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找到跟洪堂在一起的煎東喜的時候,張影月也不由得佩服洪堂的能力,難怪洪堂能成爲香港一大黑幫。
原來他們又呆在那個碼頭裡,那裡又成了洪堂的地盤,而且正準備送煎東喜出境。由於警方最近查煎東喜查得很厲害,煎東喜要想通過正常途徑出境,那是絕無可能,所以洪堂的人準備偷度送他出境。沒人想得到他們居然還敢回來,居然還把這裡做成總部,那麼他們的勢力確實夠強大的,最少在警局內部的能量絕對不小。
王包他們趕到的時候,船正好開出去,許明把岸邊的人全乾掉了,卻沒有抓到煎東喜,惋惜的說:“兄弟,這我也麼辦法啦。”
張影月微微一笑,轉頭對他說道:“等下你最好把眼睛閉上,或者用手把嘴巴堵上。”
王包還沒明白什麼意思,張影月丹田之氣一起,整個身體騰空飛起,以箭一般的速度飛到那艘船的上方。感覺到煎東喜,然後憑空出現一個超級巨大的手刀,對着那艘船,攔腰切斷。這麼近的距離,這些人只要會游泳,都可以游到岸邊,拎着煎東喜就往岸邊飛來。
王包就傻傻的站在岸邊,張大着嘴巴,目光癡呆的望着海面。他還沒從剛纔那精彩一幕中驚醒,從岸邊飛到船上,難道超人來了。一把超大光亮的手刀,攔腰把船切成兩半,那是什麼?超人也沒這麼牛逼啊。
張影月就沒工夫理會他了,抓住已經尿褲子的煎東喜丟進一個倉庫裡。煎東喜在剛纔疼空飛起來,舉手揮刀的時候,被嚇得尿了褲子,還好張影月把氣味屏蔽掉了。
半天煎東喜纔回過神來,等看清楚是張影月的時候,趕緊跪在地上求道:“大仙,大仙,求求你,放我一馬,求求你,放我一馬。”
見張影月一聲冷哼,他急迫的說:“我出錢,我出錢,你要多少錢都行,求你放我一馬,我這條賤命不值得弄髒你的手哇。”
張影月略思索一下,笑道:“我也不殺你,這次給你一個教訓,你拿一半的家產換這條命吧,否則你就只有死。”
煎東喜趕緊應下,可惜短時間裡,他哪裡能把那些不動產變成現金啊。張影月就不管這些瑣事了,把煎東喜帶回去,讓王包想辦法榨出來。張影月此行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也該回山莊去看看,已經有不短的時間沒回去了。
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煎東喜,張影月已經在煎東喜身上下了咒符,半個月後,煎東喜將徹底在人間消失,包括他的魂魄。雖然這樣殺人過於血腥,手法過於殘忍,但是敢對他出手的,那絕不輕饒。
王包聽說要逼出上十億美金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樂歪了。開始他還嫌拜許明爲師,在看了張影月臨空斬巨船的時候,他哪敢奢侈拜張影月爲師,趕緊拜了許明爲師,恭恭敬敬的稱張影月爲師祖。
張影月也爲了避免麻煩,乾脆讓許明收下了這個門外弟子,丟一本景天心法給他,讓他慢慢去學。
來到玉石店裡,把來意跟翁中說一聲,打算回HZ了,再次指導翁中,那是以後的事了。張影月現在想長期讓翁中給他供應玉石等各種修煉材料,翁中哪裡會拒絕,那些好的玉石,在他手裡那是暴珍天物,只有到了張影月這樣的人手中,才能起到它應有的作用。何況他還有別的心思呢,能結交張影月這樣的前輩,那是求都求不到的事啊。
張影月也沒虧待他,用上品玉石在天然道井上布了一個小的聚靈陣,還有五行御法陣。這上品玉石的元氣,加上這個天然道井,半年之後,這裡哪怕被狂轟爛炸,都能安然存在。
其他的一些輔助陣法,張影月就未出手了,那些翁中都會,只是效果上的區別,張影月是能偷懶,就偷懶了。
這次大豐收回家,煎東喜那份家產,足夠景月山莊多少年的開銷了。還有就是帶回了大量的頂級玉石,能把山莊裡的各種陣法能力提升數倍,還能給山莊裡的人更好的防身法寶。
離開的時候,李麗用着那幾近哀怨的眼神望着他。張影月不以爲意,緣盡時,該離開還得離開,何況其中他也感覺有些地方不對。本來李麗打算跟隨着一起到HZ來,張影月倒無所謂,在他出生的那個年代,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平常得很。所以在他心裡,多幾個妻妾並無大礙,貌似也沒人跟他說過現代只能是一夫一妻制,只是感覺不妥,就未帶她回HZ……
回家就輕車架熟了,張影月依舊瀟瀟灑灑,許明倒有點歸心似箭。當許明去買機票,才發現他們兩個馬大哈都沒帶證件,最後差點被帶進警察局,還是李麗出面幫他們買好的機票。當然,難免李麗對張影月又是一番纏綿,臨走的時候,還依依不捨的獻上自己的初吻。
爲此,張影月大是斥責了許明一頓,以後絕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
“這樣都行,你還真厲害,回去給我面壁一個月,深刻反省。”
許明是無比的委屈,他們都沒出過遠門,又是窮人家出生,哪裡知道還要帶什麼證件啊。那些證件的名字還說不全呢,哪裡知道要帶些什麼。
回到山莊,張影月讓許明去保安公司裡面壁,山莊裡有秀兒和芊芊打點就行了。
進入山莊的防禦陣法之後,張影月突然有種回家的感覺,好想衝上前,然後大聲喊道:我回來了。
心情是略有激動,只是他早就過了那個靠叫喊發泄的時期,而且感覺瞬間就變得極淡。感覺到山莊的元氣,張影月心情很是高興,這下可以把山莊攻防提升數倍。空間裡擺放着不少的頂級玉石,有得活幹咯。
想到接下來要忙了,張影月也不去通知任何人,準備回到房間裡,倒頭大睡一覺,補補最近一段時間的勞累,然後起來吃秀兒的美食,再開工。貌似勞累的都是別人,他除了救何燕花了很大力,就沒看到哪裡勞累到他了。
等他走進自己房間的時候,才發現門外擺着一雙鞋,靈感一動,已經知道是誰了。月琴的鞋怎麼會在這裡,還躺在自己的牀上,房間的衣櫃裡還有她的衣物,她什麼時候搬進來的?
這樣的問題張影月可沒打算一一去琢磨,想半天,還不如開口一問。
推開門,一掃房間,裡面收拾打點得很清淨。一張打坐的坐炕,上面擺放着四個蒲團,一個小桌子。屋右側擺放着一個圓桌,上面放着紫金茶壺,水晶茶杯。一張寬大舒適的大牀,上面有位絕代佳人正香甜的睡着。
張影月微微探身望去,月琴還是那麼漂亮,雖然神色略有憔悴,卻不影響她的半分美豔迷人之色。只是臉上容顏,用病美人來形容也不爲過,看來最近也受了不少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