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王欣她們的選擇還是回到山莊修煉,至於具體的原因,只有王欣她們自己清楚,張影月現在在爲事情的安排而鬱悶,也沒過多的去猜疑她們的想法。
又回到景天公司裡跟衛朝他們敘了敘,算是師徒之情的安排,張影月這才帶着許明踏上尋找飛昇之路。修煉了這麼多年,期待的目標終於到了,在張影月心中其實也很困惑,按照他現在的能力來說,應該還不是飛昇的時候啊。
如果按照他以前的計算,以他的修煉速度來看,沒有近百年的時間壓根就不要想飛昇的事,現在沒想到居然會來得如此迅猛,所謂求道得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雖然知道這條路有危險,張影月卻沒有逃避過。
看來這次飛昇的提前和危險,應該都是使用煉心丹的原因,哎,如果可以的話,真不希望月琴她們使用煉心丹,這個煉心丹看似好東西,其實還有不少的弊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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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影月這次不知道會在歐洲呆多長時間,所以在香港讓張柳給他和許明將證件全部辦好,然後從機場坐飛機往歐洲趕去。以張影月現在的身份,要拿到這樣的證件那不過是轉眼間的事情,在不到一整天的時間裡,張影月和許明就坐到了往歐洲去的飛機上。
許明問道:“師父,這次我看您怪怪的,難道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嗎?”
許明一直被舒珊糾纏着,最近腦袋是變得老大老大,現在仔細回想起師父最近的動態,才發現很不對勁。
張影月笑道:“沒什麼,一切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簽名,給我簽名!!”過一會就聽到後面一陣吵鬧聲。
“服務員,還不快過來擋住他們,一羣瘋子。”一道憤慨的女聲傳過來,從聲音的角度分析,這個聲音還真是好聽,不過從語氣和用詞上來看,這女子實在不好恭維。
隨着女子的喝聲,空姐迅速過來爲她解圍,張影月他們坐在頭等艙裡,這裡面的客人今天居然還不少。不過這裡面的客人比外面的人好多了,就在許明想繼續追問張影月的時候,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
“麻煩讓一下好嗎,你這個座位是我的。”女子聲音甜美,不過口氣實在讓人覺得難受。
許明本來要問出的一句話頓時被打斷了,他愣愣的望着那名女子,心裡在想着怎麼形容她,容貌是美得沒話說,可教養看起來應該也很有限。見多了大人物,許明也開始對人有些自己的評論了。
張影月本來坐在裡面閉目思索着回答許明的問題,現在也睜開眼睛望着來人,他想看看許明是如何處理這類事故。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見許明愣愣的望着她,那女子很是不滿的罵了一句。
許明頓時沒好氣的應道:“你在跟我說話?”
女子哼道:“除了你坐了我的位置,莫非還有別人。”
許明壓根就沒看機票,張影月一上來就找了個位置坐下,許明當然是緊跟其身邊,哪管是不是自己的座位。
“既然是你的,讓給你就是了。”自己理虧在前,許明也不好多說什麼,站起來到邊上坐了一個空位。
女子見張影月還望着她,臉上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嘴裡嘀咕道:“又是個沒見過美女的鄉巴佬。”
許明這下氣了,講他倒是無所謂,可講他師父那是絕對不行的。何況這女子雖然真的不錯了,但是跟月琴姐比起來,那差別可不是一點兩點,什麼叫沒見過美女的鄉巴佬,這下他火大了。
“我說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女子瞥了許明一眼,鼻孔裡哼出不屑的說:“什麼小姐,不要跟我說你不認識我,用這種方法跟本姑娘打招呼的不下數萬人。”
張影月差點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許明又是一愣,女子跟着說:“別告訴我你不看電視,更別跟我說你不看新聞,也不要說你就是個埋頭工作對外界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用這些方法跟我搭訕的你數到明年都數不過來。也不要一副沒見過女人的樣子,要看女人的話你!”
女子後面的惡毒的話還沒講完,張影月突然沉聲說道:“小姐,請留點口德,不管我們認識不認識,我們並不想跟你搭訕,請自重。”
女子語氣一頓,被張影月這一打斷頓時覺得胸口一悶,剛纔那句‘要看回家看你娘’的話也沒講出來。不過她依舊是鼻孔朝天,對張影月和許明很是不屑。
許明當然知道女子想說什麼,心裡滿是憤怒,張影月這句話卻也將他憤怒消散不少。
機艙裡的其他男子本來還打算跟這女子閒聊一番,不管如何也混個面熟,現在聽女子對張影月和許明如此一番狂轟亂炸,他們也自動閉嘴,免得遭遇不必要的麻煩。
許明跟張影月也將聊天轉爲地下秘密進行,談了一些瑣事,許明又問道:“師父,這次我們去英國是找誰啊?”
張影月回道:“安格斯他們不是在英國嗎?我們先去找羅特親王,這次我們到歐洲可能會有際遇,我不是答應安格斯他們會幫助他們找該隱嗎,到時候你知道黑暗一族的地址之後,我就送你回來。”
“啊?”聽到張影月這一說,許明立刻失聲喊了出來。該隱啊,那可是吸血鬼傳說的始祖。
女子這下不滿了,她早就注意到許明嘴巴在那裡唧唧歪歪的動過不停。張影月修煉早就到家了,用傳音的時候根本就不要動嘴脣,許明可就不一樣,他還未熟悉傳音,所以嘴脣難免會跟着一起動起來。
女子早就以爲許明在底下低聲對自己評論,甚至可能是損傷自己,她厲聲對許明說道:“有什麼話決來,不要在那裡嘀嘀咕咕的,對本姑娘有什麼看法不要藏着捏着,背後中傷。”
許明奇怪的望着這女子,不解的問道:“你沒問題吧,莫非你得了狂犬症,逮誰咬誰啊。老子就是叫一句就中傷你了,你個死娘逼的是不是哪根筋搭錯線了,如果你要發神經,可以自己跟自己抽幾耳光,別在老子面前發潑,你要是再羅嗦,小心老子踢飛你。”
對這女子許明早就看不順眼了,這下因爲她打斷自己跟師父的閒聊更是火大,講話也字字刻薄。
“先生,對於你剛纔的言語,我們保持對你進行起訴的權利。”一位戴着眼睛,年紀略三十來歲,書生氣很重的人走到許明面前警告道。
“起訴?哈哈!”許明笑了起來,以前沒跟師父的時候經常受這些有錢人的白眼,現在他還更高級了,居然還會什麼起訴。自從跟了師父之後,許明還沒體會過這樣的感覺。
“哼,現在盡情的笑吧,到時候讓你哭都哭不出來。”女子忿忿的說道。
許明還想反駁,閉着眼睛休息的張影月說道:“好了,有什麼等下飛機再說。”
許明瞪了女子一眼,恭敬的對張影月應道:“是的,師父。”
“喲喝,原來他還是你師父,哼,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女子挖苦着說道。
許明雙目一瞪,露出一副嚇人的模樣就待威脅女子,自從跟了師父什麼時候受過這鳥氣。張影月又道:“好了,心如靜水,我已經通知了安格斯,等下他們回到機場來接我們,你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