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卡飛快的跑着,很快就鑽進了一個衚衕裡面,繞了幾個彎,已經沒了身影。
“我草他媽,跑的挺快啊。”小頭目彎着腰,累的呼哧呼哧的。
“是啊,比他媽兔子他爹跑的都快。”
“孃的,到嘴的肥肉又他媽丟了,到手的鴿子又他媽飛了。”
“怎麼辦啊老大?”
“什麼怎麼辦?回去都他媽別亂說,要是老大知道我們碰上了卻沒有抓到,肯定會尅我們的,哎,等等,對了,那個騷娘們,我們去抓那個騷娘們,說不定他們就認識呢。”老大叫道。
四個人頓時轉身,向迪廳門口的方向跑去。
不過氣喘吁吁的跑回去之後,那個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哪裡還有身影。
大卡打了個出租車,直接讓出租車把他送到了郊外的鋼結構廠房大門口。
“五十塊錢。”出租車司機說道。
“什麼?你他媽怎麼不去搶啊?”大卡叫道。
“你怎麼說話呢?”出租車司機不樂意了,心道你他媽就一個人,老子還會怕你不成。
“老子說的人話你聽不懂啊?”大卡忽然抓出來一個*,在手裡邊上下顛着邊叫道。
出租車司機一看,媽的,竟然拉的是個無賴,頓時氣了個半死。
不過出租車司機是下力求財,並不想惹是生非,見眼前這人竟然刀子都摸出來了,只得無奈的說道:“你趕緊下去吧,不要你錢了,我還得拉其他活呢。”
“這他媽還差不多,謝了啊,對了,以後和客人說話要客氣點,知道嗎?素質,注意素質。”大卡下了車還沒忘記又說了司機幾句。
“素你馬勒戈壁。”出租車司機油門一踩,就竄了出去,同時深處腦袋來大聲罵了大卡一句。
“我草,你他媽有種的別跑。”大卡跳着叫道。
見出租車跑的沒了影,大卡才嘟嘟囔囔的罵着進了廠子裡面。
到了庫房門口,大卡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本來嘈雜的庫房,忽然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着大卡,好像看火星人一般。
“我草,怎麼了?老子變帥了啊?”大卡摸了摸腦袋笑道。
疙瘩走了上來,問道:“大卡,你幹嘛去了?”
大卡看到疙瘩,有點害怕,不過還是沒覺得有啥大事:“嘿嘿,疙瘩哥,在這裡有點憋的慌,我出去耍了耍。”
“你忘了我說的話了嗎?”疙瘩問道。
“嘿嘿,疙瘩哥,不就是出去玩玩嗎?這有啥,兄弟們拿着命在拼,不就是爲了吃喝玩樂嗎?你這麼嚴肅幹啥啊,再說了,二爺三爺也沒說佈讓出去啊?”
“我想我當時說的很清楚,我轉告的就是二爺三爺的話。”疙瘩冷聲說道。
“啊?靠,我沒聽清,疙瘩哥,消消氣,我這不回來了嗎?對了,忘了給你說,有四個小子在我玩的迪廳那裡想要堵我,被我跑了兩條街就甩掉了,太他媽沒用了,我覺得應該是四合會的人,就這素質,還敢跟我們鬥,太他媽不自量力了。”大卡炫耀的叫道。
“四合會的人?”疙瘩笑了起來。
“是啊,都他媽笨死了。”大卡道。
“走吧。”疙瘩道。
“幹嘛去啊?”
“跟我去見二爺三爺。”
“疙瘩哥,不用了吧,你不說誰知道啊?”大卡有點害怕了,他可是聽說過二爺連人皮都敢扒的,自己違抗了二爺的命令,他會怎樣對自己呢?
“我不說就沒人知道了?”疙瘩笑着靠上前去。
“是啊,疙瘩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又不是啥大事。”
大卡正說着,忽然疙瘩一拳頭就砸了上來,一下子砸在了大卡的小肚子上。
噗,大卡頓時痛的如蝦米一般彎下了腰。
疙瘩伸手抓住了大卡的長頭髮,猛的一拉,大卡就摔倒在了地上。
疙瘩拉着大卡的頭髮就向外走去。
庫房裡一個敢說話的也沒有。
“這是怎麼了?”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
衆人看去,只見二爺和三爺一起走了進來。
“二爺,三爺。”疙瘩趕緊打招呼道。
“疙瘩,這是幹什麼?”山雞問道。
“三爺,這小子他媽不聽話,我說了不讓出去,這小子竟然偷偷跑了出去,還差點讓四合會的人給抓到,我正要拉着這小子去找您發落呢。”疙瘩說道。
“二爺,三爺,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大卡趕緊求道。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到這兩個人,他都覺得心裡有些發顫,這兩個人的眼光就跟狼似的,要多兇殘有多兇殘。
山雞看向二爺,畢竟他是後來人,雖然心裡不服二爺,但是山雞是個陰險的人,在自己的實力沒有達到能夠和二爺相抗衡之前,他還是以二爺馬首是瞻的。
二爺嘿嘿一笑:“這個人就交給你發落吧。”
“還是二哥發話,我來處理就是了。”山雞笑道。
“三弟,你不會是這麼長時間沒在社會上混,心慈手軟了吧?”二爺開玩笑的說道。
“那既然二哥說了,好吧,就讓我來處理這件事。”山雞說道。
“三爺,你繞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大卡趕緊哀求道。
“下次?”山雞問道。
“沒有下次了,三爺,昨天我們剛出了力,您今天如果打了我,兄弟們一定會寒心的,三爺,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求你不要罰我了。”大卡叫道,到現在他也沒認爲自己這是多大的事。
“呵呵,你竟然敢威脅我?”山雞嘿嘿的笑了起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次我不處罰你,以後兄弟們能服嗎?”
“三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晚了。”山雞臉上笑意漸盛,忽然一伸手,已經拔出來一把小巧的手槍來。
山雞把槍一拔出來,頓時現場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地上掉根針都能聽到。
“下輩子不要不聽話了。”山雞嘿嘿一笑,一擡手,砰的一聲響,大卡還沒反映過來,腦袋已經被打掉了半邊。
噗的一下,大卡的腦漿子迸了疙瘩一身。
啊的一聲叫,疙瘩已經跳到了一旁,渾身不斷的打起顫來。
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山雞看着衆人嘿嘿一笑:“大家玩吧,這下子太不聽話了,大家放心,只要大家聽話,過了這些天,我和二爺讓你們玩個夠。”
“我草,你太血腥了,這樣不好。”二爺嘿嘿笑着拍了山雞的肩膀一下。
“是嗎?二哥,我覺得還是你更血腥一些,這皮扒下來血呼淋拉的,多瘮人啊。”兩人說笑着走了開來。
疙瘩看着兩人走遠,喉嚨一動一動的,直到兩人走了沒了身影,疙瘩再也忍不住,跑到一個角落裡,就偶啊偶的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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