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詩詩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在這小武警陸濤一起在搜山的,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方,而且被這麼一個變態給控制住了。
她嗚嗚的叫着,極力掙扎着,想要掙扎開對自己的束縛。
可是,自己被綁的非常的結實,根本就沒有一丁點掙扎開的可能。
“哈哈,不要掙扎了,今天你就好好的然老子舒服舒服吧。”羅陽嘿嘿笑着,上前就要動手。
可是,他忽然發現了一個非常眼中的問題。
媽的,嚴詩詩被綁成了這個樣子,固然她很難掙脫開來。
可是自己,要怎麼樣才能成全好事啊?
這個姿勢,難度好像不是一般的高啊。
況且嚴詩詩還被綁的這麼結實。
嚴詩詩看到羅陽忽然有些發愣,以爲他有些怯場了,生怕激起了他的獸性,也是不敢再胡亂扭動。
不過越是不動,身上發出一點聲音,也就越是清晰。
嚴詩詩忽然想起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那就是,拷着自己的手銬,是哪裡來的。
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出來的時候,是沒有拿手銬的,可是現在,自己的手,竟然是被手銬拷着的。
難道這個人?會是那個靦腆的撒個尿都要跑出去幾十米遠的小武警?
嚴詩詩看向了眼前這個內褲男,立刻就從心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因爲那個小武警也就一米七,而眼前這個男人,明顯的要有一米七八的樣子,比小武警可是高出了許多。
再說了,就小武警那膽子,還有一個警犬在身邊,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可能做的。
那這個人是誰?他怎麼會有手銬?難道已經有同事遭了毒手,手銬被人給搶走了?
嚴詩詩死死的盯着眼前這人,可是由於光線太暗,這個人又是頭上套着個內褲,她怎麼也看不出對方是什麼人來。
羅陽咬了咬牙,媽的,這個樣子,老子就不能弄了嗎?
想到這裡,羅陽又嘿嘿的笑了起來。
不過這次由於是發自內心的笑,所以沒有掩飾自己的聲音。
嚴詩詩一愣,聽着這個笑聲,怎麼這麼耳熟呢?
難道是自己的同事?
羅陽?
嚴詩詩腦袋嗡的一下,差點氣的再次暈厥過去。
對,肯定是這個禽獸,不然的話,自己怎麼會被手銬拷在這裡?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在頭上套個內褲,而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這個禽獸,這個畜生,這個該死的混蛋。
嚴詩詩再次掙扎起來。
羅陽也發現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趕緊停止了笑聲,卻是不再浪費時間,伸手就要撕扯嚴詩詩的衣服。
嚴詩詩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淚水流了下來。
葉凡,對不起了,以後,恐怕你永遠都不會見到我了。
不過嚴詩詩沒等到羅陽的手碰到自己,卻是聽到砰的一聲響,接着,就聽到噗通一聲。
嚴詩詩立刻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光着身子的內褲男倒在了地上,而眼前,此時卻是多了兩個男人。
在夜色之中,嚴詩詩根本就看不清眼前這兩個男人是什麼樣子,不過他們能夠打倒要侵犯自己的人,恐怕應該是好人了。
嚴詩詩那叫一個激動啊,身子趕緊掙扎起來,同時嘴裡嗚嗚的叫着。
這兩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受了丁清秋的命令,出來看看什麼情況的山雞和二爺。
山雞和二爺悄悄出來之後,在不遠處看着,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樹上綁着一個女人,女人前面站着一個光着屁股的男人,只是這個男人頭上不知道戴了什麼東西。
看來這個男的,要想在這裡把這個女的給弄了。
兩人在後面看的那叫一個驚詫。
這個哥們也太牛了,這荒郊野外的,這黑燈瞎火的,竟然在這裡玩起了這個。
這得多高的興致啊?
不說別的,光是把這女的給弄到這裡來,得費多大的工夫啊?
佩服佩服,實在是佩服。
不過佩服歸佩服,這兩人畢竟離得遠點,也不知道自己猜想的是不是正確,所以,兩人趁着光屁股男人沒注意,摸到了他後面,一棍子下去,已經是把這個變態的傢伙給敲暈了。
二爺和嚴詩詩是見過的,不過現在光線畢竟不怎麼好,在這種光線之下,他只看到眼前這個被綁着的,絕對是一個美人,卻沒有發現,這個就是那次自己遇到的那個美女。
兩人到現在還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不過有美女不上,那簡直就是天大的浪費。
反正自己身上,也有了好幾條命案了,也不在乎再加上這一條罪狀。
在這大山裡,正愁沒什麼有趣的事情呢,現在正好用這個大美女來解解乏。
兩人心裡十分的高興,山雞飛起一腳,一下子就把光着屁股的羅陽給踢的滾了出去。
而這裡不遠處,恰好有個小斜坡,羅陽昏迷着,哪裡停的下來,呼呼啦啦的就骨碌了下去,也不知道摔到哪裡去了。
山雞和二爺顧不得那個滾下去的光屁股男人,走到了嚴詩詩跟前,看了看嚴詩詩,想要放開她,又怕她喊叫,不放開她,又弄不走。
兩人有些爲難,索性又二爺抓住了嚴詩詩的胳膊,山雞去樹後面去解那些綁着嚴詩詩的腰帶什麼的。
山雞到了後面,才發現綁着這個女人雙手的,竟然是一副手銬。
“靠,二哥,這個女人是被手銬綁着的,剛纔那個光屁股的傢伙,不會是個警察吧?”山雞小聲的說道。
“警察,哈哈,媽的,警察現在也這麼好色了。”二爺嘿嘿笑道。
嚴詩詩本來以爲兩人是好人,現在一看情況不對勁啊,這兩個,恐怕更不是什麼好東西,猛然間想起,這兩個人,不會是自己要追的那三個嫌疑人中的兩個吧。
當時村長說那個石屋子裡面住了三個人,一老二少,而這兩個明顯的年紀不大,不會就是那兩個年輕人吧?
咦?這個小妞的鑰匙上竟然有手銬鑰匙,媽的,不會是警察吧?
山雞下意識的把嚴詩詩的鑰匙拿了下來,立刻就發現了一個手銬鑰匙,直接把嚴詩詩的手銬給打了開來,不過卻是在嚴詩詩把手從樹後拿過來之後,立刻又給他拷上了。
嚴詩詩現在倒是沒有敢反抗,畢竟自己上身和下身都還被綁着呢,自己就是一下子把前面這人給擊倒了,後面這人照樣能控制住自己。
現在,他要等後面的人把綁着自己的東西都鬆開了,再找機會進行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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