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眼前這個妖精一般的女人那顫抖着的身軀,姜奎更是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刺激。
女人扶着車門,渾身不斷顫抖着,臉上的驚恐,似乎已經讓她失去了意識。
剛剛邁出一條腿來,女人的身體就是一軟,不由自主的向下倒去。
姜奎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不中用,還不如童曉寒的表現好,竟然嚇得連站都站不住了,這麼嬌滴滴的大美人,要是一屁股坐到髒兮兮的地上,多掃興啊。
姜奎忍不住往前一步,伸出空着的哪隻手來,就抓向了女人的胳膊。
那隻手剛剛伸出,忽然之間,女人往下倒着的身體猛的一下子繃直起來。
姜奎暮然間感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寒意,這種感覺,有如一顆子彈正在快速的擊向自己一般,讓他的後脊樑骨都出現了一股刺骨的冰冷。
媽的,不好。
姜奎反應也算極快,馬上就要後撤,只是他的反應再迅速,在鬼影組織的金牌殺手水蛇面前,還是顯得有些遲鈍和愚不可及。
現在這種狀態下,他後撤反而不如直接撲上來和自己近身肉搏的好。
寒光一閃,嬌嬌右手的利刃,已經划向了姜奎拿槍的手腕。
姜奎眼睛精光暴露,那隻手迅速的往後一撤,卻是感到手上一熱,他知道這是手腕被劃到的感覺,只是速度太快,疼痛的感覺並沒有傳遞到大腦的痛覺神經而已。
剛要再次出手,眼前那個本來嬌滴滴的女人,已經飛身一縱,一隻手按着那個車門的上沿,魔鬼般的身體一下子從上面飛躍過來,右腿帶着一股風聲,直接就踢到了姜奎的頭上。
姜奎饒是反應迅速,卻是也沒有想到眼前嬌滴滴的大美女身手如此的凌厲,頭上有如被大錘擊到一般,噗通一下,已然倒在了地上。
嬌嬌身子猛然落下,單膝着地,左手撐住了地面,右手卻是再次劃過一道銀色的弧線,在童曉寒的目瞪口呆之中,姜奎的嘴裡已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姜奎不相信的看着自己拿着槍的那把手,就是剛纔自己到底的時候,這把槍都被自己緊緊的抓在手裡,不曾丟掉,只是現在,這把槍卻是再也難以抓住,因爲一般只有五釐米左右長的利刃,已然穿透了自己的手掌,直接把自己的手掌紮在了地上,那把槍,卻是已經被那個自認爲怕的要死的女人握在了手裡,頂在了自己的腦袋之上。
“姜奎?”女人嬌笑着問道,卻是沒有一等姜奎回答,接着又說道:“就這水平,也敢出來混?”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姜奎只不過在原來的時候對葉凡做過調查,後來對付葉凡的事情,姜奎已經不再插手,對於這個後來出現的整天呆在別墅很少出來的女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嬌嬌咯咯嬌笑了起來:“什麼人?當然是葉凡的女人了,那小子最恨的就是別人碰他的女人了,你不敢犯他的忌諱的。”
“哼!那你想怎麼樣?”姜奎問道,心裡卻是後悔的要死,媽的,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缺乏警惕性了,竟然着了這個女人的道,要不然的話,這個女人就是身手再好,也不可能從自己手裡跑掉的,更不要說是被她給控制了。
只是姜奎並不知道自己面對的這個大美女,竟然是鬼影組織曾經的金牌殺手之一水蛇,要是他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會這樣想了。
“我想怎麼樣,當然是要問過我的男人再說了,站起來,乖乖的跟我走。”嬌嬌笑道。
“哼,如果我不答應呢。”姜奎冷硬的說道。
“不答應也可以。”嬌嬌笑了起來,忽然之間一下子拔出了那把利刃,手往上一翻,姜奎的一個耳朵一下子被他割了下來。
“啊。。。。。。。”鑽心的疼痛,讓姜奎差點暈厥過去,他的牙關緊咬,猛的一翻身,一拳就要向嬌嬌砸去。
只不過那個拳頭還未伸出,就伊境內停了下來,因爲那把冰冷的利刃,已經頂在了自己的喉嚨上。
“你如果另外一隻耳朵也不想要了,我可以成全你。”嬌嬌笑着說道,說不出的嫵媚。
姜奎愣在了那裡,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魔鬼,割掉了自己一個耳朵,竟然還笑的這麼開心,姜奎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反抗一下,他的喉嚨會被這個女人毫不猶豫的割開。
“曉寒,你來開我的車,路上慢點,可不要追了尾額。”嬌嬌對童曉寒說道。
“好,好吧。”童曉寒說道。
“你的車,就交給我來開好了。”嬌嬌拿着槍,頂着姜奎,讓姜奎站了起來。
姜奎這次不敢反抗了,乖乖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自己的車邊。
“上去。”嬌嬌說道。
姜奎乖乖的上了副駕駛,剛坐到那裡,猛然間腦袋上一痛,接着就昏死了過去。
“曉寒,你沒事吧,要不然這輛車我開回去,我們一起開這個車走。”嬌嬌問道。
“我沒事,還能開車。”童曉寒說道。
“那你注意安全。”嬌嬌叮囑了一聲,上了越野車,發動起車子,向別墅的方向開去。
後面,童曉寒開着嬌嬌的車子也跟了上來。
半路上,姜奎迷迷糊糊的,正要醒過來的時候,頭上又是一陣劇痛,再次暈死過去。
嬌嬌纔不會給他清醒的機會。
不時的就給他頭上來上這麼一下,至於到了別墅之後他能不能醒過來,那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到了別墅,兩人把車停好,葉凡等人已經迎了過來。
在車上嬌嬌就已經給葉凡打了電話,簡單的告訴了他這邊發生的事情,讓葉凡着實的捏了一把汗。
抓住姜奎的衣領,有如提死狗一般,地獄之火的一個成員已經把姜奎給拉了下來,直接就拉到了別墅的地下室裡。
“寒影,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葉凡只是吩咐了寒影一句,就回到了別墅上面。
而寒影也是照樣對手下說了一句:“這件事交給你了。”然後,他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別墅下面,一桶冷水澆下,姜奎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劇烈的疼痛,讓他恨不得在牆上撞擊幾下,來減輕自己的痛苦。
只是這個願望,並沒有實現,因爲,在他前面,站着一個臉色冰冷的男人。
很快,地下室裡,響起了慘絕人寰的叫聲。
而由於裝修隔音非常好的原因,這個聲音,並沒有傳到外面,絲毫沒有影響到客廳裡面的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