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全部都走了之後,許明捧着張影月給他的那個存摺手都在發抖,他嚥了咽口水,顫抖着說:“師父,裡面真的是三億美金?”
張影月伸了伸懶腰,神色在所有人走後,立刻恢復了正常。
“呵呵,你以爲要得容易啊。小心點吧,如果不拿穩了,可能等下就不是你的了。”
古月琴這時候居然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見診所有了這麼一大筆收入,她也感覺很開心,她說:“許明,這可是韓書記親自驗證的,假不了。”
許明趕緊把存摺往胸口按住,生怕存摺長翅膀飛了一樣。
張影月打了個哈欠,甩了甩身體,對古月琴親切的笑着說道:“你過來吧,我保護你。許明,自己注意安全,衛朝他們不在,這次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古月琴望着那親切的微笑,心懷感覺都被這個微笑填滿了,那句話,更是讓她的心如小鹿般四處亂跳,思想在進行激烈的鬥爭,最後咬了咬牙,提着彷彿千斤沉重的雙腿靠過去,明明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她愣是走了一分鐘。
站到張影月的面前,看他望着診所門外,她的手心都快能滴出汗來了。心裡掙扎着:靠不靠過去呢,他在向我示愛了,我是不是要主動點呢。
她不知道該不該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一直就很緊張的站在他的前面。
突然,張影月自然的把手擡起來,在她的頭頂劃上一個半圓。古月琴再也忍不住了,這是他主動來抱自己的,等了這麼多年才找到一個讓自己抨然心動的男人,女人該主動的時候,就得主動,她也伸出雙手,主動的環抱上去。
張影月有點犯傻了,本來外面馬上就要有人衝殺進來,他不過是想用一個保護罩把古月琴保護起來而已,沒想到她會抱上來。
她才抱過來,一臉甜蜜的依偎在他身上的時候,突然一陣槍聲衝門口處傳來,古月琴全身一抖,死死的抱着他,身體緊緊的貼過去。
許明聽師父要他注意安全的時候就四處觀望,見幾個人穿着黑衣的人匆匆朝診所走來,立刻就有了警覺。做小偷本來眼力就很好,更是修煉了內力,一眼就看出了那幾個人不是什麼好鳥,而且身上都帶着槍,趕緊找個地方隱蔽。
還沒等許明有什麼動作,外面突然傳來數道警笛聲,外面有人喊道:“光頭文,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出來投降吧,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張影月安站在椅子前面,古月琴死死的抱住他,診所衝進四個手持衝鋒槍的人,一個個面目猙獰,凶神惡煞的樣子,進來就是一頓亂掃。見外面被圍,其中一個臉上幾乎有半邊傷疤,彷彿紋身一樣紋在上面的光頭衝到張影月的面前,準備抓他們當人質逃跑。
張影月面帶一絲壞笑,一隻手也乘機抱着古月琴,感覺古月琴的一對柔嫩的酥胸在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那感覺好極了。
光頭文用槍對着他們,冰冷的說:“鬆開,你,蹲下。”
古月琴這才擡頭,看到一隻黑黝黝的槍管對着她,擁抱的手又緊了緊,擡頭望着張影月。
昨天在確定自己喜歡上了神醫之後,今天她稍作了打扮,這一擡頭,一對被紅色紋胸罩住的超大酥胸頓時有一大半落入張影月的眼中。張影月稍咽口水,心裡念道:果然是尤物。
古月琴見神醫緊緊的盯着她胸口,她低頭一看,頓時羞紅着臉用極其細聲的說道:“影月,我死都不會鬆開你的。”
張影月當然聽到了,溫柔的說:“月琴,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無事的。”
光頭文見兩人都沒理自己,反而在這個時候談情說愛起來,本來就滿是傷疤的面孔,此時更是猙獰。他微擡起衝鋒槍就要開槍,一個圓形飛行物突然飛過來,正砸在他的腦門上鑲了進去。
光頭文就這樣瞪着個老大眼睛望着兩人,腦門上開始往外冒血,然後直挺挺的倒下。
古月琴在神醫安撫之下,正挺着胸,瞪着光頭文,一副從容赴死的樣子,那高挺的部位又讓張影月大飽眼福。突然見到這個變化,她立刻又嚇得把頭鑽進他的懷裡驚叫起來。
其他三人本來有兩個在看外面,一個在搜索診所裡是否有其他人,見到這個變化,紛紛望過來。
可惜他們還沒什麼作爲,突然數道圓形飛行物鑽了出來,每個人身上都被插了好幾個,然後一聲不悶的就倒在地上。這時候纔看到許明從櫃檯後面冒出個腦袋,警惕的四處張望。
張影月笑道:“沒了,放心,都被你殺死了。出去喊何局長他們進來收屍吧。”
許明得到師父的確認,這纔敢走出來往外走去。
張影月抱着古月琴也不鬆手,就這樣抱着坐在椅子上,等何局長進來還是這樣。月琴卻是很不好意思,但卻掙不脫他的環抱,也不想掙脫,只好把頭埋在他胸口,希望這羣人早點離開。
何局長聽說疑犯已經全死了,驚奇的走進診所裡,立刻俯身觀察四人的傷口。
張影月微笑着說道:“都是我那不爭氣徒弟,把櫃檯下的墊腳全部拆了,然後用墊腳砸死他們的,當時因爲他們用槍指着我們,情況萬分危急,他纔出手的。多虧了你們及時趕到,讓他們略有疏忽,才讓他有機會得手,否則我們凶多吉少啊。”
何局長看着傷口,那是極其驚訝,用手甩出櫃檯的墊腳可以插進人的頭骨中,那得有多大的力道才能做到。這人揮手的力量,絕對不會比手槍的威力小多少了。
“張神醫客氣了,是市委韓書記突然傳消息給我們,說這裡可以會出事,讓我們過來看看,沒想到正好我們有人在追蹤幾個國際罪犯,他們幾個正好是那幾個犯罪份子,我們還得感謝你們出手留下他們啊。他們可是狡猾得很,國際警察追查了幾年都沒抓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