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程清婉說完後,二猛子這才點點頭說道:“好,既然這樣,那大妹子,你就在這裡好好守着大兄弟,我回村去弄死這個癟犢子,讓他知道知道什麼人是他不該招惹的。”
說着二猛子就要走,程清婉卻趕緊把他喊住了,說道:“猛子,你先等一下,先不要着急走,這個時候你坐大巴回村肯定是不現實的,我給你叫個車,讓人送你回去,而且對方還是美女呢。”
說完程清婉從兜裡掏出手機給陳雨嘉打了過去,電話剛一接通,程清婉直接開口說道:“雨嘉姐,我這裡現在有急事,需要回村一趟,你要是不忙的話能不能送一下?”
“好,我現在就在醫院,等你。”
說完這些話後,程清婉便掛斷了電話,然後見二猛子一臉的懵逼樣只好說道:“這個女人你應該認識,她叫陳雨嘉。”
“陳雨嘉……陳雨嘉,哦,是那個啊,就是和大兄弟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女人啊。”
說完這些話後,二猛子察覺到程清婉的臉色有些不對,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於是趕緊說道:“那個啥,大妹子啊,剛纔我說的那個話你可別往心上去啊,大兄弟和那個叫陳雨嘉的沒一點關係,這都是村裡那些寡婦閒着沒事瞎扯是非,胡說八道呢。”
此話一出,只見程清婉微微一笑,道:“猛子,你想多了,我不會多想的,我相信秦陽,也相信我自己。”
這些話說完後,不管二猛子有沒有聽明白,程清婉再次說道:“好了,不要再討論這些事情了,如果你回去以後告訴村民們,讓他們還是按照我說的去做的話,那個殺手就不會走,現在他也應該還在樹上。”
“一夜的時間他都在樹上待着,他的精氣神肯定損耗的非常嚴重,所以你到時候不用擔心他會反擊,想一個能將他樹上逼下來的辦法就成。”
點點頭,二猛子表示自己知道,如果那個殺手真的如程清婉所說那樣,那他這一次一定要給秦陽報仇,一定要將他先打
個半死再說。
而這個時候在縣醫院的張所長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猶豫了片刻後,他還是掛掉了沒有接,不過就在他掛掉之後沒幾秒鐘,這個號碼再次打了過來,這一下張所長有些緊張,看來對方是知道他的電話,並不是打錯了。
“喂,你好,請問你是誰?你找誰?”
按下了接聽按鍵之後,張所長開門見山就問道,絲毫不給對方閒扯的機會。
“你好張所長,我是紀檢委的李隊長,現在正在你的辦公室裡等你呢,如果你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後麻煩回所裡一趟,有些事情我們需要找你問清楚。”
聽到揚聲器傳來這樣的聲音後,張所長臉上的表情漸漸凝固住了,隨後手一鬆,手機竟然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幸好他現在拿的手機是工作用的,小靈通那種的山寨機,耐摔不說,還防水。
被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給驚的回過神來,張所長連忙從地上撿起手機,一看竟然還在通話中。
“喂?張所長,你那裡發生什麼事了嗎?喂?聽得見嗎張所長?”
揚聲器裡傳來的聲音讓張所長的神情更加的緊繃起來,足足沉默了十幾秒鐘他才說道:“你好,李隊,剛纔信號不好,剛纔你在說什麼?你能重說一遍嗎?”
“好的張所長,我們現在正在你的辦公室裡等着你回來,如果你把手頭上的事情辦完之後請回所裡一趟,有些事情我們需要找你當面問清楚。”
這一次對方的聲音說的特別大,就和開了免提一樣,張所長是聽的清清楚楚,心中狠狠的震了一下之後,語氣沉重的回答道:“好,我現在馬上就回所裡。”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臉色十分的難看,好像是吃了屎一樣。
隨後倒在病牀上,看着潔白的天花板,眼神十分空洞,好像是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留戀了一樣,但這種空洞並沒有保持多久,便恢復了神采,因爲他心中出現了僥倖心理。
隨後只見張所長
翻身坐起,從兜裡掏出另外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可是揚聲器的彩鈴響了半天,就是沒人接,這讓他有些吃不準了,無奈之下,他只好出了醫院,打了個車直奔派出所。
而這個時候在縣城的縣委會二樓,常威的老爸也就是縣長常遠山,此刻正一臉緊張的看着他面前站的兩個人,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兩位同志,這麼大老遠的來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也好準備點粗茶淡飯爲你們接風洗塵呢,快坐下說話,這麼站着說話多累啊。”
常遠山這時已經是緊張的忘乎所以了,當初他爲了讓別人都站着和他說話,所以在辦公室裡就放了一把椅子,就是他現在屁股下面做的。
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能坐的地方,除非是讓人坐到辦公桌上,但是顯然那是不可能的,因爲沒有幾個人敢坐到縣長的辦公桌上給縣長說話。
“遠山同志,我們不累,你也不要太過緊張,有句話說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有一句話就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再說了,做這些事的時候,你就應該會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只是遲早問題,你說我說的對嗎,遠山同志?”
此話一出,常遠山臉色頓時煞白一片,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神情頹然的猛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半天說不上話來。
大概過了有三分鐘的吧,常遠山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看着眼前兩名面色如初的紀檢委同志,沉聲說道:“你們既然今天就這麼來找我了,我想你們手上肯定掌握不少有力的證據,說吧,你們想要知道什麼,只要是我做的,我會如實相告,我只求組織能對我從輕發落。”
“遠山同志,能不能從輕發落不是我們說了算的,這得看你自己認錯的態度誠不誠懇了。”
兩名紀檢委同志其中一個人說完這些話後,一臉惋惜的看着常遠山,繼而說道:“你兢兢業業了一生,馬上就要退休了,卻給你的政治生涯上抹了一個黑點,這到底是爲什麼呢,遠山同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