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說你胖你還喘上是不,還跟我嘚瑟起來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在村裡廣播一遍你調戲婦女的事情。”
秦陽一臉不屑的看着劉大栓,這老小子就是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玩意,沒點把柄還真治不了他。
“你……你給我滾!”
劉大栓氣的吹鬍子瞪眼睛,腳一跺,轉身走進村委會辦公室,將門砰的一下關上,從抽屜裡拿出那本珍藏看了起來,只有這樣他才能忘了秦陽剛纔的話,要不然他真的會被秦陽氣死。
回到自己的小破屋,秦陽迫不及待的將程清婉留給他的信拿了出來,撕開信封后,一張娟秀的正楷字赫然出現在他眼簾中。
“字寫得還挺好看的,和人一樣好看。”
自言自語的說了這麼一句,秦陽剛想看上面都寫了什麼時,李懷民竟然在這個時候來了,手上還提了一個塑料袋,裡面裝着一個白瓷碗。
“大兄弟,叔給你帶了你嬸子剛做的餃子,趁熱乎的趕緊吃吧,涼了就變味了。”
一進門,李懷民就扯着嗓子吆喝起來。
秦陽點點頭,也沒有客套,直接從屋裡拿出一個碟子,沾着醋就吃了起來。
“恩,真不錯,嬸子的手藝可以啊!”
吃了一口,秦陽放下筷子讚美了一聲,這讓李懷民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樂呵呵的說道:“那是當然,你嬸子人雖然有時候不咋的,不過這飯做得可是一絕,在我們下溝村紅白喜事都得請她去掌勺拿事。”
秦陽沒在搭話,其實他就這麼一說,比起張翠玲做得餃子來,這真的算不上好吃,頂多就是湊合。
和李懷民掰扯了一會,秦陽將餃子終於吃完了,他也真的是餓了。
“叔,你等着,我這就給你抓藥去。”
說完這些話後,秦陽轉身走進以前他爺爺放藥材的屋裡,從中翻出一些安神靜心的草藥,給李懷民弄了一大堆,總體來說李懷民這人還算可以,而且他閨女也真是可憐,要不然就爲着他媳婦兒那個態度,他也不給弄
這麼仔細。
“給你叔,回去以後熬好,一天三次,飯後喝,千萬不能是涼的,記住了。”
“放心吧大兄弟,叔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連這點都記不住嗎。”看着一大堆草藥李懷民樂呵呵的說道。
他知道秦陽給他多了,心中很是高興,接過草藥將已經是空碗的白瓷碗裝好,對秦陽說道:“大兄弟,這次真是多謝你了,真不知道說啥好了,以後有機會去叔那裡喝酒。”
“嗯,會的,回去之後趕緊把藥熬了給你閨女喝吧。”
就這樣,秦陽完成了他一次給人腦袋施針看病的經歷,有了這個開端,他相信以後自己的醫術會越來越精湛,終有一天會將中醫發揚光大。
等李懷民走後,秦陽終於把程清婉的信看完了。
程清婉信上說自己有急事要回家裡一趟,讓秦陽不要胡思亂想,然後說了一大堆來上溝村後的感慨,但秦陽從字裡行間還是看出程清婉並沒有真生他的氣,要是真生氣了也不會給他留信。
藥田也弄好了,上溝村的村民生活也迴歸了平靜,依然是早起晚歸,在地裡忙活着。
張寡婦自從那次以後和秦陽的關係也變的十分尷尬,但還是時不時來秦陽家裡坐坐,給秦陽帶點好吃的。
秦陽也沒有說什麼,依然和往常一樣,調戲調戲張翠玲,讓她鬧個大紅臉,倆人的關係也開始慢慢緩和。
但是就在程清婉離開的第三天,上溝村村口竟然再次出現一輛紅色的豪車,車門打開後,走下一人來,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好似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這人竟然是剛離開了三天的程清婉。
去而復返的程清婉這次是一個人來的,她下車後對車裡的人說了幾句,紅色的豪車便緩緩駛走。
程清婉一個人向村委會,這個點正是大家在地裡幹活的時候,所以村裡沒有一個人,就這樣一路上程清婉連一個村民都沒有碰見。
而劉大栓這時正躺在在村委會辦公室的椅子上鼾聲大作睡着午覺,腳下跌落着一本小黃書
,裡面的內容赫然是一男一女水乳交融,盤腸大戰的畫面。
當程清婉來到村委會看到這一幕時,微紅的俏臉更加紅潤,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熟睡的劉大栓敲了敲窗戶的玻璃。
“誰!”
正在熟睡的劉大栓立馬驚醒過來,先是愣了一下,當他看清窗戶外站着的程清婉後慌亂將地上的小黃書收起來,放進抽屜裡鎖好,起身走了出去。
“哎呀,程小姐這次來有何貴幹呢?快進來,外面太陽毒。”
程清婉禮貌性的點點頭,跟着劉大栓走了進去。
這次來她並不是單純遊玩來的,而是帶着任命狀來了,那就是她要做上溝村村支書,官高劉大栓一級。
“村長,這次來我就不走了,往後上溝村有什麼重大決定或者會議的時候麻煩通知我一下。”
剛一坐下,程清婉接過劉大栓遞給她的水杯,表情嚴肅的說道。
她的話讓劉大栓有些迷糊,什麼叫往後上溝村有什麼重大會議或者決定的時候通知她一下?
這叫什麼話?雖然程清婉是城裡來的,但也僅此而已,難不成她還想摻合上溝村的事情不成?
“姑娘啊,你這話說的叔很迷糊啊?你這次來到底要幹什麼?給叔說明白點,叔好給你安排。”
劉大栓臉上帶着殷切的笑容,在他眼中程清婉不過是一個長相出色,比自己閨女更有氣質的女人,要是撇開她的家勢,自己早就不鳥她了。
點點頭,程清婉沒有說話,從她的小包包裡掏出一張摺疊整齊的紙張給給劉大栓,“叔你看吧,看完後你就明白我剛纔話的意思了。”
“這是啥?”
劉大栓疑惑的接過程清婉遞給他的紙張,神情疑惑的打開,當他完全將紙張打開,看清楚上面的內容後,滿是皺褶的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渾濁的眼珠子瞪得和燈泡子一樣。
這張紙不是普通的紙,而是一張任命狀,上面蓋着縣城副縣長蘭若瑄的鋼印,還有三四個政府機關辦公室的印章。
(本章完)