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話後秦陽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來,不過一閃而逝,隨後臉上露出緊張的表情來,大步流星地向村委大門口走去,差點兒和迎面撲進來的和二猛子撞了個滿懷。
衝二猛子挑了挑眉毛,眨了眨眼睛,秦陽這才說道:“咋回事兒呢?幹活的架子怎麼可能斷了?這不扯犢子呢嗎,那些架子可都是竹子做的,竹子有多大的韌性相信不用我說你應該也知道吧?竹子都弄斷了你說還有啥玩意兒不能斷的呢,你是不是拿我在尋開心?”
當着外人的面兒不管怎麼樣秦陽還是要裝裝樣子,雖然說他早已經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可他還依舊要表現出一副震驚到不行的神色來,免得別人起疑心。
聽到他這樣的話後在見到他這樣的動作,二猛子立馬明白過來,於是連忙說道:“行了大兄弟,你也別在這兒跟我扯犢子了,咱們倆趕緊過去看看吧。”
“你是咱們村唯一的醫生,現在劉有錢他昏迷不醒,而且失血過多,工人們全都炸鍋了,他們都不敢在架子上幹活了,你現在趕緊過去看看。”
“一來看一下劉有錢這小子能不能救,如果不行的話給人趕緊送到縣醫院,二來你過去鎮鎮場子,現在工人們全都在議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都不幹活了,就算是大膽兄弟說都沒有用。”
聽到他這樣的話秦陽點了點頭,於是和二猛子一起向製藥廠的工地奔去,等來到辦公樓後遠遠就看見辦公樓底下圍着已經人擠人的圈子。
一大堆工人圍在躺在地上已經昏迷不醒的劉有錢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見到這樣情景後秦陽微微皺起了眉頭,人還未到但聲音卻響了起來。
“我說大家夥兒爲啥不能好好去幹活呢?不就是出了這麼點事情嗎,咱們工地有負責人的用得着你們操心嗎,趕緊都給我散了,該幹活的幹活該幹啥的幹啥,不要在這裡圍着了。”
秦陽
的話還是具有很大的威懾力的,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所有的工人立馬一鬨而散紛飛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幹着自己的事情。
等工人們散去秦陽這才發現,此時硃紅軍已經在劉有錢的身邊蹲着,雙手不停的拍打着劉有錢的臉蛋。
面色蒼白語氣急促的說道:“秦陽,你趕緊給過來,看看是不是出了啥毛病了,你看流了這麼多血現在人也昏迷。。”
“不行的話咱們趕緊就將人送到縣院,不要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期,如果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期的話那到時候什麼都晚了。”
“我來的時候已經聽說過了,咱們這個製藥廠先前已經出現了一條人命案件了,如果今天劉有錢有個三長兩短走了的話警方一定會介入的,說不定到那個時候停封咱們製藥廠的人已經不是國土局或者着土改局的人了而是警察公安部門。”
硃紅軍的這一番話說出來後秦陽才及不情願的向劉有錢走去,等來到劉有錢的身邊他驚訝的發現劉有錢這小子腰部以上都沒有什麼問題,但腰部以下卻出了大問題。
因爲他的一雙腿竟然被架子給壓在下面,地上已經滲出了不少殷紅的鮮血,見到這樣的情況後秦陽心中已經樂開了花,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高興的神色來。
反而一臉緊張的問道:“這到底是咋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架子不可能會斷的,該不會是劉有錢這小子不小心才造成這樣的結果吧?”
“在架子上幹活是非常操心的一件事情,難道你之前沒有給他叮嚀過嗎?你和他的關係那麼好按理說應該已經給他叮嚀過了,爲什麼他還會犯這樣的錯誤導致她現在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來是來了,但秦陽卻絲毫沒有給人動手治病的念頭,站在硃紅軍身邊,看着一臉痛苦模樣的劉有錢說出這番話來。
聽到他這樣的話後硃紅軍當即勃然大怒
,絲毫不顧及秦陽是幹什麼的,直接指着秦陽的鼻子高聲罵道:“你不是醫生嗎,爲什麼見死不救。”
“現在他已經成了這個情況,你還站在這裡說風涼話,什麼話都別說了,趕緊先把人給救醒,等他醒來之後到底要不要去縣醫院他自己拿這個決定。”
不得不說在關鍵時候硃紅軍表現的還像那麼一回事兒,所以在聽到他這樣的話後秦陽和二猛子相視一眼,三人齊心合力的將壓在劉有錢腿上的架子給挪了開來,就在剛將架子從劉有錢的腿上拿離,劉有錢嘴裡立馬響起了一道不亞於殺豬般的慘嚎聲。
這讓秦陽稍微吃了一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劉有錢這小子竟然沒有暈死過去反而驚醒過來了,沒想到這傢伙的生命力這樣頑強,早知道他就應該割低一點,讓這小子摔得更加厲害。
“劉有錢,我現在問你什麼你就給我回答什麼,這樣我才能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要去縣醫院看一下,先不要管活的事情,先把你這件事情解決了再說。”
因爲有硃紅軍在這裡,所以秦陽只好在他雙腿上裝模作樣的看了一陣,然後猛然伸出一隻手在劉有錢的雙腿上輕輕敲打了一下。
瞬間,只聽劉有錢的嘴裡再次發出了一道殺豬般的慘嚎聲,見到這樣的情景後秦陽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說道:“完了,看他這個樣子雙腿已經該是骨折了。”
“去不去先醫院都無所謂了,去縣醫院的話無非就是靜養一段時間然後給他配一個輪椅,如果不去縣醫院的話也沒有多大的影響,他現在的雙腿已經骨折了。”
“我根本就治不了這種病,我只是一個小醫生而已,會看點頭痛腦熱的病還行,你讓我給他接骨的話我肯定不行的。”
什麼?!
秦陽的這番話說出來後立馬讓硃紅軍和已經痛苦不堪的劉有錢徹底驚呆了,特別是劉有錢,更是震驚到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