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山後山鄰省交界處的山村裡。
丁清秋和兩個徒弟山雞和二爺租的小院子裡面。
西偏房裡不斷的傳來母豬的吼叫聲,聽的山雞和二爺在外面眼睛直跳。
師父也太猛了點吧。
一直持續了十多分鐘,母豬的慘叫聲漸漸的弱了下去,不一會,西偏房的房門打了開來,丁清秋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
“師父。”山雞和二爺趕緊喊道。
“恩,累死我了,你們兩個趕緊把這條死母豬擡出來吧。”丁清秋吩咐道。
“師父,這,這個又被你給弄死了?”山雞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
“是啊,怎麼了?你心疼了啊?”丁清秋臉色陰沉的反問道。
山雞趕緊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我怎麼會心疼啊,就是個漂亮女人,我也不會心疼的,我是覺得師父你太厲害了,簡直就是個金剛。”
“呵呵,要說這一點,爲師還真不是吹的,要是換做你們,根本就不行的。”丁清秋笑着說道。
“是,我們怎麼能跟師父比呢,師父英明神武,什麼東西都能夠拿來練功,而我們兩個,只能跟着師父你連點不入流的功夫,其他的功夫,我們就是想學,也沒有那個天資啊。”二爺見山雞連連拍着師父的馬屁,也趕緊拍了起來。
“恩,這倒是不假,不過你們兩個也不要妄自菲薄,只要我的內傷全部好了,我再教你們一些更厲害點的功夫,也算是對你們這些日子來的獎賞了。”丁清秋說道。
丁清秋這次的內傷非常的嚴重,按說如果只靠自己的內功來療傷的話,恐怕半年之內,都不一定能夠療好。
而且,還得是天天都在療傷才行。
可是現在到處都在追捕他們三個,丁清秋也不敢到城裡去。
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山雞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用其他母的進行替代來給丁清秋補陰氣。
丁清秋聽了之後,覺得此計可行,就讓山雞先在村民這裡買了一頭母豬來試了試,這一試探,果不其然,還真的可以。
爲了趕緊把內傷治療好,丁清秋這次是充分發揚了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不怕髒的革命精神,一天有好幾個鐘頭都是在西偏房裡勞作着。
所謂勤能補拙是良訓,一分辛苦一分才,丁清秋如此的賣力,內傷恢復的也比以前快了許多。
但是他如此賣力造成的後果就是,那頭母豬不到五天,就直接死掉了。
弄死了之後,丁清秋立刻就讓兩個徒弟繼續去買母豬去了。
至於那死掉的母豬,當然也不能浪費了,畢竟現在是危急時刻,身上雖然還有錢,但也不是太多了,死掉的母豬,就當幾個人的口糧吧。
山雞和二爺立刻到村裡養豬的老漢那裡,多花了幾百塊錢又買來一頭白色的母豬之後,那頭死掉的瘦骨嶙峋的母豬,在師父的命令下,就被兩人皺着眉頭給解剖開來,直接燉了肉給吃了。
到現在爲止,包括今天這一頭,已經死了八頭母豬了。
山雞和二爺現在看到死掉的母豬,胃裡就翻江倒海的想要吐,不知道爲什麼,這些母豬,騷腥味特別大,吃起來實在是難以下嚥。
可是師父卻是胃口好的出奇,每次把這些死掉的母豬肉弄成紅燒肉,師父自己都得吃一大碗,邊吃還邊大叫好吃,而且還非得讓兩個徒弟當着自己的面猛吃。
沒辦法,爲了不讓師父生氣,這兩個人每次都是皺着眉頭吃好多。
到現在,兩人想到吃母豬肉,就忍不住想要吐了。
“乖徒兒,你們趕緊把這頭母豬清洗一下給解出來吧,今天我們繼續吃紅燒肉,要說還是吃肉好的,有勁,幹起活來也不覺得累。”丁清秋看着地上那頭瘦瘦的母豬笑道。
“師父,還吃紅燒肉啊?”山雞終於有點忍受不了了。
“不吃紅燒肉吃什麼?小三,你不會是嫌這些母豬不乾淨吧?”丁清秋的老臉立刻拉了下來,看着山雞叫道。
“不是,怎麼會啊?師父,其實我也很喜歡吃紅燒肉的,尤其是這些母豬,肉質鮮嫩,裡面陰氣一除,實在是鮮美無比,簡直就是絕品佳餚,只是,師父,我們天天吃肉,這維生素可就跟不上了,我的意思是,我們是不是要多吃點青菜了?”山雞趕緊解釋着說道。
丁清秋想了想:“也是,那好吧,你們出去弄點青菜,然後把這母豬肉和青菜燉成大鍋菜來吃,一定多放點五花肉,那樣的話,吃起來纔夠香,知道了嗎?”
山雞和二爺聽的差點摔倒,吃青菜竟然還要多放這些死母豬的五花肉,這,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兩人現在聞着自己,都是滿身的騷腥味道了。
而師父,那就不用提了。
丁清秋自從吸取母豬的陰氣之後,身上竟然產生了和母豬身上一樣的豬屎尿*,而且,隨着吸取的母豬的陰氣越多,他身上的這種味道越濃,到現在,就是離着十多米,都能立刻聞到這種呢味道了。
尤其讓兩人難以忍受的是,丁清秋每次吃飯,都還和兩個人坐在一起吃,弄的兩人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是長吸一口氣之後,一股腦的吃下老多才敢換口氣。
不然的話,那真是沒法吃啊,吃一口吸一口豬屎豬尿味,誰他媽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