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借錢給李鐵柱的那幫人敢這樣做就一定是有着後臺的,要不然如果僅憑几個小混混的話絕對不會敢公然綁架別人,就像上次常威那件事情一樣,要不是有着後臺,常威還敢這樣做嗎?還敢帶着人直接來上溝村裡鬧事嗎?
那是絕對不敢的,所以說,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那麼好處理的,先別說李鐵柱有沒有那些錢能還這個高利貸了,就說一點,假如對方真的是從一開始就奔着李亞妮去的話,那就算是把這個錢給他還上了說不定也白搭,很有可能他們還會想別的辦法。
最主要一點,秦陽還是不希望看到像李亞妮那樣單純的女人被別人給綁架了,至於李亞妮變成現在這個情況和他也有着一點關係,畢竟是他給李亞妮治病的。
所以不看僧面看佛面,雖說秦陽非常厭惡李鐵柱,恨不能讓他趕緊死了拉倒,可畢竟李亞妮是無辜的,再加上二猛子這層關係,所以說如果讓秦陽對這件事情直接撒手不管的話,他也沒辦法做到。
就這樣秦陽在焦慮不安中的度過,他感覺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也是特別的多,先是這幫工人接二連三的出事,現在好不容易將帶頭鬧事的劉有錢給趕走了,可又出了李鐵柱這檔子事,簡直是不想讓他安寧一天。
李鐵柱現在手中還有十萬塊錢,他的銀行卡里的錢應該不夠五萬塊,但這都不是重點,就算不夠了他明天去趟縣城就有了。
給劉姍姍那個相好的父親治病,病治好的話還有十萬塊錢的報酬,就算治不好也有五萬塊錢的辛苦費,所以他根本就不操心錢這個事情。
看了一眼睡在他身邊的程清婉,秦陽趕緊閉上的了眼睛,剛纔他差一點就忘了程清婉這檔子事了,他還要進山澗幻境去問一下岐伯這到底是咋回事。
閉上眼睛,意念下沉,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來到了熟悉的山澗幻境,在他到來的一瞬間岐伯就知道了。
“小子,按照這個時辰你不是應該都睡覺了嗎,怎麼還有功夫來山澗幻境看老頭子我。”
雖然岐伯的人沒有出現在秦陽的面前,但是他的聲音卻傳了過來,不用想岐伯肯定又是在山
澗那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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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我就不過去那邊去找你了,我就站在這裡給你說明我現在進來的來意吧。你知不知道啥病會因爲感冒而引發昏迷不醒,這個得病的人是女性。”
此時盤坐在山澗頂頭上的岐伯在聽到秦陽這樣話後,抹了一把白鬍子,他就知道秦陽這個點進來絕對是有事情找他,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進來。
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岐伯深邃的眼睛看向遠方,好像是要將這方天地給看個明白,看個透徹。實則不然,他是陷入了沉思和回憶,回憶是哪種病符合秦陽所說的情況。
就這樣山澗幻境寂靜下來,過了差不多有一分鐘的時間,岐伯的聲音這才響了起來,“你能給我說說那個女性此時的病症是什麼樣的嗎?這樣的話我才能給你說出準確的答案來。”
聽到岐伯這樣說後,秦陽立馬張口說道:“她的病症我也看不出來,高燒已經退了,但是她依舊昏迷不醒,體溫啥都正常,呼吸也很是平穩,脈象也沒有絲毫紊亂,就是一直昏迷不醒,老頭子,你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這樣啊,看來這個女性身體中潛藏着很多疾病,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因爲一個感冒而昏迷不醒。”
岐伯此話一出,秦陽也很是贊同,他今天甚至以爲程清婉這是一種先天病,是與生俱來的,可能連程清婉自己都不知道,本來之前也只是秦陽自己的猜測,現在岐伯都這樣說了,秦陽更加確定自己的這個猜測了。
可是這些話說出來後,整個山澗幻境就再沒了聲音。等着岐伯下文的秦陽這時有點受不了了,大聲吼道:“老頭子,你幹啥玩意呢?這咋說着說着就沒聲了呢,你該不會是瞌睡了睡着了吧。”
就在這些話說出口,秦陽的感知中就出現了岐伯的身影,感知到這樣的情況後,秦陽這才放下心來,現在唯一能知道程清婉是啥病的也只有岐伯一個人了,要是連岐伯都不知道的話,那他就真急了。
“小子,別這麼毛毛躁躁的。這個女性的病的因爲是一種罕見的先天疾病,也就是說在孃胎裡她就得了這種病,很有可能還是遺傳,所以我想告訴你千萬不要小看
這種遺傳疾病,因爲這種病一般都是絕症。”
此話一出,秦陽立馬擡頭看着出現在他面前的岐伯,硬朗的面容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真是岐伯說的這樣的話,那程清婉豈不是沒救了。
“老頭子你可別嚇唬我啊,我讀書少,不知道遺傳病是啥玩意,你就給我說一下這種病是啥病,會不會死人?”
看秦陽一臉嚴肅的摸樣,岐伯摸了一把花白的鬍子,滄桑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來,看的秦陽是一愣一愣的,心說這都啥時候你還有心情笑,還真是不是自己的媳婦不操心。
但是他心中再不滿也不能說出來,現在就靠着岐伯給他指點迷津呢,要是將他得罪了,這老頭子發起飆來還是非常可怕的。
“我說老頭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子,老是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故意吊人胃口,我可是你徒弟啊。再說了,我一個大老爺們你吊我胃口乾啥?”
“混賬!哪有徒弟這樣給師父說話的。爲師不是在吊你的胃口,而是在和你想着同樣的一件事情。”
秦陽的話讓岐伯大爲惱火,這小子在他面前還真是越來越隨便了,完全沒有天地君親師那種禮儀規矩。不過想想他就釋然了,現在已經是什麼時代了,他想要把他們那個時代的東西強行捆綁在秦陽的身上是不可能的。
微微搖了搖頭,岐伯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慢慢的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女性應該是遺傳病,也可以說是先天病,而且是屬於血脈堵塞的那一種病,因爲昏迷也就那麼幾種,其中血脈堵塞而導致昏迷的機率非常的大。”
“照你剛纔說的那樣,這女性呼吸平穩,體溫正常,脈搏不亂,身體機能還在正常的工作但卻昏迷不行那就是腦中的某一根血管開始堵塞了,導致供血不足,暈厥過去。這也說明她的遺傳病這個時候開始發作了,今天堵塞的只是一根血管,往後會越來越多。”
“我出不去,所以不能斷定得到是那種病症,不過我想爲師應該分析的不錯,你需要用腦三針針法來給她進行疏通血管,但是施針具體的方法我不能告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