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疼死我了,我的腿啊。”劍南見那把刀子插在自己的腿彎處,幾乎都要把自己的腿彎給穿透了,頓生疼的哇哇大叫起來。
“如果你再不回來,下次沒有的,就是你的腦袋了。”葉凡頭都沒扭,繼續如拖死狗一般拖着水瓢說道。
聲音不大,劍南卻是聽了個清清楚楚,頓時嚇得差點拉在了褲子裡面,趕緊轉過身來,邊慘叫着,邊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水瓢現在是後悔的要死,通過那次在電梯裡的事情,他知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但是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的厲害。
金剛的事情水瓢並不知道,要是知道的,恐怕也不會如此託大了。
現在他的兩個手腕都斷掉了,根本就是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了,只能任由葉凡拉着,到了悍馬車的面前。
見葉凡拉着水瓢走了過來,後面的劍南屁顛屁顛的,一臉疼痛的樣子,卻是怕的要死的跟了過來,三個女孩下了車。
到了車跟前,葉凡鬆開了水瓢,一腳把他給踹倒在了地上,而劍南過來之後,則直接乖乖的蹲到了水瓢旁邊。
“是不是這兩個人?”葉凡直接問雨思雅道。
雨思雅看着這兩個天天跟蹤自己的傢伙,漂亮的臉蛋上帶着的都是惱怒:“就是他們兩個。”
“我早就料到是這兩個人的。”葉凡說道。
“混蛋。”楚禾是個急性子,想起這兩個人竟然敢跑到雨思雅房間的浴室裡安裝攝像頭,而且還錄下來了視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兩步到了兩人跟前,楚禾擡起那修長的腿來,砰砰兩下,一人臉上就捱了一腳,差點沒把水瓢和劍南兩人給踢暈過去。
楚禾也是古武世家出來的人,這兩腳下去,雖然不會把兩人給踢死,但是卻也是把兩人踢得頭暈腦脹,鼻子嘴裡都流出了血來。
“楚禾,先把事情問清楚了再說。”雨思雅雖然心裡也是惱怒的要死,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兩個齷齪的傢伙,但是這兩個人未必就是主謀,而且,她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想要知道,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那就是,那個視頻有麼有流傳出去,有沒有被這兩個人給看到。
楚禾聽了之後,盯着兩人,怒聲問道:“誰指示你們跟蹤雨小姐的?”
水瓢和劍南的大老闆是石東豪,石東豪的手段,他們自然是知道的,當然不敢把石東豪說出來。
“我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水瓢直接光棍的說道。
雖然兩個手腕被折斷了,但是水瓢在江湖上行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要是自己把大老闆石東豪給出賣了,恐怕自己離死的那一天也不遠了。
“胡說,告訴你們,不要裝傻,如果不是跟蹤我們,你們怎麼會跟到這裡來的?”楚禾氣呼呼的問道。
“我們過來玩的,不行嗎?你們能來,我們就不能來啊?我倒是還想問問你們。”水瓢看向了葉凡:“你無緣無故的擋住了我們的車,還把我們給打了一頓,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告訴你,我要報警,我要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你?簡直是強詞奪理。”楚禾沒想到這個水瓢不僅人長的齷齪,簡直就是個滾刀肉,本來是自己這邊佔理的,現在一說,他倒是成了受害人了。
葉凡忍不住笑了起來,跟這種人講理,簡直就是自找苦吃,就跟和婊子講貞潔差不多,看來這個楚禾看着挺冷挺酷的,江湖經驗還是不多啊。
看着葉凡在那裡笑,楚禾知道自己對付這些人沒什麼經驗,不僅有些臉紅,惱怒的對葉凡說道:“你笑什麼笑?有本事你問啊。”
“暈,笑笑都不行啊,好,我問就我問。”葉凡笑着說道。
“哼。”楚禾白了葉凡一眼,恨不得也給他臉上來一腳。
“你叫什麼名字?”葉凡直接問水瓢。
水瓢惡狠狠的看了葉凡一樣,直接沒有說話,他感覺眼前這個男人很危險,對付剛纔那個小妞,他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對付這個男人,他感覺自己可能就不是對手了。
所以,他索性直接不說話了。
“不說,呵呵,那好吧,我不問你,我問他。”葉凡看向了劍南:“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我也不說。”劍南見葉凡笑眯眯的,嚇得心裡一哆嗦,越是這種人越是狠的,聽說大老闆要發怒的時候,臉上都是先笑眯眯的。
“不說是吧?”葉凡忽然一伸手,一下子把劍南腿彎處的刀子給拔了出來。
“啊喲,疼死我了。”這把刀子何等鋒利,葉凡拔的時候,不是從原來插進去的角度拔出來的,等於又把傷口給劍南開了幾分,差點把劍南疼的暈死過去。
“你不說,我就把你那個腿也插一次。”葉凡笑眯眯的說道。
“啊,我說,我說,我叫劍南。”劍南趕緊說道,媽的,裝*被雷劈啊,不就是個名字嗎?說了就說了,要是早說了,也不用再挨這一刀了啊。
自己沒事幹嘛學水瓢這個*啊?
賤男?
葉凡和三個女孩一聽,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是佩劍的,東西南北的南,可不是賤人的賤,男人的男,這個名字卻是還是很好聽的。”劍南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名字很容易讓人引起誤解,趕緊解釋道。
這一解釋,幾個人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嗯,你這名字不錯,真不知道你爹媽是怎麼想的,給你起了個這麼有創意的名字,我問你,劍南,他叫什麼名字?”葉凡晃着小刀問道。
“不許說。”水瓢惡狠狠的對劍南說道。
“我,我不說,他會拿刀子插我的,水瓢哥,對不住了。”劍南鬱悶的說道,心道水瓢你個*,一個破名字,有什麼不能說的?
“水瓢?”葉凡反問道。
劍南點了點頭:“水瓢哥輕功厲害,有如水上的瓢,所以他在江湖上的名字就是水瓢了。”
水瓢氣的吹鬍子瞪眼的,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靠,真是夠有創意的,會輕功,呵呵,怪不得能跑到別人房間浴室裡安裝攝像頭啊。”葉凡看着水瓢說道。
“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
水瓢當然知道葉凡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不過那個錄像在葉凡手裡,抓賊抓髒,他纔不怕葉凡,這件事,就是進了警局,他也有理的,不僅有理,他還要告他的故意傷害和誣陷呢。
“果然夠不要臉。”葉凡冷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