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的聲音響起,真的在儲藏室門後,又有一道門閃開,而那門打開的時候,卻是有槍栓響動的聲音。↖↖,
媽蛋,裡面的人有槍,情況太糟糕了!
“快躲,傑琳!”
張亞明的見機很快,在尋找暗門的時候,他就全神貫注的提防着,擔心暗門裡面有危險,所以在他一聽到異常的聲音後,整個人馬上避開的同時,手中的木棍脫手而出。
“哎呀!”
有尖叫的聲音傳出來,看來張亞明躲開的時候,脫手的木棍是擊中目標了,張亞明心裡頓時一喜,沒又想到自己的準頭這麼足?
這纔多長時間,有了生命之源的滋養,他雖然沒有刻意的鍛鍊,但是身體的各方面素質提高的太多了。
不但動作快,而且力道也猛,眼力判斷力也是突飛猛進,簡直讓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來只要自己小心謹慎一點,這暗室裡的人並不是那麼難對付。
張亞明一想到這裡,看準那一米多寬的門,就地一滾就進了門內,而在暗門處卻是看到兩個人影子一閃。
一個人還在捂着自己的手,齜牙咧嘴,另外一個人手裡沒有槍,卻是有一個匕首白光晃動着,但是卻有點猶豫。
因爲他只看到同伴開槍,還不知道同伴的槍有沒有擊中對手,而且他的匕首一時還找不準對手,加上這門邊有點狹窄,一時半會他還施展不開手腳。
正在這個時候,張亞明的從門外滾過來的時候,就地用腳去絆倒那兩個人,他們手裡有槍,這種情況下。只有冒險近身貼身肉搏的話,自己才能以長擊短有獲勝的機會。
所以張亞明纔會第一時間,用腳去攻擊那兩個人,就是想着不給他們一點的機會。
只有幾個人纏鬥在一起,槍支的威力才發揮不出來,因爲對方總不能不問青紅皁白亂開槍。這樣很容易誤傷。
而自己雖然不會拳腳功夫,但是動作速度和力量那是特別快,一個人對付二三個大漢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等到那兩個人被張亞明絆倒後,局面頓時變得對他十分有力,那拿槍的人手上還受着傷,反擊的力道自然是差點。
另外一個雖然有匕首,但是比起空手的張亞明,簡直差的太遠了,他只是用力蹬了那人一腳。聽到他慘叫一聲,匕首落到地上,他的那隻手整個就脫臼了。
那個人也不明白,自己的手怎麼就那麼脆弱,只是一下,就像是斷掉一樣,疼的鑽心不說,一點點也使不上力氣。
而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拿槍的也倒地不起,拿匕首的手也脫臼了。沒有戰鬥力,而等在外面的擔心不已的伊萬傑琳。
不過是在外面等了不到五分鐘,就聽砰砰的兩聲,兩個穿着黑衣服的人,被張亞明徒手扔出來了,然後就像是死狗一樣。癱軟在地上只是連連叫喚。
那兩人身上臉上都是血,配合着那殺豬般的慘叫,那叫一個悽慘,伊萬傑琳都有點不忍心。
“趕緊,用帆布繩子綁緊了。裡面應該還有一個!”
張亞明的聲音響起了,聽起來中氣十足,應該是沒有受傷,這讓伊萬傑琳頓時放心,想着張亞明真的是太厲害了。
想着島上的人曾私底下議論,說他們島主會華夏功夫,那個電視上關於華夏功夫介紹,看起來非常的厲害,連子彈都不怕,還會飛檐走壁,簡直就像天使一樣厲害。
不,天使還要翅膀才能飛翔,他們島主不用翅膀都能飛!
“噗嗤!”
伊萬傑琳突然笑了起來,自己還真的是很奇怪,這個關鍵的時候,怎麼還會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過她只要跟着張亞明,倒是覺得一切都不擔心,而且變的特別的安心,好像有他在,什麼困難和苦難她都不害怕了。
伊萬傑琳的這種想法,很快就被張亞明再次驗證,等到她找來帆布繩子牢牢的綁住這兩個臉上都是血的人後,張亞明又從那門後提出一個人來。
“還有這個,也綁上,綁結實一點,這個太狡猾了,一點不老實!”
張亞明個子不算是特別高,但是提着這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就像是提着一個小孩子一樣輕鬆。
“我,我很老實的,非常老實!”
這個人說的是英語,大家都可以聽得懂,他國字臉黑頭髮黑眼睛,有點像華夏人,受傷也是最輕的一個,但是張亞明嫌棄他在囉嗦,啪的一身就把他拍暈了。
這三個人的戰鬥力,跟他比實在是太渣渣了,弄得沒有一點挑戰性,不過這也間接的說明,張亞明實力確實是很厲害的。
伊萬傑琳用繩子緊緊的綁住這最後一個人,爲了保險起見,她還把他嘴巴和手都綁住了,並且把這幾個人都固定在儲藏室的甲板上。
弄好這一切,張亞明則帶着伊萬傑琳去了那個地下暗室。
其實這個地方並不黑暗,張亞明發現在這地下室,還設有不少通氣的地方和窗戶,只不過那些地方設置非常巧妙,自己和伊萬傑琳在船上的時候,並沒有發現。
而且在這地下室,還有幾個觀察口,可以看到船上的情況,這裡則更加適合人居住。
這裡面積很大,只比船上小一點,但是除掉能安置食物和水的地方,這裡更多的是一些機器,非常大的幾乎佔據了小半面積的機器。
那些機器上還有電源閃爍着,而且張亞明發現,這個地下室設計非常巧妙,地下能看到地上情況,但是船上卻看不到地上的情況。
而且門一關上,裡面就變的非常安靜,外面根本聽不到裡面的聲音,自然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嘖嘖,這個船地下室的價值。可比這一艘船值錢多了!”
張亞明看了下那地下室,有現代化的發電設備,還有不少咖啡飲料紅酒,以及各種食物和烤箱等,比自己那艘船上配置還要高。
而且,除掉三個休息的房間外。還有很多的設備,只是不知道幹什麼的,張亞明尋找了一下,感覺這艘船底下有操作室,應該可以控制這艘船的方向。
而不是像他們開始上船,想象的那樣,這是一艘無人的幽靈船,然後在大海上隨意的漂泊,看來這船開往的方向。是人爲控制的。
“阿明,你快來看這裡,天堂島的標記在這裡,看起來並不是特別遠。我們應該能趕回去……”
伊萬傑琳喊了張亞明一聲,在她的面前,有一個顯示儀,上面的經緯度很清晰,這艘船的位置和每一片海域的名字和經緯度都標記的很清楚。
看來這纔是這艘船的操作中心。地下室以上那個操作室就是一個擺設。
張亞明看了眼前這個顯示儀器,還有操作的船方向以及動力的設備。心裡這才恍然大悟,而且很快他就弄清楚,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居然在雷海海域。
這個雷海張亞明控制着安琪兒可是來過幾次,而且好幾次都遇到過暴風雨,當然也曾經看到過那漂浮在雷海上的幽靈船。
那個時候,張亞明還在納悶。這雷海上的幽靈船還真的是很多,而且記得第一次看到幽靈船的時候,他曾經見過船上是沒有人,但是船上掛着的繩子卻是溼漉漉的。
當時他就有點奇怪,但是因爲是有意識控制着安琪兒。所以只是懷疑卻沒有多想,更沒有想着登上幽靈船上一看究竟。
現在因爲伊萬傑琳落水,所以無意中他才發現這個漂浮在海上幽靈船的秘密,這樣看來,那天自己看到的幽靈船,很有可能就是這艘船,當然也有可能這種幽靈船不只一艘。
但是問題又出來了。
雷海是公海,並沒有限制船隻的通行,爲什麼這些人這些船隻要進行僞裝,僞裝成幽靈船的樣子。
而且用張亞明的眼光來看,建造這樣一艘幽靈船,船上和船下有兩個不同的空間,這樣花費的代價非常大,比建造購買一艘船需要的錢還要多。
這樣值得嗎?
那被自己捉到的三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他們在雷海上到底想幹什麼?
雷海的漁業比較發達,但是看這些人的樣子,也不像是想捕撈魚類,當然用張亞明的眼光來看,雷海也有不爲人知的地方。
比喻當初的暴風雨形成的漩渦,還有那像迷宮一樣的青石陣,以及在海底發光的東西,這些都算是雷海的秘密,但這些秘密外人又知道多少?
而且這次在船上發現的三個人,他們躲在船艙底下,到底又爲了什麼?
雷海的一些秘密,他們又知道多少?
張亞明不由在心裡想着這些事情。
其實只要一看到地下室的情況,聰明的人心裡就應該很明白了,這艘船就是僞裝成幽靈船,然後進行着不爲人知的秘密。
至於這些秘密是什麼,只有去問被自己抓的幾個人了。
那三個人被張亞明提到一邊去的時候,一個個臉上充滿驚恐,因爲在他們的面前,那個讓人看不透的男人,手裡拿着兩個東西。
一個是本來打算用來襲擊張亞明的匕首,現在已經落到他的手上,然後張亞明就用那匕首不住的削着一個長條形的木棍子。
那匕首不愧是用來偷襲的,很鋒利,木棍上的木屑飛舞,看起來讓人觸目驚心。
在那三個人面前,還有一個東西,是一個類似於竹筒的東西,不過更爲精緻,上面有一個吹氣口,還有一頭是尖尖的,非常細小的地方。
那東西就是昨晚上,這三個人對着張亞明他們房間吹進去的,帶着花香的東西,此時張亞明拿在手中。
這邊比劃一下,那邊比劃一下,然後嘗試着對着這三個人的面前吹,這讓那三個被綁的人是面無血色。
有一個最後被張亞明綁住的人,還帶着一個眼睛,斯斯文文的白種人,此時一雙眼睛充滿驚恐,嘴.巴里不住喊着。
“不,不,不,我的上帝呀,求你,求求你,快拿開那個東西!”
而另外一個黑眼睛黑頭髮的人,則瞪一眼那白種人,要不是手腳被捆住,他就會用腳狠狠的踢着同伴,或者會高喊讓他們鎮定。
張亞明一看這情形不對,馬上把這三個人分開關押,那個白種人他則和伊萬傑琳第一個開始審問。
當然審問的時候,也會拿一點道具,比喻不小心把匕首落下去,而匕首剛好就落到了他的腳邊,嚇的他差點跳起腳來。
“我的上帝,我是你忠實的信徒,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壞事,我只是做研究而已,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沒有想殺害誰,我手上也從來沒有沾染過血液……”
“上帝呀,請幫幫我吧,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個白人嘴脣都烏青了,一雙眼睛是非常驚恐的看着張亞明,並且還求助似的看着伊萬傑琳。
可能是因爲感覺到伊萬傑琳和他是同類人,或者他們的皮膚和外形很像。
“我真的不是壞人,我用上帝的名義發誓,我昨晚上是被脅迫的,我真的沒有害你們的心思,求求你們相信我……”
那個白人還想洗刷自己的清白,標明自己是好人,並且連上帝都搬出來了,想博得伊萬傑琳的同情。
可惜,張亞明拿起那個竹筒,在他面前再一次搖晃着,幾次都差點把那竹筒的另一頭,塞到他的鼻子和嘴.巴里。
終於那個白人幾乎要崩潰了,他開始大哭起來,大聲叫嚷着,情緒很不穩定。
“我的上帝,請相信我,我願意什麼什麼都說,我真的願意把一切都告訴你,求你,求你拿開這個東西……”
那個白人的鼻涕眼睛都出來了,他終於不敢在演戲,也不敢在叫委屈了,只是乖乖的老實的看着張亞明,努力的移動身子。
讓自己距離那個竹筒遠一點,再遠一點。
“這個吸進去會死,還是會瘋掉,或者會自己出現幻覺自殺?”
突然張亞明指着手中的竹筒,很平靜的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