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劉大栓這老小子也再也沒有來過村委會,現在村委會的辦公室已經成了他們辦公的地方。
見到秦陽這樣的動作後硃紅軍臉色一變,立馬問道:“秦陽你要搞什麼,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你去辦公室幹啥?”
“幹啥?我幹啥有必要給你說嗎?你算老幾,真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別以爲你飯量大就可以管的寬。我想幹啥用不着向你彙報?”
“還有,你剛纔說的那些話我聽着就覺得十分好笑,什麼叫都是大老爺們兒有什麼事就當面說出來,不要在背後做那些小動作搞那些小聰明。”
“那我倒想問問你,你將製藥廠辦公樓後期裝修和粉刷的活爲什麼要交給劉有錢這小子來做?難道你不知道劉有錢這小子的底細嗎?他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嗎?”
“決定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你跟我們誰商量過了?沒有,完全沒有,你好像是獨斷專權自己拿了一個決定將活承包給了劉有錢。這些事情都算了,可你卻是佔着茅坑不拉屎,身在其位不謀其事。”
秦陽的這一番話說出來後讓硃紅軍百思不得其解,什麼叫做他佔着茅坑不拉屎,身在其位不謀其職,他來上溝村當工程顧問來做監工這事是陳永琦指名道姓讓他做的。
來了之後他感覺自己做的已經很好了,每天最起碼去到工地轉上一圈兒,如果換作以前的話他肯定不可能這樣做的。
畢竟工程總顧問是坐在指揮所辦公室裡喝着茶吹着空調的,不可能說是整天到工地去給你看。
但就是這樣秦陽還說他佔着茅坑不拉屎身在其位不謀其職,豈不是在罵他嗎,心中想到這些硃紅軍臉色一變,就像秦陽走過去。
可是站在他身旁的李鈴卻一把拽住了他抓住,只見此時李玲清秀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容來,看着秦陽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秦陽,你搞什麼,一大早就這麼大的火氣。
”
“你就不能和朱大哥你們倆個好好說一件事情嗎?製藥廠已經來了差不多五百多名工人了,咱們三個是這五百多名工人的領頭人,如果你們兩個鬧得不和的話你讓工人怎麼看,你讓工人們怎麼想?”
“說句那什麼話,咱們好歹也是當領導的,就必須要給工人們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讓他們感覺當領導的都是和和睦的,這樣一來工人們才能和和睦睦的相處。”
“不然哪天工人們出現械鬥的話咱們去解決,讓工人們要和睦相處,工人們用你們當領導的都不合和睦這句話來頂我們到時候我們該怎麼說?”
“就像朱大哥說的那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弄什麼事都這麼衝動,有什麼話好好說,能商量着解決來儘量商量着解決來。”
說到這裡李玲看向硃紅軍,頗爲無奈的說道:“朱大哥你看看你,剛纔你還說找個機會是不是和秦陽好好談一下,緩和一下你們倆之間的關係。”
“可現在秦陽一來你就這樣,陳老闆叫我們倆來是幹什麼的,不是讓和秦陽吵架來的,也不是和他來制氣鬥嘴的。”
“咱們大家都是爲着一個老闆做事,也是爲做同一件事情,爲什麼就不能和睦相處呢?爲什麼就一定要吵着來解決呢?”
不得不說李玲還是很具有調節糾紛的天分,她這一番話說出來後最起碼秦陽和硃紅軍兩個人不在那麼爭鋒相對了。
想想也是,自己幹嘛要和硃紅軍這小子鬥嘴呢,他只不過是一個外來的人,等製藥廠建造完成以後他就會走的,自己幹啥每天要和硃紅軍過不去呢,爲什麼不把他當成一個屁放了呢。
心中想到這些於是秦陽樂呵呵一笑,道:“大妹子說的很有道理啊,是啊,咱們爲什麼天天要吵了吧火的呢?既然是事情那就有解決的辦法。”
“硃紅軍我現在就想跟你說一句話,咱們倆的私人恩怨現
在就不要提了,最起碼以後再討論製藥廠這方面的事情我希望咱們能統一下意見,不要獨斷專權。”
“不然的話陳老闆派你們兩個來幹什麼,直接就派你一個來就好了,你剛纔不是問我要幹啥麼,本來我是沒有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你的,既然大妹子說的這樣的話,我也就告訴你們吧。”
“昨天國土局的人不是來了嗎,他們要封咱們的製藥廠,最後因爲我和這個國土局局長的外甥有點瓜葛所以這件事就此作罷了,不過他還沒有說怎麼解決製藥廠這件事情。”
“可是剛纔他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去市裡給他的外甥治病,如果我將他外甥的病給治好了的話那麼製藥廠的批文他就會辦下來,最遲就在今天。”
“所以我現在就想給工人們宣佈一下,告訴他們,讓他們不用在等了,今天就可以開工了,反正批文今天就可以下來,咱們這樣做也不算是違規建造對吧。”
秦陽的這一番話說出來後硃紅軍和李玲立馬驚呆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昨天那麼堅決的國土局局長今天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只要秦陽給他外甥治病就能將製藥廠的批文給他們辦下來,而且最遲就在今天。
難不成國土局局長的這個外甥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或者說是和秦陽的瓜葛非常不一般,不然的話爲什麼要指名道姓的讓秦陽去市裡給治病呢?
說句不好聽得話,天下這麼大,醫生那麼多,他就不相信國土局局長的外甥這病那些國內高端的醫院治不好。
兩人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和震驚,想了想李玲輕啓朱脣說道:“秦陽,你能告訴我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爲什麼你答應了國土局局長給他外甥治病後他就立馬同意給咱們將製藥廠的批文辦下來,而且是這麼的迅速。”
話說到這裡,李玲見秦陽一臉爲難之色就知道這件事情他不好開口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