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全就是在騙錢,雨嘉小姐,你還是趕緊把老爺子送到國外吧,不要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期,要不然可真的要麻煩了。”
就在病房內的氣氛一片和諧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猛地響起,並且還是指桑罵槐諷刺秦陽的話。
聽到這聲音後,秦陽瞬間一臉的無奈,有時候吧,你越是忍讓別人就以爲你是慫了,所以對話就會更加的囂張,其實事實並非這樣,忍讓只不過是因爲自己不想表現罷了。
秦陽現在就是這個麼一個情況,他本來不想惹事生非,可偏偏就有人愛和他過意不去,這可是不能夠的。
“我說那個誰,哦,對了,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叫啥?”
聽聲音秦陽就知道這人是誰了,就是上次在病房裡和秦陽起了爭執的那個戴眼鏡的男醫生,好像還是什麼專家,最後還想和秦陽一較高下,結過被毒氣給毒的暈過去了。
果然,秦陽轉過身來一眼就在人羣中看到了他。沒辦法,這人個子較高,而且瘦不拉幾的,還戴個眼鏡,看一眼很難讓人忘了他,長相太猥瑣了。
只見秦陽這句話說完後,眼鏡男醫生直接撥開人羣,好像是領導來視察似得,揹着手,鼻子孔就差沒對着天了,牛逼哄哄的說道:“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陶,名淵,是縣醫院一線醫生,骨科專家!本人從醫十幾年……”
“得了吧,你趕緊給我打住!”
他的話剛說到這裡,就被秦陽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因爲秦陽實在是受不了他那種說話的方式和介紹了,估摸着這麼說下去的話肯定還會把自己月收入多少,救活了多少人,這些小孩沒娘說來話長的事情都給說出來的。
這種人和王鐵蛋差不多兩樣,同樣都是愛顯擺,不過王鐵蛋都沒他這麼招人恨。
“我說陶淵,你媽給你取的這名字挺好啊,和那大詩人陶淵明只差一個字,不過你跟人家簡直沒法比,人家出口成
詩,你呢,你出口淨特麼都是屁話!”
秦陽此話一出,瞬間滿屋子的人都鬨笑起來,不過這些人都還是非常有素質的,沒有哈哈大笑,要不然肯定要遭投訴了。
“你……你說什麼呢!不愧是農村的來的,說話都這麼髒。我告訴你,像你這種的騙子中醫我見多了,想讓我不說話是吧,好,今天除非你能讓陳老爺子站起來,要不然我會立馬打電話報警的,讓你這個騙子在監獄裡好好蹲幾年!”
眼鏡男醫生也就是陶淵被秦陽的話給氣的不輕,已經失去了理智,連報警威脅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不過秦陽啥話都沒說,只是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便轉身走到了病牀邊對着陳雨嘉說道:“雨嘉姐,你讓人趕緊把石膏弄來,我要開始給老爺子治病了。”
“恩,剛纔我已經說了,這會應該好了吧。”
陳雨嘉的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就被人打開了,兩個小護士本來還有說有笑的推着車子,可當她們回過神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她們沒想到平日裡忙的根本見不着的專家或者有名氣的醫生此時全都在這間病房裡。
“行了,石膏放下吧,你們誰願意過來給我幫忙的話,就過來搭把手,不願意幫忙想等着看我笑話的人,你們就好好等着吧。”
秦陽說完這些話後,戴上手套直接抓起一把石膏塗抹在陳老爺子的身上,病房裡的專家醫生們見狀紛紛驚訝的合不攏嘴,他們從來沒見過誰是這樣打石膏的。
“哎我說,你們還是醫生嗎?就傻站在那裡啊?不打算過來幫忙?”
此話一出,這才走出了三個白大褂,他們紛紛相視一眼,也學着秦陽的樣子給陳老爺子塗抹着石膏,不過他們的動作非常小心,就好像陳老爺子身上有嫩豆腐一般,稍微用點勁就會碎。
就這樣,你一把我一把的,不到一個小時陳老爺子除了整張臉露在外面以後,身體其餘地反全被白色石膏所覆蓋
,和個木乃伊似得。
這個時候秦陽摘掉了手套,對陳雨嘉說道:“雨嘉姐,你要是想讓老爺子早點康復的話,就讓人整幾臺小太陽來,把石膏弄乾,這行我就可以給老爺子做最後一步了。”
此話一出,衆人震驚,有這樣治病的嗎?這特麼不是在開玩笑嗎?
但結果卻是陳雨嘉一個電話打了出去,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十個人走進病房,每人手上拿了一個小太陽,在秦陽的指揮下開始對陳老爺子身上的石膏烘乾。
再次過去了一個小時,石膏終於幹了,病房裡除了秦陽以外所有人都熱的受不了了,滿頭的大汗,也包括被烤的陳老爺子也是。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別人都是滿頭大汗,秦陽卻臉色如常,好像啥事兒都沒有似得衝着這十個拿着小太陽烤了一個小時石膏的人說道。
等他們走後,秦陽這才從推車上拿出一個小錘子和一把小刀,將已經和石膏成爲一體的陳老爺子從病牀上翻了一下,背對着他,拿着刀子對準陳老爺子的中樞脊椎,掄起錘子就是一陣猛錘。
這一下,病房裡的醫生都驚呆了,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粗暴簡單的手法,也包括陶淵也是,他雖然做醫生多年了,但也從來沒聽說過誰這樣拆石膏的。
此辦法雖然看上去簡單粗暴而且快捷很多,但是對施展者可是有很大的要求,最起碼一點,精準度和臂力要有。沒有這些話後,你一錘子掄下去結果卻不是你想要的結果,那就扯淡了。
可不到一會兒,秦陽便將陳老爺子中樞脊椎上面的石膏全部清理掉了,然後又用剪刀將背部的衣服剪掉,剛剛好露出中樞脊椎那一條。
在衆人驚訝不已的目光注視下,秦陽將褲兜裡的研磨好的靈通筋骨草粉漿拿了出來,有條不紊塗抹在陳老爺子的中樞脊椎上。
做完這一切後,秦陽伸手將自己的短袖撩起來,從腰間解下了銀針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