時就被李中易的狠話,給嚇得夠嗆。
所謂狠狠的收拾,意味着啥,趙春哪怕沒真正的經歷過,也知曉其中的厲害,她馬上停止了亂扭亂動。
“嗯哼,這才乖嘛。”通過心理測試,李中易算是拿準了趙春的死穴,一擊就中。
別看這位翻版的滸晴,牙尖嘴利,卻怕他來蠻的,硬入了她的處女身。
“你已是沁娘許給我的妾室,遲早是我的人,以後見了我,要叫爺,懂麼?”李中易緊貼着趙春的粉頰,循循善誘的教導她。
趙春低着頭,沒吱聲,心裡顯然還有牴觸情緒。不過,李中易那可是花叢魔頭,他隨即探出空着的右手,朝着她的胸前撫去。
這尼瑪也太流氓了吧?
“爺……”趙春嚇得花容變色,嬌軀一陣亂顫,趕忙乖乖的就範。
“啵……”李中易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在趙春的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大口,“這才乖嘛!”
李中易逗着趙春耍子,看上去很壞很流氓,其實壓根就沒碰過她身上的任何一處要害部位。
“以後見了我,只要沒人的時候,必須坐到腿上來,明白麼?”
見趙春死活不肯吱聲,李中易趁其不備,捉住芳香四溢的櫻脣,就是一陣長吻。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趙春整個嬌軀軟成了一灘爛泥,李中易這才鬆了口。
此時此刻的翻版滸晴,釵橫發亂,粉面紅得發燙,雙手情不自禁的絞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居然猙獰的暴凸。
畢竟還是個雛兒,撩撥幾下就吃不消了,李中易滿意之極!
俗話說的好,溫柔鄉,英雄冢!
開封的小皇帝昏迷不醒,正是馬踏開封的好時機,李中易尚有諸多軍國大事待辦,不可能真的沉溺於女色之間,而忘卻了立足於世的根本。
“太欺負人了!”
李中易作夢都沒有料到,他剛鬆開趙春不久,被輕薄壞了的翻版滸晴,居然一邊開罵,一邊哭着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