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陳超明繼續嘚瑟的說道:“你個鄉巴佬,趁着現在還能說話就趕緊說吧,不然等一會兒你就是想說也說不了了,因爲你沒牙了啊,哈哈……”
陳超明此話一出,讓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程清婉打了一個哆嗦,她腦中已經想象到待會是什麼畫面了,想到這些,她有些可憐的看了張翠玲一眼,這個在山溝村算的上是萬人迷的豔寡婦,何時會想到有一天有一個男人絲毫不爲她的容貌所動,而是想着法子折磨她。
就在陳超明的話音剛落地,緊閉的房門就被人打開了,只見先前去而復返的小弟手中拿着一把工程作業用的手工鉗,遞到陳超明面前。
“哈哈,來得正好,你剛纔不是罵的挺爽嗎,現在我就讓你嚐嚐罵人後果是什麼!”
只見陳超明接過小弟遞給他的手工鉗,臉上露着變態的笑容走到張翠玲面前,故意將手工鉗來回張合了幾下,繼續說道:“張翠玲,你現在給我求饒,讓我放過你,然後再說一百遍秦陽是個懦夫,是個沒用的雜種,我就放過你。”
“放你孃的狗臭屁,你這個沒種的玩意,只會玩這些不要臉的手段,你連我大兄弟一根小拇指頭都比不上,你纔是那個懦夫,沒用的雜種!
瞭解張翠玲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很烈,這也是她男人死了這麼些年,上溝村的男人還沒有誰真正意義上佔過她的便宜。
“好,不愧是農村來的,真特麼是一頭倔驢子,那我今天就好好把你這頭倔驢子的驢牙全給拔光,我看你以後還怎麼給我張口閉口就罵人。”
此話一出,只見陳超明招呼了一下他的小弟,吩咐道:“你把她的嘴巴給你弄開,今天我就要做一回拔牙醫生乾的活,給我按住了!”
說着,在他小弟的幫助下,陳超明兩手拿着鉗子一下子夾住了張翠玲潔白的門牙,然後一使勁,只聽一道殺豬般的慘嚎聲從張翠玲嘴裡傳出,這讓一旁的程清婉
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緊閉着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切,微微顫抖的睫毛說明了她此時內心的慌張。
只見張翠玲表情十分痛苦,滿嘴的鮮血,原本潔白的牙齒全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絲絲鮮血順着她的嘴角滴滴滴落的在鋪着高級地毯的地面上。
“你……你個雜種!你……你……你不得好死!”
張翠玲疼的渾身都在發顫,但她依然惡狠狠的瞪着陳超明,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哎喲,可以啊,你這忍耐勁比起一般的男人都厲害了,行,看來你很能忍,本來還說拔你一顆牙意思意思就行了,不過看你現在還能罵我,說明一顆牙還不是你的極限,那就繼續。”
臉上帶着笑容,陳超明說完這些話後再次把鉗子伸進張翠玲的嘴裡,狠狠一使勁,只聽張翠玲從喉嚨眼裡再次發出一道慘嚎聲!
那悽慘的聲音堪比殺豬現場,辛虧這會所十分的高檔,隔音效果也非常的好,不然就張翠玲這兩聲慘嚎不知道要嚇射多少正在醞釀能量的狗男女。
“怎麼樣?痛快嗎?是不是感覺很爽?好,既然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那我繼續了。”
此時張翠玲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她渾身都在顫抖,原本明亮如珠的眼睛此時被絕望和痛苦之色所代替,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會遭到這樣的折磨,不過爲了秦陽,就算是現在讓她去死,她也願意。
見張翠玲兩個眼珠子死死的盯着自己,陳超明反而一笑,“哈哈,看來你真不是一般的女人,也對,這麼年輕就死了丈夫,確實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
“用你們農村的話來說就是你的命太硬,克你丈夫,所以你丈夫纔會比你先死,不過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命硬還是我手中的鉗子硬!”
話音落地,陳超明再次將鉗子伸進張翠玲的嘴裡,這次他選擇的不是門牙,而是槽牙,他要讓張翠玲滿
嘴的牙殘缺不全,以後說話都露風。
“啊!”
再次一聲慘嚎徹底擊潰了程清婉的心理防線,她再也受不了這種煎熬了,作爲女人,她不能再袖手旁觀了,不管張翠玲曾經對她做過什麼,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她們兩人現在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同時天涯淪落人,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住手!”
只見程清婉猛然睜開了雙眼,原本就明亮杏圓般的大眼睛此時瞪的老大,一臉煞白的看着陳超明,語氣極爲鎮定的說道:“我就想知道你這麼做算什麼?你不就是想對付秦陽嗎?爲什麼你要把火撒在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身上,作爲一個男人你不覺得這樣做很羞恥嗎?”
剛纔睜開眼後,程清婉的確是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不過她隨即就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別嚇到,不然非但制止不了陳超明,說不定連她自己也要跟着遭殃。
“喲,還別說,真不愧是大家族走出來的大小姐,這說起話都比這個鄉巴佬強,雖然是刺激我的話,但聽起來卻十分悅耳。”
此時的陳超明好像有些不對勁,他臉上的表情都開始有些扭曲起來。見到這一幕,程清婉心中頓時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這陳超明看來已經被刺激到了,確切的說是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到了,已經開始有些變態了。
“不,你聽我說,你要對付的是秦陽,我們倆只不過是你對付秦陽的一個籌碼,有我們兩人在,你對付秦陽的勝算就會更大一些不是嗎?不過要是我們兩個籌碼已經失去了籌碼的價值,你認爲秦陽還會受你的威脅嗎?”
此刻,程清婉無比冷靜,她必須說服陳超明停止對張翠玲的折磨,不然這樣下去就算張翠玲死不了,這輩子也算完了。
想象一下,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在你面前嫣然一笑,回頭剛想媚百生時,卻露出了一嘴參差不齊的牙齒,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和毀容一樣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