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事件惹禍事,逍遙兒子拜金娘,五度言情
藍馨兒一想到也許藍羽寒會因爲這件事不再理她,不再疼她了,心裡一陣絞痛,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想解釋,卻又覺得那麼的無力。
藍馨兒的驚慌失措,南宮逸感受的一清二楚,他不明白藍馨兒怎麼,可是他知道讓藍馨兒哭的是因爲藍羽寒,看向藍羽寒的目光帶着不善,這個世上誰也不能欺負他的馨兒,即使是兒子也不可以,低頭看着藍馨兒柔聲哄道:“馨兒,別哭,什麼事說出來就好了,老公給你解決。”
看着藍馨兒哭着的小臉南宮逸心中更是疼痛,擡頭看着藍羽寒,語氣冰冷:“藍羽寒,到底怎麼回事?”
藍羽寒此時也慌了,他沒有想到藍馨兒居然哭了,一直和藍馨兒在一起的他知道藍馨兒這次真的哭了,他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他從來沒有怪過她,一時竟愣住了,直到聽見南宮逸冰冷的聲音才清醒過來,忙走到藍馨兒面前,聲音中帶着不知所措:“老媽,你別哭,是我不對,我不該逗你,老媽,你別哭,我真該死。”說着一巴掌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藍馨兒想攔住已經晚了,南宮逸見他把藍馨兒逗哭了早就想上手了,他纔不會去攔呢:“嗚嗚……兒子,你別,是我不對,你千萬不要不理我也不要不疼我,我不能沒有你,嗚嗚……我……我不是故意的。”
藍羽寒想要解釋,但是被南宮逸搶了過去:“馨兒,什麼不要你、不疼你,不用怕就算他不要你了,不疼你了,還有我,我會疼你的,不哭了。”
藍馨兒一把推開南宮逸拉着藍羽寒是手:“我不要你,我要我兒子,嗚嗚……”
南宮逸一聽醋意大發,但是這也不能怪藍馨兒,誰讓自己缺席了五年,無奈瞪了一眼藍羽寒,給與警告不再說什麼,反正他說什麼都是錯。
藍羽寒抓住藍馨兒驚惶無措的手:“老媽,我沒有怪你,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嚇你的,你別哭了,是我不好。”
藍馨兒這才鎮定下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藍羽寒問道:“你沒有怪我,也沒有生氣?”
“是,是我想逗逗你而已,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哭,不然打死我,我也不會嚇你的,別哭了。”
“真的。”藍馨兒還是不確定。
“真的。”藍羽寒再次保證道:“我這一輩子,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怪你,不會氣你,不會不理你,更不會不要你,在我心裡,你比我的命都重要,我又怎麼捨得怪你、氣你、不理你、不要你呢。”
藍馨兒委屈的看着藍羽寒,一頭扎進藍羽寒懷裡,像個孩子似的說道:“這是你說的,你可不許反悔。”
藍羽寒抱着藍馨兒的頭,承諾道:“不會。”
“我以後不會再插手藍氏的事了,反正這三年來你一直做得很好,沒有什麼大的紕漏,以後藍氏就交給你了,你也不要太累了。”
“恩。”
南宮逸在兩人身後看着這樣一個相擁的場景,心中五味俱全,無奈苦笑,這個世上果然沒有如果……
南宮逸在藍氏一住便是三個多月,這三個月裡南宮逸和藍馨兒的感情濃度跨了一個質的飛躍,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當然這其中大多數都是南宮逸黏着藍馨兒,對此藍馨兒也很無奈,現在就算是一個女秘書多跟藍馨兒呆一會都會被南宮逸冰冷的目光直射。
原本一直扮可愛的藍馨兒對一直很冷酷的南宮逸很搭,可是如今變成了無奈多時的藍馨兒和對上死纏爛打的南宮逸,多年的僞裝瞬間破裂。
藍羽寒那裡除了每天打理藍氏,剩下的就是追究那羣神秘之人,一連幾個月,只有幾次有了線索但是當天就有斷了,沒有多大進展,雖然如此但是藍羽寒和藍氏的人並沒有放棄,在他們看來既然有本事惹了藍氏,那麼這一輩子除非你死,或藍氏滅,不然就要承受藍氏的不死不休。
而破曉在這幾個月裡不管是武功還是知識都有了很大的進步,畢竟藍氏人才濟濟,培訓組更不是擺設。
南宮逸這邊過的美滿幸福當然少不了爭風吃醋,而此時外面的世界就亂套了,諸國會面結束後衆人得到的消息均是南宮逸和藍馨兒無故失蹤,衆人查詢無果也就回去了,而南宮裴則是收到南宮逸的來信,信上只有寥寥幾個字:一切安好,切勿擔心。
對於南宮逸做事,幾人都很放心,所以當時也不在意,可是自收到信後便沒有了一點消息,這一去便是三個月,即使幾人知道南宮逸不會有什麼事但是還是很擔心。
他們也曾經去過藍府打探消息,可是喬叔可不買他們的賬,管你是皇上、王爺,就算是玉帝來了,沒有主子的命令,他也不會對誰客氣一下。
南宮裴幾人軟硬兼施,可人家藍府就是不買賬,藍馨兒的脾氣他們瞭解也不敢做得太過,最後無奈,幾人聚在一起,想了個辦法。
御書房。
“皇兄,既然六哥和六嫂不會來,那我們不如去找他們吧。”一向白癡的南宮宇也說了意見。
衆人居然奇蹟般的同意了。
“可是我們去哪找啊?”南宮吟皺眉問道。
南宮裴將地圖拿了出來,說道:“這是那些人跟蹤的道路,這一路上也許就是哪一個分叉口,弟妹把他們給甩了。”
“然後六弟沒有被甩,跟着弟妹離開了。”南宮繁接着分析道。
“恩,恐怕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你們就順着路找他們,我們就不能奉陪了。”封辰抱歉的說道,他也不想。
“怎麼了?”南宮宇跟封辰比較好,一點也不忌諱的問道。
封辰嘆了口氣:“此事說來話長,原本我們沒有打算參加諸國會面,但是一忍不住就來了,結果我們的家裡人就找來了,又陰差陽錯的不小心搗毀了藍氏分部,這下可好惹怒了藍氏,正在全力追查,前天我們剛剛得到消息,他們已經和藍氏的人交了手,雙方誰也沒有討到好處,但是藍氏對他們的追查不只沒有斷過,好幾次都追到了,要不是他們警惕,恐怕又要交上手,所以我們得趕快回去避避風頭,畢竟這藍氏不是好惹的。”
聽到封辰的話,幾人沉默了,藍氏的實力怎樣,他們不是很瞭解,衆人也只是知道藍氏很強而已,藍氏行事一向低調,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可是他們很清楚藍氏不是軟柿子,惹了藍氏的結果從來都是死路一條,所以長時間以來藍氏都是整個大陸最爲特殊的存在,他的神秘讓人恐懼,卻又無可奈何。
看着衆人的樣子封炎笑了說道:“沒你們想的這麼嚴重,藍氏說到底只是比較神秘而已,誰知道他到底有多強,也許只是傳聞比較厲害罷了,況且我們也不是好惹的,放心啦。”
聽了封炎的話衆人不但沒有沒有放心反而更加擔心了,傳聞?如果真的只是傳聞那藍氏又怎麼會是諸國的忌諱,藍氏五年前崛起,然後僅僅用了五年的時間立足整個大陸,這如何讓人只用傳聞給打發了,那只是自欺欺人。
封辰皺眉說道:“神秘也是一種強悍,這麼多年,這麼多人都沒有將藍氏探出個所以然來,難道還不能說明藍氏的可怕,再說能與我們家裡的那些人打成平手這絕對不可小覷。”
封炎自然知道,很是煩惱:“罷了罷了,咱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走了,走了。”
封辰抱拳向幾人告別離開了。
封辰兩人走了,但計劃還得實行,南宮裴派南宮繁和南宮吟去找南宮逸,結果南宮宇死活不幹,說什麼主意是他想的,他就要跟着,無奈南宮宇的死纏爛打,最終南宮裴同意了,讓南宮繁和南宮宇去尋人。
第二天南宮繁和南宮宇便悄悄的踏上了尋人之路,這邊剛走,藍馨兒那裡就收到了消息,正巧藍羽寒近些日子被那些神秘人攪得亂七八糟,一收到消息,便做了一個令衆人苦不堪言的決定。
這天藍氏高層人員全部到齊,藍羽寒交代了工作,便帶着藍馨兒和破曉離開了,當然身後還跟着一個南宮逸。
望着藍馨兒四人瀟灑離去的背影,衆人不禁汗顏,這公司到底是誰的呀。
藍馨兒他們幹什麼去了,當然是去找南宮繁和南宮宇了,不然真要讓他們找到藍氏,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說。
不過找是要找的,但是也不着急,先好好玩一玩,她不會爲了誰誰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路上藍馨兒四人坐在馬車裡,隱駕着車。
原本應該很和諧,但是從外面的隱卻聞到馬車裡火藥的味道。
藍馨兒撫着額頭,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會和他們一起出來,看着南宮逸和藍羽寒劍拔弩張的樣子,嘆了一口,這一路兩人就沒安靜過。
藍羽寒怒目而視:“南宮逸雖然我能原諒你的過錯,但是並不代表你就可以管着馨兒了。”
“我沒有管着她,只是關心。”
“關心?關心你不讓他穿自己喜歡的衣服?”
“那件太暴露了。”
“那那件紅的呢?”
“太豔了。”
“那件白的呢?”
“太清純了。”
“那件黃的呢?”
“穿着太好看。”
“你……,南宮逸吃醋也要有個限度吧,我是她兒子,我憑什麼不能和他一起睡?”
“你是男的。”
“我才五歲。”
“那也是男的。”
“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沒覺得我有什麼過分的,只要馨兒不看男人我什麼都由着她,對不對馨兒。”
藍馨兒很認命的點點頭,這些日子她看我算是知道南宮逸的佔有慾,只要她多看別人一眼,南宮逸就會狠狠地冷凍人家,害的整個藍氏的人都躲着她,而罪魁禍首還沾沾自喜,雖然很想罵他,但是除了這一點他對她真的很好,什麼都依她,只要是他能做的絕對不會讓自己動手,那呵護程度,比藍羽寒都強悍。
南宮逸看藍馨兒認可了,小孩子氣的衝藍羽寒挑眉。
藍羽寒暗自翻翻白眼,不想和白癡廢話。
車猛地停住了,藍馨兒抓住破曉,南宮逸和藍羽寒同時拉住藍馨兒,穩住後,藍羽寒出外面喊道:“怎麼了,隱。”
“額……這種情況,屬下也不太清楚。”隱頓了頓,這要他怎麼說。
藍馨兒一聽,眉一挑,下了車,其他人自然也跟着下來了。
只見一個四大三粗的十幾個男人,拿着菜刀,衝着他們喊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地,留下買路財。”
多麼經典的一句話,可是他們真的忍不住汗顏。
“大哥,他們只有兩個男人,其他的都是女人和孩子,我們還搶嗎?”他們中間唯一一個瘦瘦的看起來比較機靈的男子問道。
那個大哥皺着眉撓撓頭,一副爲難的樣子:“這樣吧,我們不搶女人和孩子但是那兩個男的要給我們,恩,等等,我們算一算。”
說着回過頭問道:“猴子,我們強多少錢?”
猴子看了看說:“大哥要不十兩吧。”
“太多了吧。”
“恩,是有點多,五兩好了。”
“好。”
那個大哥看向藍馨兒五人,大嗓門喊道:“那兩男的,給我們五兩就好了。”
南宮逸微微皺眉,這都是什麼人?
看見南宮逸皺眉,衆人覺得自己南宮逸不滿意了,那個大哥想了想說:“這樣吧,三兩,三兩銀子,不能再少了,這幾棵樹是我們好不容易種的。”
藍馨兒‘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真是太可愛了。
見藍馨兒笑了,南宮逸的臉黑了下來,強忍着不去滅了這幫土匪的衝動,摟住藍馨兒的手微微用力,感覺到南宮逸的情緒,藍馨兒忍住了,衝南宮逸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藍羽寒狠狠地瞪了眼南宮逸,他管的是越來越寬了,笑笑都不行了,無奈自己的老媽沒骨氣,他不讓笑還真就不笑了。
看着幾人的互動,絲毫沒有把他們這些土匪放在眼裡,大嗓門急了:“喂,你們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隱,默了,不就是因爲聽到你的話主子才笑的嗎。
見幾人沒一個人有搭理他的意思,土匪跺了跺腳,狠狠的說道:“既然你們不給,那,那你們就走吧。”
剛說完,三個騎着馬的男女飛身衝了過來,從馬上飛了下來,站在藍馨兒幾人身前,出場招牌十分拉風,對着土匪怒聲斥道:“哼,你們這些土匪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幾位莫怕,這種事我們衡山派不會不管的。”一個白衣男子說道。
對於這一幕衆人真是無厘頭,可不可以在戲劇一點,藍馨兒汗顏的想到。
對於五人的沉默,三位少俠、女俠理所當然的理解爲被嚇到了。
說完,毫無預兆的拔劍衝向土匪,土匪對於這一幕也是措手不及,還不到幾個回合,十幾個人就被那三個自稱是衡山派的人給打趴下了,白衣女子一腳踹向那個大嗓門,不屑的說道:“就你們這羣三腳貓的功夫還好意思出來當土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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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傻的人也聽出這白衣女子說的不是什麼好話,那個大嗓門氣洶洶的說道:“老子沒本事,怪不得別人,這些人都是無辜的,都是老子讓他們來的,有什麼衝老子來,把俺兄弟們放了。”
“放了,你以爲我們和你們一樣傻,放了他們就等於禍害了別人,今天本姑娘就替天行道。”說着一劍就要刺過去,大嗓門閉上眼睛。
“師妹。”
“啊。”
兩聲先後響起,白衣女子手中的劍掉了。
白衣女子愣住,隨後皺着眉看向四周,喊道:“什麼人?出來。”
另外一女子和男子也警惕的看向四周,手中的劍蓄勢待發。
“好人嘍。”藍馨兒理所當然的說道。
三人這才把目光看向藍馨兒幾人,隨後愣住了,男的因爲藍馨兒可愛甜美的笑,女的當然是因爲南宮逸嘍,當然隱的相貌也是上上之人,再加上一帥一呆的天使組合,讓人挑不出一絲破綻,和諧、完美。
不喜歡那男子的目光,南宮逸不悅的散發着冷氣,宣告佔有一般的摟住藍馨兒的腰。
注意到這一幕的衆人,表情各異。
白衣女子皺着眉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她不是傻瓜,從藍馨兒幾人的身着就可以看出非同一般。
藍馨兒挑挑眉,以爲是一個胸大無腦的深山小姐,原來比想象中好一點,很‘好心’的解釋道:“當然是被諸位救下的好人嘍。”
對於藍馨兒的回答白衣女子沒有覺出什麼不對,反而沾沾自喜,而另兩位沒有出手的男女皺了皺眉,似乎也想不出什麼不對,默認了。
看着這三人藍馨兒一陣無語,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呢。
“剛剛是你們出的手。”一個肯定的語氣從白衣男子口中問出。
藍馨兒這纔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這位白衣男子,一身白衣翩翩出塵,眼中的清明讓人頓生好感,當然不包括藍馨兒幾人,畢竟藍馨兒的思維不能用常人來體現。
看着藍馨兒這麼光明正大的打量男子,南宮逸臉更黑了。
“是又怎麼樣。”南宮逸不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